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熙惊了,完全没有想到还有意外的惊喜。
正当他想说点什么时,吕布却是重重一脚踹在了糜竺的身上,“你再给本将军说一句试试?”
“今天你休想安然离去!”
“草!”
糜竺勃然大怒,抄起桌案就朝着吕布给扔了过去,“去你娘的吕奉先,你看不起老子糜家的出身。”
“你以为你的出身就很好?”
“呸!”
“三姓家奴,卖主求荣之徒!”
闻言,曹熙顿时一愣,幸好他反应快,连忙挡在了糜竺的身前。
“快走,快走。”
“你不要命了?”
糜竺:“……”
果然,吕布气得双眼通红。
他这一辈子最恨别人叫他三姓家奴。
“糜竺小儿,老子今天非得杀了你不可!”
话音落下,糜竺这才清醒了过来,见到曹熙挡在他的身前,立马往外跑去。
“公子救我!”
“救我!”
糜竺被吓了一大跳,他那
会是真的被怒极攻了心,这才说出了三姓家奴的话。
“快走快走。”曹熙摆了摆手,连忙看向吕布,“泰山大人息怒,息怒。”
“糜别驾也是无意之举,还请泰山大人息怒!”
闻言,吕布依旧是红着眼,但却没有将曹熙推开。
他爱冲动,但并不代表他傻。
如果在这里杀了糜竺,以后让曹熙怎么看他?
时间慢慢的过去,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之后。
吕布这才缓缓的坐了下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而糜竺同样如此,若是刚刚再跑慢一点,他的命恐怕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曹尼X!
吕布匹夫!
“去,给本官把糜芳叫来。”
回到了糜家之后,糜竺重重的冷哼一声,他决定给吕布一个教训。
“大哥,你唤我来何事?”
糜芳懒散的走进,刚坐下,就把身旁伺候的丫鬟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子方,你现在在军中做的是主薄的位置吧?”
糜竺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沉声问道。
闻言,糜芳点了点头,“对,自从兖州军进城以后,某手里的军权就被夺了,被安排做了主薄的闲职。”
“都他娘的快淡出个鸟来了!”
“那好。”
“从现在开始,吕布所属的并州军若是向你调拨粮草,不许给他一粒,让他先喝三天西北风再说!”
糜竺板着脸,怒道。
“啊?”
一听这话,糜芳顿时就懵了,“大哥,虽说现在无仗可打,但军队每天都得训练。”
“若是断了粮草,万一曹公子怪罪下来,弟弟可是担当不起啊!”
糜竺摇了摇头,“无妨,只是三天而已,当不得什么大事。”
“子方你不知道今天在州府,吕布那厮不但出言不逊,而且还差点就砍了为兄的脑袋。”
“如果不教训教训他,将来小妹嫁到曹府,还不得让他吕布父女俩给欺压?”
“我糜家,什么时候成了那种任人摆布的了?”
“什么?”
“居然有此事?”
糜芳猛然一掌拍下了下去,将桌案给拍成了两半。
“行了,你就按照为兄说的做就行了。”
“等到第四天,还是要将足额的粮草交给吕布,否则恐怕会出大乱子。”
糜竺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想太过,一切还是要以下邳安定为主。
“大哥放心!”
“弟一定替你教训教训那吕布匹夫!”
说罢,糜芳直接就走出了大门,等到第二日凌晨时,坐在堂上拿捏着吕布手下的运量调度官。
“糜主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何不给我军粮草?”
调度官勃然大怒,气得浑身发抖。
而糜竺却是稳坐钓鱼台,阴阳怪气道,“本将不是说了,粮草还没筹备完毕。”
“明天再来吧。”
“你……!”
调度官用手指着糜芳,怒瞪双眼。
“你催本将也没用啊,粮草筹集是要时间的。”
“再说了,
饿两顿又不会死,你们并州军长得五大三粗,少吃一点又能如何?”
“行。”
“糜主薄,你好自为之!”
调度官转过身子,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将军,主薄不给我军粮食,怎么办?”
回到了军营之后,调度官便将刚才发生的时候如实告知给了吕布。
听到这话,吕布猛然起身,“他凭什么不给我军粮食?”
“全军上下的后勤物资都是我那贤婿一手管控,他糜芳怎敢如此?”
“吕将军,您是不知道方才糜主薄对待属下的模样。”
“那股傲劲,属下现在一想起,心里就忍不住火气!”
调度官满面通红,不过他倒是没有然后加醋,而且按照实际的情况,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
吕布眯了眯眼睛,直接操起了方天画戟,“你去,给本将叫上一营人马来。”
“他不是不给我们粮草吗?”
“那我们就去城里,上他糜家的酒楼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