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缘心里觉得委屈,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于是不自在的摆了摆手,心里郁闷的朝着门外走去,险些撞上了要去找秦薄邕的管家。
“管家,有什么事吗?”管家刚刚一路小跑过来,正累得不行,顾不得稍作歇息,又立马报告情况。
“王爷,王公公在门口候着,说皇上要你即刻入宫。”
“嗯,本王马上出去,辛苦你了。”秦薄邕轻拂衣袖,有些吃力的站了起来,表情也变得越发凝重,只因突然被召进宫的原因他已经猜到了几分。
“王爷,你的伤口还未愈合,还是不要一路颠簸进宫吧。要不,手下去说一声,您改日再去吧!”小六一脸担忧的看着秦薄邕,生怕他的身体会支撑不住。
秦薄邕却扯出了一抹生硬的苦笑,随即拂袖,毅然决然往门外走去。
马车在路上一路疾驰,秦薄邕始终紧闭双眼,腹部传来的疼痛却让他眉头紧皱。马车外的王公公知晓秦薄邕有伤,却仍故意让车夫更快一些。
终于,颠簸了一路,终于是到了,王公公轻轻撩起车帘,“王爷,到了,皇上在御书房等您,奴才也先过去候着。”
“嗯,知道了。”秦薄邕面无表情的应下,随即也下了马车。此时正值傍晚,按理来说应当是一日之中除了早朝时宫中最热闹的时刻,可此时四周却出奇的安静,秦薄邕对此没有多想,反倒是坦然的挺直胸脯,大步流星的往御书房走去。
刚进了书房,看见皇上正俯身在写着大字。
“臣参见皇上。”秦薄邕正身行礼。良久,却也不见皇上说话,仍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起来吧。”皇上放下手中的毛笔,由着王公公领到书桌前坐了下来。
得到了皇上的允许,秦薄邕这才站直了身子,不卑不亢的看着面前坐着的人,等他接下来的说辞,二人各怀心事,可谁也不愿意明说。
“秦薄邕,你可知罪?”
“回皇上,臣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流水村被山匪血洗一空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若是朕今日不问,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皇上眯着双眼,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可即使是这样,秦薄邕也根本没有害怕,仍是镇定自若的答道“臣无意隐瞒皇上,只是事情的真相还没有调查出来,臣以为,是有人在背后暗箱操作。”
话音刚落,皇上立马变了脸色,不过片刻,又强装镇定。“你这是在推卸责任?终究是你管辖的封地出了问题,你要调查什么,朕也不拦你,只是,你这样,朕可没有办法安心再让你管理流水村。”
皇上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随手端过手边的茶水小饮了一口,用余光瞥了一眼站着的秦薄邕,随即又继续说道“朕今日叫你来,是要告知你一事。朕特封李安为钦差大臣,待会儿随你一同回敬州,替朕彻查此事。”
说完,便将王公公环岛身旁,交代了几句。王公公便出门去了。
“皇上,为何要派李大人去敬州,是怕臣无力查出真相?”秦薄邕话语暗带讽刺之意。皇上心里气急,却不敢发作,只是强装镇定。
“邕王何出此言?朕只不过是派李大人协助你,你竟然也如此抗拒,难不成邕王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皇上边说着,边观察秦薄邕的反应只见他还是站的笔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回皇上,臣行的端坐的正。”他秦薄邕何时害怕过?他倒要看看皇上想耍什么花样。
皇上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正巧在这时,李安跟着王公公进来了,皇上将二人互相引荐了一番,一阵寒暄过后,李安同秦薄邕一同坐着马车回了敬州。
按照皇上所说,李安作为钦差大臣协助秦薄邕彻查流水村被血洗之事,可刚一回到秦府,李安却想单独行动,让秦薄邕给他安排人手。
秦薄邕心里早已有了打算,一脸讪笑的劝李安“李大人难得来一次敬州,既然来了,本王必须好好款待一番。虽说这里事事都比不上京城那样便利,可也有不少京城没有的新鲜玩意。”
“王爷与我就不必如此客气了吧。”李安心里不开心,皇上吩咐自己的事情可容不得耽搁,若是出了什么闪失,皇上怪罪下来,恐怕就是掉脑袋的事情。
可眼前的秦薄邕也不是什么善茬,他行事心狠手辣,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李安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定然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哈哈哈,依本王之见,李大人这几日就好好在这里玩着,等过些时日再来调查此事。”
李安一听,便知秦薄邕是故意不让自己插手,顿时着急了起来,正想开口拒绝,却被秦薄邕挽着手往门外走,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走,今日本王设宴,请李大人去敬州最好的酒楼一醉方休。哈哈哈!”
一连三日,李安日日都被秦薄邕带着四处吃喝玩乐,秦薄邕也绝口不提流水村之事。李安心知这样下去不行,便想向皇上请教。还好皇上暗中安排了两名影卫暗中保护他,这下便派上了用场。
“将此信带进宫交给皇上。”李安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亲手写的信交给了其中一名影卫,语重心长的对他交代道。
“李大人放心,手下一定亲手将信交给皇上。”说完,便趁着夜色出发了。可刚出了院子,却突然被人用什么东西从背后捂住了嘴,随即晕了过去。
“把他给我绑起来,扔到地牢去!”小六得意的站在一旁,看着地上晕倒的影卫,有些佩服王爷料事如神,下午的时候就让他们来这里守着,想不到还真的有收获。
“这里有一封信!”手下正要将影卫用绳子给绑起来,却突然从他怀里掉出来一封信。
小六接过来,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随即便将信交给了秦薄邕。秦薄邕看了信中的内容后忍俊不禁,原来是李安在像皇上抱怨,说自己来了敬州后被秦薄邕管着,什么事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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