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恃美行凶:大佬们的狐狸爱出墙

番外 靳景淮――叫赤瑶的姑娘

  宋启也没多管,反正人家都不在意,这个印记又不是在自己身上的。

  以他的性格更不会多说了。

  宋启刚想背着药匣离开,就见靳景淮将手腕又递给了他。

  “给我把个脉。”

  宋启扫了他一眼,看着并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啊,身上没伤,气息也很平稳。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三指压在他的脉搏之上。

  平脉,指下的感觉是流利圆滑,从容和缓,柔和有力。

  简单的说就是健康得很。

  “我怀疑,有人给我下了毒,或者是蛊。”

  宋启闻言蹙眉,指尖再次搭在靳景淮的脉搏上重新检查。

  天下的毒都逃不过他宋启的眼睛,但是蛊就不一样了。

  有很多蛊虫都难得一见,从来没被记载过,那些蛮荒之地住着的避世的古老种族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脉象还是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宋启是知道的,在他已知的蛊虫中就有能避开脉搏,把脉根本发现不了它们的存在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是有什么不对劲么?”

  靳景淮想了想,他的身体一直都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脑子里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就有一种前段时间被人附身了的感觉。”

  “附身?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这种事你不应该去找圣国属么,我解得了蛊解得了毒,哪管得了牛鬼蛇神的事情。”

  靳景淮瞥了他一眼,这天底下就宋启这个怨种敢跟他这么说话。

  就只有宋启么?

  他突然又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记忆了,怎么隐约觉着还有一个人敢比宋启还对他指手画脚颐指气使的呢?

  这个在他记忆中从来没出现过,但是又不断让他怀疑自己的记忆的人到底是谁?!

  靳景淮努力地想要看清那个身影,可是头却越发的疼。

  看到他突然惨白下来的脸,宋启也不再玩笑了,想要趁着他犯病的时候,看看脉象上能不能再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可惜还是一如常人。

  在剧痛之下,靳景淮暂时放弃了,他深深地喘了两口气,才继续解释他刚刚说“附身”的意思。

  “我就是感觉我的记忆,好像不是我的了,就像是被人讲了一个故事,而且我现在发现,之前的很多事好像都不太对,不像是我做的,好像是另一个人。”

  靳景淮觉得自己有些说不清楚,就是你做了很多事,然后突然有一天起床之后,开始怀疑这些事真的是我做出来的么。

  他看了一眼宋启,显然他也还是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靳景淮干脆换了一个思路。

  既然不是毒,也不是蛊,那么――

  “宋启,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篡改别人的记忆么?”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有能让人失忆的药,但是篡改记忆什么的,恐怕只有你说的那些牛鬼蛇神能做到了。”

  其实靳景淮问出来的时候自己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就算真的有这种药,总不可能下药的人给所有人都吃了吧?

  毕竟他的记忆和这个世界上真实发生的事情都能对上,和身边的人也都能对上。

  “算了,你先下去吧。”

  靳景淮也不怕宋启出去多嘴将今天他的这些话说出去,毕竟宋启的人品靳景淮心里还是有数的。

  虽然嘴毒了点,脾气差了点,胆子大了点,但也算是他可以信任的人了。

  接下来的几日里,靳景淮尽量不再去想这些事,快速地让自己忙了起来。

  不过百忙之中还是有很多事让他没有办法忽略。

  比如说,月华阁突然开始养小馆了,虽然就养了一个。

  玄三说是自己去南境前买回来的,他还说自己说了让他们断了这京都里小倌楼的生意。

  靳景淮回忆了一下,确实是他下的命令,可是他向来讨厌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戏子,怎么会买个小倌回来,还放话要断了其他小倌楼的生意?

  而且就算他想要月华阁挣这种钱,他也不至于就买一个吧?

  不过靳景淮已经对这种自己怀疑自己的想法弄得习惯了,他这几日都在这种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中度过的。

  而且奇怪的是,前天,秦止戈跑到月华阁来找过他,还闯进了厢房里,问他这个房间一直是他这个阁主在住么,有没有其他人。

  靳景淮当时再次惊讶于自己对秦止戈莫名其妙的敌意,他手下不是做情报就是做杀手的,杀人什么的都只是任务。

  就算他和晏辞渊合谋要算计这位镇北将军,靳景淮觉得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他,

  还没看见秦止戈,也还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就在玄三说镇北将军来访的时候,靳景淮难自控地从心底涌出一阵阵的杀意。

  当他见到秦止戈的时候,手中的黑针都下意识地掏了出来,幸好及时收手。

  让靳景淮杀意肆虐的不仅仅是前天来的秦止戈,还有现在眼前重伤初愈就起床来见他的玄一。

  “属下参见主子。”

  不知道为什么,靳景淮听见玄一口中的主子两个字,只感觉到浓浓的背叛之感。

  按理说,在他的记忆中和众人的记忆中,玄一是对他再忠心不过的人了。

  靳景淮知道自己也该信任玄一,可是他看着玄一的时候就是下意识十分警惕和防备。

  他对秦止戈的敌意还勉强算不上离谱,可玄一这就完全没法解释了。

  他的脸靳景淮看着不顺眼,一身的衣服看着不顺眼,甚至连玄一剑上挂着的一个剑穗他都看着不顺眼。

  靳景淮忍住自己暴躁嗜血的情绪,阴冷地开口:“把面具带上。”

  玄一听到主子不悦的语调,心中大惊,一边从怀中拿出银色的面具,一边思索着这几日有没有犯错。

  想来想去,只能是因为重伤的事情。

  “属下该死。”

  下跪时有半分的犹豫,玄一总感觉自己该跪的并不是眼前的人。

  玄一被自己叛逆的想法吓了一跳,垂着眼睛不敢直视靳景淮。

  然而他的犹豫逃不过靳景淮毒蛇一样的眼睛:“胆子大了,本事小了,解决几个叛徒就能重伤昏迷这么多天,如今还敢违逆我了?”

  玄一浑身一抖,却觉得这话好生耳熟。

  “属下不敢,属下……”

  还没等玄一解释,月华阁楼下就传来喧闹之声,紧接着玄三就推门进来了。

  “阁主,楼下有个姑娘一定要见您。”

  “什么人,敢来月华阁闹事?”

  靳景淮的语气十分不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玄一,就问玄三。

  玄三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好像挑了个最不好的时候,显然阁主就是在准备处置玄一,这个时候自己撞上来不知道会不会受牵连。

  哎,可怜的玄一,可怜的自己。

  “她说,她叫月盈。”

  “她说是咱们月华阁的丫鬟。”

  “她说,想问问阁主认不认识一个叫赤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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