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你……”凌霄被这话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可她只觉得叶玄彻在气头上,并没有与他多作争辩,忍着气缓声道“你想多了,昨日我的确有些情绪崩溃了,所以才会像小时候那样……这件事是我不对。”
可那被狠狠伤过的心已经完全被妒嫉所蒙蔽,迫不及待地想让对方也尝试一下它承受过的痛。
“情绪崩溃?凌霄,我怎么不见你在我面前情绪崩溃,然后拉着我不让我离开啊?”叶玄彻满脸的嘲讽,“噢,我这个刚入岛的外族人,自是无法和从小与你相伴的君叔叔相提并论的。”
“你……”
叶玄彻却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手指收紧,仿佛想要将她的手腕给拧断一般,“又或者对于你来说,我不过是你欲情故纵的一个工具?一个你用来激怒君莫笑的可笑玩物?”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狠狠地落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打得偏了过去。
“叶玄彻,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恶意揣度我!”凌霄昨日哭得红肿的眼睛再次蓄满泪水,可她强自忍着,心里的委屈迫使她开始用利刺对准了他,“好啊,很好!你能说出这种话那证明你心里便一直是这么想的!既然你觉得你自己是我用来刺激他的工具,那我把自由还给你!我们——就此一刀两断!”
瞳孔猛然一缩,叶玄彻咬牙,声音却显得异乎寻常的平静,“你说什么?”
凌霄因激动胸口微微起伏着,她定了定神,凝眸盯着叶玄彻冷若冰霜的脸,“既然你抛下一切来我螫毒岛,我也不会欠你的人情。等你把伤养好了,我便送你去白梓洲,等四大陆的事结束,我会让我的人送你回叶家,日后,你做你的叶家家主,我做我的螫毒岛岛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叶玄彻低低念出这句话,肩膀突然开始抖动,“哈,哈哈哈哈——”先是几声低低的冷笑,继而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狂,一声声捶在凌霄的心上,冷入了骨子里。
下一刻,他突然止住了笑,赤红着眼盯着凌霄,“你想和我一刀两断?你要我成全你和君莫笑?凌霄,我告诉你,我叶玄彻即便是做一个玩物,也不会成全你们!我这辈子注定要将你绑在我身边!”说完,他突然出手,数条红丝线飞出,直接将凌霄的全身都缠住。
“叶玄彻你做什么?”凌霄大惊,这线不知是什么材质所作,她竟然挣不断,“你放开我!”
“放开你?”叶玄彻冷笑一声,全身都笼在一股骇人的阴冷气息里,“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何要放开你?”他飞速欺身而来,粗鲁地将她的衣衫扯开,那带着薄茧的手握上她的丰盈,他埋首于她的锁骨,野蛮地在那白皙的高原种上一朵朵红梅,蛮横地宣誓着他的主权。
恐惧和屈辱漫上四肢百骸,凌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如同所有被欺负了的孩子急迫地寻找庇护,她下意识地大喊“君叔叔!”
叶玄彻身子一僵,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咔一声,碎了,受伤的痛苦夹杂着滔天的怒火,一下子就间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反手便设下一个结界,他狠狠将凌霄压在地上,狂风暴雨般的吻毫不怜惜地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手至用力一扯,一把拉开了她的腰带。
“叶玄彻……你……唔……”凌霄拼命躲着他,唇却被他狠狠堵上,想用灵力将他震开,可那红线却似能封住她的脉门,竟然她连灵力都提不起来。他压着她,那点点泛起的胡茬微微刺痛着她的,可他的眼底没有任何爱意,只有报复性的狠厉。
“凌霄!你别再妄想了!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叶玄彻狂怒的声音透过肌肤直入心底,凌霄刚想挣扎,却被他强硬地箍住了身子,手缓缓下滑,探入她的隐秘之地。
愤怒和羞耻之感在心底蔓延,凌霄眼圈泛红,她狠狠一咬牙,用头使劲儿撞向叶玄彻的脑袋。这一下着实用了狠劲儿,叶玄彻被撞得摔在了一旁,而凌霄也被反撞到地上,后脑重重地砸在地上,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昨日额头的伤口被撞裂,血瞬间流了出来。
叶玄彻被这一撞撞回了些许神智,他地眼底有一霎那的恍惚,捂了捂心口,他连忙抬眼看向凌霄,却见她狼狈地躺在地上,额头满是鲜血,心一惊,伸手便要帮她擦去。
凌霄微微喘着气把头扭开,忍着鼻音厉声喝道“滚开!”
手生生停在半空之上,看着凌霄冷冽的眉眼,他的眸中泛起痛色,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尽,整个人宛如坠入冰窖一般,遍体生寒。
手试探地抚向凌霄的脸,见她没有再躲,只是认命般地闭上了眼。叶玄彻苍凉地勾了勾唇,缓缓的、轻轻的抚着她的脸,从鼻尖一直到她的唇,指腹留恋地在那里描摹着,那里因他的粗鲁动作而微微有些红肿。
她今日没有戴面具,那原本狰狞可怖的伤疤早因沐祤的死已经逐渐淡去,这本应是绝美的脸,此刻却因那双死寂的眼而变得暗淡无光。
“凌霄……我……”叶玄彻低低的唤来她一声,本想说些什么,凌霄却只是了无生气地望着他,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叶玄彻的脸色霎时变得一片死灰,将要出口的话止在喉中,是啊,错了便是错了,何来这么多的借口?
他默然无声地将她的衣衫拉好,又将缠在她身上的红线融成血水,然后默默背过身去。
身后的凌霄没有再说一句话,她慢慢坐起来,盯着叶玄彻决然肃穆的背影半晌,默默拿起地上弄掉了的小木板,伸手,从背后环过他的肋下,将它固定在他的伤口处。
叶玄彻全身一震,凌霄包扎好,伸手就从后面环住了他,将脸轻轻靠在他的背上,声音低低的“昨日是我没绷住,失了分寸,今日你也出够气了,我们别再闹了,回去好不好?”
叶玄彻全身都僵直着,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手指才动,他便克制住了。刚刚若他晚片刻清醒,他不敢想自己会对她做些什么,所以现在,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控了。无论是怎么样——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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