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他在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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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受伤?他不是好好的吗?
上官浅予玉手中的白子一落,小手一旋便打掉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白了他一眼,正了正脸色便道,“能动,能走,能耍无赖,你不是好好的?”
“你这女人真够冷情。”
慕容逸撇撇嘴,伸手去拿黑色的棋子,又道,“本王一懒散之人,与飞鹰自然没有过节。”
懒散之人?
这厮的定位不太清晰吧?明明是无赖之人!
上官浅予一双丽眸凝着那梨花棋盘间,黑白分明的两路棋子,战局分明,她主攻,他主守,她步步紧逼,他步步为营,一时间,棋盘的格局竟成了僵局。
“莫不是你好色成性,误打误撞抢了那飞鹰的佳人,导致飞来横祸?”上官浅予落下一棋,那云淡风轻的声音中夹着嘲讽之色。
既然没有过节,飞鹰为何要置他于死地?
是太子的命令吗?太子要除掉慕容逸?
“怎么,爱妃,你吃醋了?”慕容逸抬眸,柔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嘴角的笑意如明媚春风,让人不觉几分迷醉,“爱妃,于本王而言,万千佳人不如你。”
吃醋?
还万千佳人不如你?
这话说得,不太对吧?
话说回来,飞鹰突然行刺慕容逸,莫不是与上次太子有意隐瞒上官奕海欲意谋杀皇子之事有关?
上官浅予闻得他的无耻之言,倒是有些司空见惯了,白了他一眼,在棋盘间落下一子,“飞鹰杀你,莫不是因为上次尚书府上官奕海围剿一事?”
慕容逸神态自若,落下一子,便笑道,“皇兄可不是没有信誉的人。”
那一笑,明媚绚烂。
上官浅予眉头一凝,一双丽眸定在梨花棋盘上,神色有点凝重,“下令射杀皇子是死罪,你却掩了下来。”
语言间,她落下一子。
“太子说要把先太后的‘金玉紫霞凤冠’赠予本王。”
“所以你就这样被收买了?”上官浅予挑眉。
‘金玉紫霞凤冠’?价值千金,名动一时的那个惊天凤冠?
他就这样被收买了?信他就有鬼!
这人看着一副懒散得要命的模样,骨子里不知道精到什么样子!
慕容逸大手一握,便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忽而,他俊眉一挑,那如朝阳般的笑意依旧,“本王思寻着,爱妃戴着定是光彩照人的。”
笑意盈盈,情意绵绵,情话款款。
上官浅予白眼一翻,小手一挣,脱了那人禁锢,便道,“胡说八道。”
想要从那人的口中挖出一点有价值的信息根本就是难于登天!
慕容逸瞧着眼前的人儿那副专注于棋盘的神情,心莫名地动了动,许久,他伸出了手,把她落在前额的头发束在耳后,轻声道,“本王明天便要离京。”
还没走,就开始想她了?他竟有些不想走了。
“离京?”上官浅予玉指一紧,那手中的白色棋子迟迟不下。
“鄭州在闹饥荒,父皇下了旨意,要本王出京处理饥荒之事。”慕容逸一双明眸凝着她,在等她说话。
鄭州饥荒?需要出动皇子赈灾?这饥荒之事,怕是内有乾坤了。
上官浅予垂眸,脸色如常,淡淡地说,“好,我知道了。”
“何时归来?”上官浅予落下一子。
“如无意外,大婚前夕可归。”
上官浅予秀眉一挑,“大婚前夕?”
可真会挑日子!
“洞房花烛夜,本王怎么让爱妃独守空房?”慕容逸嘴角一弯,那平日里慵懒的气息乍现,几分轻薄,几分**,几分撩人。
上官浅予脸色一横,“滚,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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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公子,您说王爷怎么就把那上官奕海的绞杀之罪掩了下来呢?”那寒凛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那被断了脚虽痛,八卦之心却永不灭。
“射杀皇子是诛九族的大罪。”
风衣阙摇着羽扇,身子一旋,便坐到了窗台上,那窗户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远处房里正在下棋的一对璧人。
“诛九族好呀!”寒凛大叫,“上官一族一倒,朝政失衡,皇上必定会找寻新的平衡点,于灏王府不好吗?”
风衣阙扇子一出,直直地拍到了寒凛的嘴上,“上官浅予不是上官一族的?”
“哎哟——!”
王爷……又在保她。
……</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