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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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因为风染一族和月灼一族相差甚远,所以月长亭和花卿尔在一周前就启程来到了风染一族。
风染族地理位置比较偏北,冬天已是大雪飘扬,积血深厚。
花卿尔讲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雪,来这里没几天,兴奋的都不想回去了。
前世的她一直生活在南方,就算有雪,也是沾地就化的那种薄雪,在花残一族的时候正值夏天,后来到月灼,也是暖暖的天气,所以活了这么久,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
一早起床,看着这雪的厚度已是比昨日的雪有厚了一层。
花卿尔赶紧出门看雪,风染一族的王宫内,种着许多的梅花,红的粉的白的,那那片大片的雪落在这梅林上,真是美极了。
花卿尔想着,若是能有个相机该多好,这么美的雪景,真想记录下来。
“尔尔,又在看雪景呢?”月长亭一袭单薄的墨色长袍,从身后搂住了花卿尔的细腰。
“是啊,真好看!”花卿尔穿着厚厚的暗红色貂狐锦袍,看着月长亭一身单薄的样子,不禁发问:“你怎么穿这么点?不冷吗?”
月长亭笑而不语,一脸宠溺的搓了搓花卿尔的小脸,那小脸被风吹的冰凉冰凉的,贴着月长亭的大手,只觉得格外暖和。
花卿尔轻轻嘟嘴,她忘了,月长亭可是月灼一族的王室血统,驭火是他的强项,他怎么会怕冷呢?
“又在我这风染王宫秀恩爱呢?”
不见其人,先问起身。
只见风泽琰一身浅灰色金丝棉衣,外披一件豹绒大裘,乌黑的长发全部盘起,一丝不苟的挽成一个整齐的发髻,镶金白玉的发冠,浓密的剑眉显得十分英气,宝石蓝色的桃花眸,高挺的鼻梁,唇红齿白,和大部分北方人一样,有着高大修长的身材,比起月长亭的阴柔,风泽琰多了一丝北方男子的粗矿。
“是呀,我们就是秀给你看的!”月长亭邪笑。
风泽琰是逍遥大陆出了名的好脾气,听到月长亭这开玩笑的话当然也不会恼。
“二位都还没有吃早餐吧?我让福膳房做了些早点,我们三人一同使用吧!”
花卿尔礼貌的朝风泽琰点点头,“我也觉得有些饿了,走吧长亭。”
三人一同到达了清铃殿,早点已经摆上了圆桌。
风泽琰和花卿尔一同解下皮大裘,屋内有火炉,暖和了许多。
“长亭,听说前段时间去了去了趟霄娥山?”
月长亭和风泽琰两人关系如同亲兄弟这件事在逍遥大陆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三人也都毫不拘谨,边吃着早点边聊天。
“是呢。”月长亭单手撑着下巴,看起来有些慵懒。
“那仙灵草取到了吗?”
“当然,否则去那干嘛?”月长亭勾唇一笑,这件事确实是他计划了很久的。
仙灵草前些年一直都在萧珍真人的手中,后来,萧珍真人认了萧晚晚做干女儿,但是他发现萧晚晚心术不正,并没有将仙灵草的事情告诉萧晚晚,反而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当时身为他大弟子的月长亭,萧珍真人给保护仙灵草的宝盒下了封印,只有萧晚晚的处子之血才能打开封印,当时也是希望萧晚晚能够嫁给月长亭,后来,萧珍真人身体抱恙,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便拜托月长亭照顾萧晚晚到十八岁,所以后来月长亭一直待萧晚晚如亲生妹妹,但月长亭知道萧晚晚心狠手辣,打心底并不喜欢她,她又屡次对花卿尔暗下毒手,月长亭才终于使出下策,夺取仙灵草。
说他残忍也好,冷漠也罢,但不得不说,月长亭是有很大的野心的,而且他的野心和能力绝对是成正比,能够年仅十岁就和众位兄弟姐妹明枪暗箭的争夺王位,并且取得胜利,月长亭的智谋绝对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花卿尔小口嚼着精致的火糕,缓缓开口道:“可惜了萧晚晚。”
“可惜么?她差点害你葬身大海,又差点害你失去名节,尔尔,你真是太善良了!”
月长亭冷眯了眯眸子,他当时处处忍让萧晚晚,可是萧晚晚却不知好歹伤害花卿尔,他真的是觉得对萧晚晚太仁慈了!
花卿尔轻咬红唇,善良么?活了这么久,月长亭是第一个说她善良的人,恐怕他是没有见过她不善良的样子,要是见到了,肯定不会这么夸她了。
勾唇一笑,这样也好,扮猪吃虎才是最聪明的生存方法嘛。
……
吃过早饭,月长亭突然拉着花卿尔说要送她一个礼物。
花卿尔不禁开玩笑道:你上次也说要送萧晚晚个礼物,结果……啧啧啧,这次我哪有胆子收啊!
月长亭借此机会开撩,扛着花卿尔就回到了暂时居住的客房内。
令花卿尔没有想到的是,月长亭说要送给她的礼物,竟然是一副丹青。
让下人们准备好了材料,花卿尔独自一人站在了雪地中,等着月长亭开始作画。
月灼一族的族长月长亭,画的一手好丹青,这是世人们都知道的。
早晨月长亭刚出门,就看到花卿尔一袭红衣,站在这雪白的世界中,几簇梅花点缀,这个画面实在太美,便一时手痒,想要记录这个画面。
美人在看风景,却不知,自己已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好了,尔尔,过来吧!”
“这么快就画完了吗?”花卿尔感觉跑到月长亭身边,想看看他画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却没想到,月长亭只是简单的画了个轮廓。
“这不还没画完呢吗?干嘛让我过来啊?”花卿尔嘟着小嘴。
“宝贝,你的样子已经映在了我的心里。”月长亭浅笑。
切,就知道花言巧语!花卿尔冷翻白眼。
……
没过多久,花卿尔不禁睁大眼睛,还以为月长亭只是逗她呢,没有想到,月长亭真的把她画了出来,而且画的惟妙惟肖。
“哇,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厉害啊!”
“呵,本族长厉害的地方远不止这些哦!”
月长亭轻捏了捏花卿尔的小脸蛋,“傻瓜,我怎么舍得让你站在雪中那么长时间?若是冻坏了可怎么办?”
花卿尔看着月长亭的俊脸,微微愣了神,只觉得心跳的特别快,却不知这是为何。
但,多年以后回想起来,她才知道,这份感觉,叫做悸动。
……</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