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739/497214739/497214762/2020082416161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见刘茫落荒而逃,林宝也算出了一口恶气,对此前发生过的事情,也渐渐平复,不再耿耿于怀。
但突然见黄戈如此,他顿时愕然,黄戈神色肃穆,并不像玩笑之言,这是要抢他的饭碗?
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
“这……本官俸禄有限,实在拿不出多余的……”聂琰万万没有想到,这会功夫,便多了一个小迷弟?
这黄戈,看着倒是亲切,可随随便便就想在他身边做事,倒也马虎不得。
听闻聂琰拒绝,林宝悄然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发誓,聂大人现在可是香饽饽,今后必定要为牛做马,好生伺候,以免这大腿没了,自己喝西北风去。
然而,黄戈却不这般人为,他仿佛听不出聂琰的言外之意,眼珠子一转,声泪俱下道:
“大人有所不知,家父乃江夏首富,颇有些财势,可他那一身铜臭,在下视如敝履。在下求学之时,曾发下誓言,若不能出人头地,便只能回家继承那万贯家财……郁郁而终啊!”
聂琰嘴角一抽,心中暗恨,若不能出人头地,只能回家继承家业,有这等好事,你还嫌弃?
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黄戈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着实让聂琰无奈,心中很想告诉黄戈,他生平的爱好不多,唯独对金银钱财,爱不释手……但眼下诸事繁多,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防范黄戈。
于此同时,谭思涵揉搓着衣角,面颊红润的走到他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聂琰心神电转,便想借此脱身,顺带着看向谭思涵的目光,都比平时柔和了不少。
黄戈也是聪明之人,一眼便看出来端倪,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再联想到聂琰于辛戚沺之间的恩怨,瞬间便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绝对保密的狡诈笑容。
“黄兄,我们去那边聊聊,我对经商特也别感兴趣……”
“是吗?可在下喜欢对对子啊?”
“这有何难,为兄昨日花前月下……呸,在家中冥思苦想之后,还作出一副绝对……”
聂琰暗中使了个眼色,林宝极其隐晦的点了点头,将黄戈拉开,二人渐行渐远,声音也渐渐被周围的嘈杂声淹没。
聂琰看着两个滚远的身形,消失在视线之内,不由苦笑,道:“有什么事情,这般难以启齿?”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谭思涵一顿,得知聂琰的真实身份之后,她与聂琰的交流,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在阻隔,让她很不自在。
靠的太近,深怕别人乱嚼舌根,说她想攀附高枝,离得太远,又显得生疏……
聂琰耸了耸肩,神色如常,故作不悦道:“不厉害,岂不是被你耍的团团转?”
“对不起,我……”
“算了……都过去了,若要与你计较,早就责骂你了……对了,今日你回去之后,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伯父……想必他会作出明智的选择。”
谭思涵心中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原来……聂琰时时刻刻都在为她着想。可即便是得知辛戚沺如何不堪,也改变不了谭仁盛的态度啊。
为了谭家的未来,牺牲谭思涵的幸福,有何不可?
辛戚沺的纨绔,在禾丰州可是人尽皆知,谭仁盛可曾动摇过?
聂琰想的太简单了。
想到聂琰不惜与辛家父子结仇,来帮助自己,谭思涵亦是感动,只觉得就算是最后不能改变结果,也就算了,
“我爹早就知道,辛戚沺不堪造就,他看上的,无非就是辛家的家势。”
“若是让你在两者之间作出选择,你会选择谁?”就在这时,聂琰亲眼目睹,董宏低着头,情绪沮丧的跟在诸葛问道身后,渐行渐远。
他脸上的笑意一凝,转瞬消散,迈开脚步与谭思涵并肩而行,两人走出大堂,继续道:“我与辛戚沺……”
“你说什么?”谭思涵美目一瞪,低下头一抹红晕瞬间爬上面颊,染透了整个耳根,“我……我我。”
她的声音犹如蚊子飞舞,轻不可闻,聂琰竭尽全力,也没能听全,只当自己说的不够明白,继续解释道:
“辛家如何权势滔天,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吏,本官好歹也是六品官员,你不知道怎么选?”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与官职无关,有些……”谭思涵不敢与聂琰对视,见聂琰似乎有些生气,连忙解释,但话到最后,又不知道如何表明,仿佛越描越黑,
“突然……”
“你回家之后,只要告诉伯父,我与辛若言之间的恩怨,他定然会权衡利弊……即便他一时难以决策,也不会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聂琰仿佛没有看出谭思涵的窘态,心中又补充了一句,
“只要谭仁盛足够聪明。”
若不是王二饼在背后撑腰,辛若言如何敢这般目中无人?在宴席上设计聂琰?
若不是王二饼照弗,便是今日,辛若言都吃不了兜着走。
只不过,聂琰眼下,并未看清王二饼的真正目的。
他口若悬河的说是秦道禾的好友,鬼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王洛已经与他结怨,王大海又与辛若言态度暧昧,整个王家,恐怕都将是敌人。
加上秦道禾当年的冤案,扑朔迷离,似乎有人不愿意聂琰插手调查,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派人来暗杀。
其中有一条很明显的线索,便是吕文吕武二人。只可惜,于都一别,这两人便杳无音讯。聂琰调查此案,又不敢明目张胆,很是被动。
不过,有一点,聂琰与秦道禾不谋而合,当年的冤案,牵涉的还不止秦道禾一人,似乎还有关当年京都高墙内的政变。
至于为何会牵连到一个太医身上,这点让聂琰颇为费解。
秦道禾也是一问三不知!
以前谭仁盛没得选,现在……只要他肯服软,便可以海阔天空。若还是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姿态,今后便有的他苦头吃了。
谭思涵惊诧,心中顿时明了。
权衡利弊?
聂琰说的已经足够明显
“你与辛伯父之间的恩怨?”谭思涵心跳如雷,顿时有些懊恼,“你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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