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492年农历10月初某日大清早天刚蒙蒙亮,蔡鸟纹、乐海龙、海大富等三人,他们每人骑着一匹骏马,带着干粮、饮用水及简易行李。
在村寨的院子里,他们告别了卫大虎、莽山河、海东大叔、冰花婶娘、春兰、彩燕,以及莽步亭、周迪雄等送行人。
然后,他们骑马离开朝歌北山太子寺院,向南奔驰,去策反东南军了!
......
“两位大公子!我们用不着这样赶路啊!我们这样快马奔驰,用不了一天,我们就能到河口镇了!我们还是慢点走,我们不是还要商量,如何策划东南军的事情吗?!否则,我们三只白条猪这样去见东南军,我们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啊?!”
蔡鸟纹策马扬鞭跟在乐海龙、海大富飞奔向前的马后,他扯着嗓子吼着!
不久,乐海龙、海大富拉住缰绳,将马匹停下,然后,调转马头!
“蔡先生!现在快到中午了!我们到路边的那个草棚里休息一会儿!我们让马匹歇歇脚,让它们吃点草料!我们自己也吃点东西,谈谈事情!”
乐海龙一遍跟蔡鸟纹说话,一边用手指着路边不远的一个草棚。
于是,他们三人骑着马,慢慢悠悠地向着草棚走去了。
这个草棚是好心的民众为赶路人搭建的,草棚前面有开阔地,有栓马树桩,还有一条方便取水的山间小溪,草棚里有能容纳十几个人坐卧长条木凳子。
他们三人在草棚前的开阔地旁边的树桩上拴好马匹后,他们用皮桶到小溪里打水喂马,并给马喂草料。
然后,他们三人背着各自的行李包到草棚里,休息、吃东西和交谈!
乐海龙看着愁眉苦脸、低着头吃东西的蔡鸟纹说:“蔡先生!你对策反东南军心里有底吗?!”
听了乐海龙的话,蔡鸟纹呛了一口食物!
坐在他旁边的海大富马上帮他拍后背,并让他喝水顺喉咙!
蔡鸟纹面红耳赤地咳嗽几声后,他捂着心口说:“乐大公子啊!如果我心里有底,我怎么会叫上你们两人跟我一起去河口镇吗?!我不会一个人独吞这个功劳啊?!我们三人能不能保住脑袋?!就看你们两的本事了!”
海大富气愤地说:“唉!我越来越看透你这个小人了!你做大总管的时候,我们占不到你的一点好处!现在,你要去送死了,就要把我们拖上了!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蔡鸟纹笑着说:“唉!我要不是人,我能够陪你们活到今天吗?!其实,我是半斤,你们是八两,我们是同类,我们都不是人!如果我们是人,我们会那么倒霉吗?!我们会遇到那么要命的事情吗?!唉!我跟你们讲点实实在在的事情吧!如果,你们两人也没有什么策反东南军的好办法!我们三人就在这里分手,大家各自找地方去避难吧!我们留着条命,看看亲人,过过小日子多好啊!”
海大富一把揪着蔡鸟纹的衣领,将他提溜起来!
“你这个贪生怕死癞皮狗!你跑啊!看我怎么打死你!”海大富愤怒地瞪着蔡鸟纹!
“行了!你们不要闹了!大富!让蔡先生坐下说话!我们一定要把策反东南军的事情,商量清楚!”
乐海龙瞪着他们两人!
于是,海大富将蔡鸟纹放回原位!
“蔡先生!我们要策反东南军!我们必须从卫大力的手下,以及在军中有威望的将官下手!你看看这些人之中,哪几个人为人比较正直,对卫国比较忠诚?!”乐海龙非常平和地看着蔡鸟纹!
蔡鸟纹整理好自己衣领和长袍后说:“唉!这样的人真不多啊!过去禁军都统虎克刚,他真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卫大力接管禁军后,虎克刚被不断降职,现在他只是东南军养马司的一个喂马工了!但是,东南军千人团以上长官和将领,虎将军的手下啊!如果,这个人能跟我们一起干!我们的事情就成一半了!”
乐海龙思考片刻后说:“蔡先生!虎将军高寿几何?!他跟你们蔡家有何交情?!”
蔡鸟纹认真地说:“大公子!今年虎将军四十多岁了!他是我爸爸蔡龙堂年轻时收养的一个孤儿!他从小不喜欢读书!因此,我爸爸给他取名虎克刚,让他去朝廷兵部讲习所学习武功和将军之道!出师后,他在卫国朝廷禁军里一直混到现在!”
乐海龙笑着说:“喔!这样讲,虎将军真是我们大恩人啊!走!我们赶路吧!到了河口镇后,我们直接去找虎将军谈事情!”
然后,他们三人吃完手上食物和水,收拾行李包裹,收拾喂马的工具,整理好马鞍和缰绳等。
他们三人飞身上马后,他们走上大路,向着河口镇的方向策划扬鞭而去了!
......
傍晚,蔡鸟纹、乐海龙、海大富等三人来到了河口镇兵营的养马场附近,他们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
他们安顿好马匹和行李后,他们三人在宿舍的房间里商量事情。
“两位大公子!我经常来这里看望我哥哥虎克刚将军!因此,我对这里非常熟悉!虎将军那里房间简陋,人多嘴杂,我们不好在他那里跟他谈事情!等下,我去养马场请他来这里跟我们谈话!但是,我们总不能喝着清水谈事情吧?!因此,我走了之后,你们两人去叫一桌酒菜到房间里来!你们搞几斤卤牛肉、几只烧鸡、几大盘红烧肉,几坛老酒等等!这样,我们才好谈成事情啊!”蔡鸟纹笑嘻嘻地看着乐海龙和海大富!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