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面色yi沉地看向面前的这十多个府兵。(书=-屋*0小-}说-+网)
他们手持刀枪,将陆天的店铺围成一团,用意很明显了。
“来人!”李承乾喝道。
“在!”随李承乾而来的大批皇宫侍卫们齐声应道。
“将这些人武器缴了,全部给我拿下!”
侍卫们轰然答应一声,便立马上前将府兵又团团地围住。
他们个个身披鲜亮的甲胄,利剑出鞘,气势威严!
府兵们早已吓尿了。
早在听闻太子来到之时,他们便有些不知所措。
见到现在这个场面,“咣当!”“咣当!”
一个个地急忙将武器扔到地上,抱头蹲下束手就擒。
李承乾“哼”了一声,分开众人,迈步走进店里,崔干也急忙三两步跟着进来。
“陆天,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你没事吧?”李承乾看着陆天,关切地问道。
“承乾啊,你来的稍微早了点,”
陆天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来今天只能饶他们一条狗命了。”
李承乾突然想起,陆天武功高强,剑术精妙。
就算自己不来,他肯定也吃不了亏,不过那些府兵们可就性命难保了。
毛丙看了李承乾几眼,这不就是上次那个公子哥吗?!
原来,他竟然是太子!
毛丙顿时心惊ròu跳,暗叫大事不好!
见到表舅父也来了,他像见到救星了一样,装出一副可怜相。
“表舅,你可来了!你要替侄儿做主啊!”
毛丙手指向陆天,接着道,
“这个刁民,将侄子的肋骨打断了好几根,我店里伙计的腿也都被他打折了!哎哟!”
崔干早已猜到这里发生的事了,肯定是毛丙借着自己的名义,纠结了府兵前来报复。
本来,他以为来慰问一下陆天。
再卖太子个面子,当面替他侄儿陪个不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毛丙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
而且,太子也在场,万一他再去向李二打个小报告,那就惨了!
你这混蛋,你这不仅是要害死我,还危害着我崔家门阀的前途啊!
崔干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不言不语走向躺在藤椅里的毛丙。
毛丙看到舅父的奇怪表情,心里还在纳闷,舅父这是生病了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还没问出口,崔干突然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毛丙的脸上。
“啪!”一声脆响,打得毛丙从藤椅里滚落在地。
刚接好的肋骨,又断裂开来。
毛丙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抬藤椅的仆从呆愣在一旁,不知该不该将主人扶起来。
崔干平缓一下情绪,径直走向一旁的陆天。
拜了一下诚恳地道:“是老夫管教不严,让陆郎受惊了,还请多多见谅。”
陆天冷笑一声,“崔侍郎,我可受不起你这大礼!”
崔干看出面前这位少年仍然心有不满。
咬了咬,下令道:
“来人!给我将毛丙的腿打断!”
店外两个侍卫答应一声,便走向地上的毛丙。
毛丙惶恐地看向崔干,“舅父!不要啊!”
“啊!”
侍卫一人拉直腿,另一人猛力地用木棒砸下去。
砸断第一条时,毛丙还惨叫了一声。
等砸到第二条,他一声没出,直接晕死了过去。
此时的毛丙面如金纸,眼看出气多,进气少了。
崔干绷着面孔,指着藤椅前的仆从道:
“你们将他抬走,记住!不准寻医!不准用药!十天后,如果他还侥幸没死,就送回老家,永远不准回京!”
两位仆人答应一声,将毛丙抬上藤椅,回府了。
李承乾冷眼看着这一切,这是崔干的家事,他不便过问。
他将眼神转向了王校尉。
“臣王石,参见太子殿下和崔侍郎!”
王校尉慌忙下拜道。
“王校尉,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与毛丙沆瀣一气,你知不知罪?!”李承乾乜着眼冷声喝问道。
王校尉已经看出事态不对了,脑门上冷汗直冒,身体筛糠似地连连磕头道:“臣知罪!请太子开恩啊!”
“哼!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关入大牢,等候处置!”李承乾下令道。
接着便有侍卫进来,将王校尉拖下去用刑去了。
“陆郎,我刚才的处置,你可否满意?”崔干问道。
一个堂堂的侍郎,竟然对一个平民少年如此低声下气,放在平时是不敢想象的。
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崔干心里明白,陛下正在盯着他崔氏一家。
只有姿态放得足够低,让太子和陛下挑不出任何毛病,或许才能躲过这一劫。
“如何处置,那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
陆天不在意地道,“只要你们崔家以后别再来找我麻烦,就行了。”
崔干听出陆天话里讥讽之意,连忙赔笑道:“岂敢岂敢!太子作证,我一定会好好管教族人的。”
“咳咳,崔侍郎,你先回去吧,我一定会向父皇如实禀报崔侍郎大义灭亲之事的。”李承乾说道。
崔干对太子行了一礼,便告退离去。
现在店里没外人了,陆天笑着道:“承乾,这次多亏你了,不然我这小店可能要成修罗场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陆天突然响起来一事。
他找出已经做好的凤簪,交给李承乾,“呐,这是公主定做的金簪,正好你回宫捎给她。”
李承乾接过,细细打量了一番,zui里赞不绝口。
过了一会儿,李承乾便告辞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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