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739/497214739/497214762/20200824161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府中的一切事务,老秦你看着点。”
次日清晨,艳阳高照,聂琰与慕寒协同乔熏衣三人,轻装简从,准备出发前往名阳县。
聂琰的本意是与慕寒二人,快马加鞭赶到名阳县,处理完事务,再立刻回来。
但林母有意让聂琰与乔熏衣一同前往,衣食住行,也好有个细心人照应,聂琰执拗不过,只能听之任之。
男人这一辈子,为人夫,为人父,为人子,唯独为人子是最为幸福,也是最为不合格的。
聂琰前世不曾有双亲之福,这一世重来,对亲情便极为珍惜,即便平日里忙的焦头烂额,也不忘每日给林母请安问候。
但凡林母有任何请求,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义不容辞,何况是与乔熏衣一同去名阳县。
或许,在林母眼中,聂琰下意识的躲避,被他误认为是对乔熏衣的抗拒,实则是因为他不是真正的聂琰,做不到一蹴而就。
“此事,万事小心。”林母手心温热,紧紧握住聂琰的双手,眼中不舍与担忧夹杂。
“娘,你放心吧,不出几日,孩儿便会平安回来。”
“有熏衣与寒儿看着,娘自然是放心的。”林母嘴上说的轻松,但心口不一,任谁都看得明明白白。
“我会保护好聂大哥的。”
慕寒眼中少有的柔和,唯独对林母。
“府中有我与竹破,你大可放心。”秦道禾神色淡然,但心中却丝毫不平静,曾几何时,他也是人子,如今却像缩头乌龟,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认。
他表面云淡风轻,心中却充满惆怅。
“你放心,过些时日,我们便一同杀到京都。”
聂琰与众人惜别,踏出府门的瞬间,唯独对秦道禾一人道出心声。秦道禾目送三人乘坐马车远去,心中难免有些担忧,但更多的却是激动。
聂琰三人离去,没有丝毫声张,却还是在有心人眼皮底下,一清二楚。
“你便不问问,为何今日如此匆忙,我便要去名阳县?”
马车虽有颠簸,但一路驶出城外,还算平稳,唯独乔熏衣不言不语,让聂琰颇有些不自在。
乔熏衣的性子本就恬静,虽与聂琰有婚约,二人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共处在马车这窄小的方寸之间,神情略有些紧绷。
多次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开口。
“自然有你的道理。”乔熏衣眨着眼睛,面颊熏红,端坐在聂琰身侧,偶尔因为马车颠簸,有肌肤之亲,心头如同小鹿乱撞。
“都不问缘由,你便敢与我一同前往,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你敢?我让夫人收拾你。”
乔熏衣娇嗔一声,让聂琰心乱如麻,心道,男人果真是见色起意的物种,即便他英俊多才,也与俗人无异。
殊不知,他的多才,不过是借用而已。
诡计多端倒是真的,至于其他……
“有何不敢。”聂琰腰板一挺,毫不避讳的直视乔熏衣,眼中闪烁着几分轻佻,“若不是本官贪图你的美色,舍不得便宜了其他人,早早就拿去换银子花了。”
“你还真想过?”
乔熏衣闻言一急,连耳根都烧的厉害,什么叫聂琰贪图她的美色?
她下意识掐住聂琰的手臂,二指钳的威力,让聂琰凉气倒吸,闻风丧胆,“不是不是……就算借我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只是不敢吗?”
“不是不是,是不愿意,就算拿这江山与我换,我也不会心动。”
“哼……”
“慕寒,你好好驾车,怎么突然如此颠簸?”
聂琰汗如雨下,话锋一转,故意拿慕寒出气,转移话题。
二人毫无征兆的打情骂俏,让一心驾着车马的慕寒触不及防,这才仅仅是开始……以聂大哥刀枪不入的面皮,恐怕是要受到成吨的伤害了。
无论是多么善解人意、蕙质兰心的女子,不讲道理起来,都是如出一撤。
“林宝在书信中,可是提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提到书信的内容,聂琰顿时肃然,眼中的玩味消散无踪,一颗心骤然低沉,“名阳县也发现了一具女子的尸首,与王慧三人的死状,一模一样。”
乔熏衣心惊肉跳,
“也是同一人所为吗?”
“应该是。”
聂琰眉头微皱,凶手两地犯案,手法如出一撤。
女子名叫王妍,一样被抛尸枯井,生前被斩断了舌头。
“而且,凶手似乎对枯井情有独钟啊。”杀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的女子,对凶手而已,轻而易举不说,抛尸任何地方都不受限制。
为何要大费周章,将尸体丢弃在枯井中。
而且,这几日陈翰与易婉晴的行踪,都在聂琰的眼皮底下,根本不曾离开过禾丰州,嫌疑也自然而然的被排除在外。
至于姚行善,聂琰愈发觉得,他的嫌疑越来越小。
首先,他若真的肆无忌惮,敢在名阳县动手杀人,为何要放任王海福与李作从三人离开?
其次,姚瑶是悬臂自尽,与枯井不曾有半分关系。
凶手杀人的目的性极强,手法也极度残忍,但聂琰似乎有种微妙的感受,凶手是在报复、报仇。
“是为了隐蔽吧?”
枯井一般都是比较荒废的地方,很难被寻到。
乔熏衣这般想,也是理所当然。
“若是为了隐蔽,埋在深山老林,岂不是更好?”
似乎看出了乔熏衣的疑惑,聂琰收回心神,解释道:
“凶手的武功不弱,这对于他而言,犹如探囊取物。他也不是采花大盗,王慧等人虽有几分姿色,但凶手除了肆无忌惮的虐待她们,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面对如花似玉的姑娘,凶手不为钱财,也不好美色,难道,是因为他不行?
聂琰细想过这个问题,但没有深究,就被他否决了。
“昨夜你去寻王海福等人,便没有问出个究竟?”
昨夜,聂琰归来时心情还算不错,乔熏衣自然以为,他收获颇丰。
“这三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聂琰口中呼出一口浊气,准备组织长篇大伦,对王海福三人口诛笔伐,身子却不受控制一般,朝着前方猛然冲去,乔熏衣也是如此去。
“怎么回事?”
“聂大哥,乔姐姐,你们没事吧!”
聂琰皱眉询问,慕寒担忧的声音便从车帘外传来,“有人拦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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