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青青一出场台下坐着的男子便惊呼不断,高喊她的名字,神情很是激动。
青青轻撩衣袖开始缓缓起舞,时而露腿时而露腰,似有若无的勾引着台下男子的目光。
“小楚啊!你怎么还在喝?这青青舞跳的甚是动人,你到是瞅瞅啊!”
白沐看着还在低头灌酒的楚辞,实在是心累,怎么就没一个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
“老子出一百两让青青给咋们跳一段脱衣舞如何?”
台底下一个黑脸刀疤男大声高呼着。
“好,来一段,来一段”
底下的人附和着,一声比一声高。
青青一听有一百两银子,当下决定豁出去了,她跳着跳着便伸手将衣裙下拉露出上半身的红色里衣。看得台下的人血脉喷张。
“老子再加一百两继续给老子脱”
黑脸刀疤男一拍桌子大喊着,台下又是一番附和“脱,脱,脱。”
青青虽然有些难为情,只是这刀疤男是京城的头号大混混,不脱怕是下不来台,只好硬着头皮褪去衣裙。露出白皙的手臂,只剩一个红肚兜和里裤。底下男子充满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其看光。
而青青此时却感觉手腕处一阵瘙痒,她实在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挠了一下,这一挠不要紧越挠越痒不说,还起了红旮瘩,米粒般大小的红旮瘩越来越多,直到爬满整个手臂,她吓得瞬间花容失色,这是突然患了什么怪病,这下是当众出了丑。
“看她手臂上好多红旮瘩,该不会是得了花柳病”
“太恶心了,快下去吧,别传染我们”
真是墙倒众人推,曾经风光无限的头牌青青就这么被众人轰了下去。
青青哭着回到了后台,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从来都是被男子吹捧着,哪里受过这个侮辱。
“呦,青青这是得了什么病,快些离我们姐妹们远点,别传染我们”
这话一说在场的女子都不敢靠近她,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青青你这是怎么搞的?台下的男子都要退钱走了”
老鸨脸色难看的走过来。青青只是低头嘤嘤的哭泣,忍不住伸手使劲的挠着胳膊,也不言语。
“青青你先回屋,嬷嬷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老鸨见此心生嫌弃,不过怎么说她也是头牌,只好让她先离开这。
角落里的华如月看着这一切心情大好,这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这事是你做的?”
子珏看着她的脸问,却不知她是何时动的手脚。
“青青是恶有恶报,不过我这次下手轻,过几天她身上的红旮瘩自然就消退了”
华如月也不瞒他,当下便承认了。
“你够狠,若有一天你发现我有事情骗你,你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对我?”
子珏借此机会试探的问着。
“你若骗我,我会用比这还狠的方式对你”
华如月凌厉的眼神警告他。
“我也没那胆啊”
子珏心下一惊,转而又一脸笑意的开着玩笑。
老鸨看着一波又一波的舞女被台下的男子轰了回来,她是心急如焚,在这样下去还不乱了套。
“花花要不你去应付一下”
老鸨找了半天才找到角落里的花花,死马当活马医,先让花花上去跳几下在说。
“嬷嬷她不过才来两天,还没上过舞台,怎么能挑大梁”
“是啊嬷嬷,看她样子怕是会怯场,花花还不比我们更狼狈的被轰下台,到时候底下的人都剩不了几个”
几名女子不服气的你一言我一语,花花一个新人怎么能抢了她们的风头,青青不在正是成名的好机会,怎么也轮不到花花。
“不就是跳支舞吗?又有何难?”
华如月本不屑与她们争,不过见她们如此贬低她,实在气不过,她就是要让她们看看何为惊艳。
“到时候你可别让人扔了臭鸡蛋哭着回来”
绿衣服的女子呵呵笑话着花花。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上去啊!”
华如月也不客气,专门搓她痛处,绿衣女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
绿衣女子听这话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又出了个幺蛾子。
“来来来,姐妹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玩打赌,就赌花花几时被轰下来”
“我赌一分钟”
一个粉衣服的女子说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地上
“一分钟都多了,我赌她上场就被撵下来”
绿衣服的女子可下了狠,多加了一锭银子。
就在众女子都蹲在地上围成一圈,纷纷掏出银子赌花花能再场上坚持几分钟时。一个翡翠玛瑙金步瑶簪子扔到了地上。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是谁这么大手笔,众女子纷纷抬头看着。
“我赌她惊艳全场”
子珏实在看不过去她们这般羞辱如月,拿了身上最值钱的金步摇就放到地上。
“你疯了”
几人看着啊玉惊呼,台下的男子都如一个个咬人的疯狗般闹着事,只想让嬷嬷赔钱,这时候无论谁去都是注定要被撵下来的,竟然还有人赌她不被撵,真是冤大头。
华如月站在要上场的帘子后,回头看了眼啊玉,恰巧啊玉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赔钱,赔钱”
“这青楼没一个姑娘能拿得出手,赶紧关门大吉”
就连前排死角处坐着的楚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起身都打算离去,实在太吵,喝酒都喝不消停。
华如月穿着藕荷色水袖霓裳羽衣,裙摆处轻纱飘拂,全身无一处裸露,却又处处撩人。面上带着轻纱平添了一份朦胧的美。
只见她出场时便是与众不同,整个人是从高空中翩翩然落到舞台的中间,就如落入凡尘的仙子,不染一丝俗气,吸引了全场男子的目光。治愈着他们原本躁动不安的情绪。再无一人喧哗,生怕打扰了跳舞的仙子。
楚辞又重新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跳舞的女子身上,身轻如蜻蜓点水,舞步轻盈似风,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宛如惊鸿仙子。从她步步生莲的舞步中楚辞断定她会轻功,将轻功融入舞步中,还真是有趣。
“她倒是特别”
白沐难得从小楚嘴中听到这话,见他也不再喝酒,目光落在台上的女子身上,白沐一脸的姨母笑,小楚终于开窍了,不再为伤他的女子费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