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这块石碑依然如故。但是冷锋能够感觉到,这一刻的石碑似乎少了一些什。
其实这块石碑之所以能够吸引诸葛隆中,就是因为他能够从中感觉到一股凝重的气息。但是现在这种气息没有了,如果诸葛隆中再次站到这块石碑面前,就不会有之前的那种感觉。不过当时诸葛隆中只是感觉到了石碑的特殊,但是如何个特殊法他并不清楚。
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的就是诸葛隆中的感觉。就是现在让他站到这里,诸葛隆中最多只会有些疑惑,不会去怀疑有人对石碑动了手脚。
这块石碑本身的材质就比较特殊,它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类似于黑曜石一样的存在。不过它并非黑曜石,而是一种水属性的材地宝,长久存放在水力充沛的地方,能够吸收水中的精华之力。
之前那位太守大人发现这块石头的时候,把它当成黑曜石了。因为黑曜石在这个时代饶眼中,是一种可以避邪驱秽之物,所以将它做成了石碑放在了这里。
如果将它再次放入大江当中,经历过数千年的变化,很有可能会再次产生水质精华。不过,冷锋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了,所以就放任这块石碑摆在这里。
其中的水之精华已经被他全部吸收,冷锋觉得双肾之间的那个特殊空间当中,存储了很多的水之精华。那种汹涌澎湃的感觉让他很是心惊,没有想到这一块石碑之中竟然含有如此大的能量。
不过现在他依然无法动用这些水之精华,只能放在这个空间当郑只有等他将这个木偶人上面记录的九个动作,完全掌握之后,才能开始炼化这些水之精华。
十二都神魔锻体神功一共有十二个木偶人,冷锋现在得到了九个,每一个木偶人都对应一项祖巫功法。只有将其中的一个木偶人上的功法完全掌握之后,才可以进一步的练习其对应的本源功法。
冷锋现在练习的是水之祖巫功法,只有将九个动作完全掌握后,才能吸收利用之力。
吸收完了这些水之精华后,冷锋的心情大好。再次修炼一个晚上,第二清晨冷锋精神抖擞的走出了客栈。
今他已经把房间汪了,准备就此离开临安城。
回去还有一大把的事情等着他做,如果不是酒水生意,他早就离开了这里。白了,冷锋觉得临安城现在的水比较深,自己有点把握不住。
昨晚上闹出来的动静虽然不大,但是对于禁卫军来,那就是打了他们的脸。昨那位将军回去之后,就和禁卫军的高层连夜开会商量过了,决定对临安的江湖人士来个大清洗。
很明显就能够看得到,街上巡逻的禁卫军的人量和次数增加了。每走几步都能够看到一些禁卫军的身影,特别是对那些江湖人物的盘查更加的严格,但凡有点苗头的都会被抓走。
冷锋所住的客栈,就有两位江湖中人因为不满禁卫军的搜查,结果被禁卫军直接上铁链给抓走了。大街上,有江湖中人因为反抗禁卫军的盘查,结果被当街斩杀。
由于是冷锋一副书生模样,再加上冷锋有此次进京面圣的资格证明,倒是没有人难为他。其实这些禁卫军不知道的是,昨晚上的元凶之一就是冷锋。
冷锋没有和韩家兄妹碰面,毕竟这个时候临安城当中的风声比较紧,韩家兄妹的身份也比较特殊,大家还是分开出城比较好。再加上韩家兄妹两人都很年轻,而且他们自身的气质看上去也不像是混迹江湖的人士,所以只要老老实实的不惹这什么事情,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由于昨冷锋已经和熟悉的人打过了个招呼,今就不需要再去拜会他们。至于剩下的几坛白酒,冷锋分别交给了侯爷洪刚和冯海两人,这两人都是自己将来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现在的这几坛酒权当是样品。
冷锋离开客栈的时候,发现还是有人在远处盯着自己。不过冷锋能够感觉到,这一次盯梢自己的人,和一次杨康派出的那人不同,他们身上没有丝毫的杀气,就是纯粹的想要观察自己。
对此冷锋心中也有数,昨晚上杨康的那群人已经被他全部解决掉了,现在想必杨康正在家中惶惶不安呢!盯梢自己的人,肯定不会是杨康派来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洪家兄妹派来的,当然最大的可能是洪星瑶。冷锋知道洪星瑶的身份特殊,再加上昨晚的事情,洪星瑶肯定会对自己有所怀疑,派人盯着自己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在冷锋看来这都不是什么事,反正现在他又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他们爱看就看呗!
然而冷锋不知道的是,就在今早上他刚刚离开客栈的时候,有人在茅房的外面发现了被打断四肢的杨康。
由于临安城当中到处都是禁卫军在盘查江湖人士,所以杨康的遭遇,也被归结为不明身份的江湖人士所为。就是杨康自己也不明白,昨晚上到底是谁对他动的手。毕竟当时他是在靠近自家府邸的时候被人打晕的,然后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自己被人扔到了茅房的外面。
而且让他更加惊恐的是,四肢传来巨大的痛楚,明显是被人给打断了,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又惊又怒之下,杨康刚刚清醒过来,没有多久又晕了过去。
当然,杨康最怀疑的还是冷锋。昨晚上他已经看到了冷锋的实力,不过他没有证据这是冷锋所为。而且昨晚上的事情,也只能是他自己知道,并不敢给其他人听。
如果认真追究起来的话,不冷锋有没有问题,首先他自己就逃脱不了干系。就算冷锋拒绝了皇帝陛下的赐封,但是人家刚刚面圣之后,而且还得到了皇帝殿下亲自封赏的功名。这事过去还没有到三,他杨康就敢派人暗杀冷锋,这事如果传到皇帝陛下的耳中,就算他是杨家的嫡系子弟也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