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晖早知道臧霸必来犯,所以早就暗中派了许多斥候观察臧霸的动向。
臧霸来到蒙山,刘晖便命人提前排好阵势,迎战臧霸。
两军阵前,臧霸拍马而出,大怒道:“刘晖,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攻我太山寨?快将我老父和我姐姐放出来,否则我必踏平你这蒙山鸟寨!”
刘晖放眼望去,只见臧霸的人马阵列整齐,刀兵鲜明,远非一般贼寇可比。
可见臧霸这个泰山郡绿林总扛把子不是浪得虚名!
他拍马而出,一脸不爽的道:“我说你这个家伙,你也太没礼貌了吧,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见了长辈就破口大骂呢?真是缺乏家教!”
臧霸一听,都快气炸了,咆哮道:“刘晖,老子堂堂臧霸,岂会有你这样卑鄙无耻的晚辈?”
刘晖哈哈大笑道:“我与你姐姐已经有肌肤之亲,说不定过个一年半载的,你的小外甥就要出生了,你就要当舅舅了,我是你的姐夫,自然是你的长辈喽!”
“哈哈哈哈……”
蒙山山贼们听了,肆意的大笑了起来,声音猖狂至极。
啊呸!
这刘晖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臧霸的姐姐被刘晖强暴,这已经是臧霸的一块心病!
臧霸气得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刘晖,老子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无耻贼徒,拿命来!”
说着,臧霸便要拍马ig枪直取刘晖。
就在这时,臧霸军中冲出一将,大叫道:“大王稍待,看末将替你斩此贼!”
臧霸勒住战马,定睛看去,却是吴敦。
这吴敦也是一方山贼的头目,骁勇至极,曾经多次打败官军。
刘晖正待拍马迎上吴敦,那边典韦已经迫不及待的跑出,手持双戟,哇哇怪叫着冲向吴敦。
典韦是步将,用跑的,更何况就他那块头,一般的战马根本承受不住他。
但即便是跑,典韦的速度也极快,彷如一阵狂风般急卷向吴敦。
刘晖看得暗暗咧zui,大叫道:“典韦,不要伤了我小舅子的手下,要活捉,活捉……”
臧霸一听,鼻子都快气歪了。
尼玛!
你以为你的手下有多厉害,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活捉吴敦?
吴敦的武艺,臧霸是知道的,即便是他,也不可能生擒吴敦。
吴敦听到刘晖这话,气得哇哇大叫,狂吼道:“大胆狂怒,看老子不一刀劈了你!”
典韦咧zui一笑,森然如恶鬼,一戟砸出。
“当”的一声巨响,吴敦手中的战刀应声脱落。
吴敦愣在了当场,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丑汉。
鬼呀!
他差点就叫出来了!
他你妈长得瘆人了,而且实力还这么强,这尼玛不是鬼是什么?
他与典韦交手的一瞬间,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大力传来,根本无法抗拒,双臂被震的发麻,已经没了只觉,虎口崩裂,鲜血直流。
典韦桀桀怪笑,一把将吴敦扯下来,抗在肩上便跑。
跑了一会,典韦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跑了回去,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这厮竟然直接一把将吴敦的战马也扛了起来,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本阵。
静!
现场静的落针可闻!
紧接着,就好像暗潮突然爆发,狂涌至极,两军爆发出猛烈的惊呼声。
尼玛!
这aMa还是人吗?
竟然一个回合便拿下了吴敦这员骁将,更让人抓狂的是这黑脸丑汉竟然连吴敦的战马也抗了回去。
强盗啊!
这aMa的才是真强盗,雁过不留毛!
战马被典韦抗在肩上,四蹄剧烈的挣扎着,但根本挣不脱,可见这丑汉的力气有多大。
而且看他那样子,脸不红气不喘的,明显还有余力。
这黑脸丑汉简直就是个怪物,太aMa的吓人了!
简直就是牲口中的牲口!
太猛了!
臧霸看得眼珠子都差点脱框而出,zuiba张开,h.出去一只手,久久没有h回来。
这黑脸丑汉竟然如斯恐怖……
臧霸心中暗中与这黑脸汉子比了比,他感觉还是没有把握胜过这黑脸丑汉,不由暗暗皱眉。
刘晖怎么会有这样的手下,简直aMa的太强了!
不要说臧霸了,就连刘晖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雾草!
尼玛,你要不要这么吓人,竟然连人家的战马也扛了回来!
你aMa的简直不是个人!
典韦一个肩膀上扛着吴敦,一个肩膀上扛着战马,兴奋的跑到刘晖跟前,邀功似的道:“嘿嘿,主公,俺胜了!”
刘晖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哭笑不得道:“典韦啊,快放下,快放下来!”
典韦将战马和吴敦放下,战马看向典韦的眼神中充满了人性化的恐惧的神色,嘶溜一声,急忙撒开四蹄,躲得典韦远远的。
太aMa的吓人了!
大概这匹战马没想明白,它是战马,应该是被人骑的,今天骑了一回人,心里面瘆得慌。
至于吴敦,他早已经被吓傻了。
直到有人将吴敦五花大绑了起来,给他塞了一只臭袜子,他才回过神来,不过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熏的,直接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这也是蒙山贼寇的一贯作风,抓了敌将,未免他们叫骂出难听的话来,直接用臭袜子堵住他们的z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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