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汉军战骑狂冲猛杀,将鲜卑骑兵冲了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赵嫣然鉴于刚才的教训,下令停止追击。
赵嫣然奔回到马云禄身旁,见马云禄紧闭双眸脸色苍白,心头一惊。
负责照看马云禄的女兵哭着道“我们怎么叫云禄姐,云禄姐都没有反应!……”
赵嫣然摸了摸马云禄的脉搏,随即又探了探她的鼻息,感觉非常微弱,心中焦急不已,喝道“我先带云禄去向主公求救,尔等随后跟来!”
随即抱起马云禄跨上胭脂马,飞驰而去,其他汉军骑兵迅速聚拢,跟在赵嫣然的身后。
刘闲率领主力大军进抵云中城下,见城上没有半个守军,当即挥军进攻,兵不血刃收复了云中城。
入城后才发现,整个云中城都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城,可恶的鲜卑人将整个城池都给搬空了,物资固然一点都不剩下,连所有居民也不见半个人影。
云中城和北方的许多城镇一样,虽然在黄巾之乱前后落入异族之手,不过却还居住着很多的汉人,如今这些汉人半个人影都没有,显然是被鲜卑人胁迫带走了。
刘闲正在治所大厅上与部下们说话。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就看见赵嫣然竟然抱着马云禄狂奔进来,大声叫道“大哥,快救她!”话一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刘闲吓得不轻,慌忙奔上前抱起赵嫣然,见赵嫣然只是脱力晕了过去,才放下心来。
再查看马云禄的人情况,发现她竟然气若游丝,一条性命怕是已经去掉了八成了,大吃了一惊。
急声叫来女医官为马云禄施救。
女医官立刻查看马云禄的情况,连忙朝刘闲抱拳道“主公,属下要立刻为马将军施救,还请主公及诸位将军回避一下!”
刘闲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抱起赵嫣然,招呼众人离开了大厅,并且关上了大门。
刘闲叫亲兵拿来清水,给赵嫣然慢慢喂下,片刻之后,赵嫣然醒转了过来。
看到抱着自己的刘闲,立刻想到马云禄,急声问道“大哥,云禄她还好吗?”
刘闲微笑道“不要担心,医官正在施救,不会有事的。”
赵嫣然心下稍安,这才发现吕布、典韦等都站在周围看着自己。
刘闲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云禄怎么会受伤的?”
赵嫣然非常自责地道“她是为了救我!我不该大意轻敌的!……”
刘闲笑了笑,安慰道“你就不要自责了。战场之上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们是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都能料到?”
赵嫣然听到这话,心里好过了点,扶着刘闲站了起来。
想到不久前的战事,朝刘闲道“小妹不久前与鲜卑后撤的军队遭遇,一战击溃他们,而就在我们追击敌军溃兵的时候却遭到另一部鲜卑骑兵的伏击!……”
随即神色一暗,道“就是这个时候,云禄为了救我,被敌军冷箭击中!若非她,我此刻只怕……”
刘闲听到这话,不由的心有余悸,心里禁不住对马云禄升起了无限感激来。
看向紧闭的大门,心里为她担心起来。
时间在众人的等待中缓慢地流逝着,赵嫣然显得十分焦躁不安,来回踱着步。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在众人的感觉中就好像一年般漫长似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
众人心头一惊,看向从里面出来的女医官。
赵嫣然想要开口询问,却不敢开口。
刘闲问道“情况如何?”
女医官朝刘闲抱拳一拜,面露笑容道“还好拯救及时,马将军现在已经无大碍了!”
赵嫣然大喜过望,立刻奔了进去。
刘闲暗感庆幸,笑着对女医官道“你做的好,我给你记一大功!”
女医官大喜拜谢,随即抱拳道“属下还要去为马将军熬药,主公若没有别的吩咐,属下便告退了。”
刘闲点头道“你去吧。这段时间你就不用管别的事情了,给我一心一意照顾好马将军!”
女医官抱拳应诺,退了下去。
刘闲走进大厅,见赵嫣然正坐在床榻边与醒过来的马云禄说话,觉得这个时候就不要打扰她们了,便又退出了大厅。
招呼了众将一声,领着他们来到大厅前的石桌边坐下。
刘闲皱眉道“这一战可以说十分顺利,不过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本来打算趁此机会重创鲜卑人和乌丸人,没想到他们竟然主动撤退了!这可是一大隐患啊!”
吕布立刻抱拳道“主公勿忧,就让我率军继续追击吧,定可将他们斩尽杀绝!”
刘闲皱眉摇了摇头,道“草原浩瀚,无边无尽,如今鲜卑人和乌丸人又有意避战,我们我们想要找到他们决战,可以说是难如登天啊!
强行而为,不过是白白浪费力气和宝贵的粮草辎重!”
吕布觉得刘闲说的有道理,感到有些郁闷。
刘闲笑道“敌军既然逃了,我们就好好休整一番吧!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啊!”
这时,女情报官快步过来了,将一卷绢帛呈给刘闲,道“西凉急报!”
刘闲心头一动,立刻接过绢帛。
吕布看着刘闲手中的绢帛,情不自禁地道“不知道马超这一次出击有没有打败乌孙人!?”
刘闲展开绢帛看了一遍,面露喜色,当即对众人道“马超不愧是马超!马上超人可真不是白叫的啊!
不久前他率领一万精骑长驱万里,出其不意袭破了乌孙人的首府赤谷城,乌孙女王率军匆忙回援,如今西域的局势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了!”
吕布哈哈笑道“这才像话!西域蛮夷,一群杂鱼,要是马超还解决不了他们,我可就看不起他了!”
刘闲面露思忖之色,随即叫女情报官拿来空白的绢帛和特殊的墨笔,写了一道命令,交给女情报官,吩咐道“立刻誊抄一遍,以飞鸽传书和传讯快马同时发往西凉!”
女情报官双手接下绢帛,应诺一声,快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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