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你又不是天子,哪里来这么多废话!”秦贤不屑道。
“朕正是当今天子,今日就是来治你们这些知法犯法的罪臣!”刘辩也不装了,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
他原以为只要自己亮出身份,卫仲道与秦贤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结果那二人根本不怕,反而仰天大笑,他们仿佛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你说你是天子?”秦贤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
“朕正是。”
“如果你是天子,那老子就是玉皇大帝了!”秦贤根本不信刘辩所言。
卫仲道也说道:“天子出行都有士兵保护,敢问你的士兵何在?”
“朕今日微服私访,没带士兵。”
“那你总有令牌在身吧,天子可都是有令牌证明自己身份。”
“朕也没带。”刘辩还真没带,他也没想过今日出门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
“真是可笑至极,如此说来你就是假的,假冒天子,那可是死罪,来人,将他拿下!”秦贤再次下令抓拿刘辩。
然而王越拿着剑站在那,衙役都不敢轻举妄动。
秦贤见此,气得咬牙切齿:“你们这帮饭桶,平日养你们有何用,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
卫仲道也十分生气,只不过他把火发在卫仲道身上。
“秦贤,我好不容易让袁太傅提拔你为洛阳令,你就不能换些有用的衙役吗,我的脸都你被丢光了!”
“卫公子说得极是,我回头就把这帮饭桶给换了!”卫仲道见秦贤发火,他只好赔笑,不敢有一点不满。
刘辩听到卫仲道提起袁隗,他不禁问道:“你口中所说的袁太傅,莫非是指袁隗?”
“正是,怕了吧,袁太傅与我们卫家关系甚好,得罪我就等同于得罪他,识趣的就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卫仲道狐假虎威,借用袁隗名字来恐吓刘辩。
刘辩顿觉好笑:“那可真巧,我与袁隗也有些关系,不如把他喊来,看他能否证明我的身份。”
卫仲当下一愣,他仔细打量刘辩,见刘辩穿着不凡,料想对方应当也是出身于大富之家。
或许跟他一样都看上了蔡琰,所以才会不顾危险冒认天子,想要替蔡琰出头。
他冷笑道:“你小子不仅冒充天子,还和袁太傅攀关系,真是不知死活。”
王越见卫仲道一而再,再而三喊刘辩小子,他忍无可忍,想要出手教训。
刘辩按住他的肩膀,说道:“你勿要冲动,去把袁隗喊来,让他来给我们主持公道。”
“是,陛下。”王越收回长剑,转身出门。
秦贤看到王越真的要去找袁隗,他有些担心:“卫公子,此人要去找袁太傅,这可怎么办。”
“饭桶,你怕什么,就算是我们卫家想见袁太傅一面都难,你觉得他能请到那位大人来吗!”
“可是……”
“可是个屁,那难缠的王越不在了,你还不赶紧把那小子给绑起来!”
卫仲道见秦贤怕成这样,他气得咬牙切齿,当初卫家就不该提拔这胆小怕事之徒。
秦贤见卫仲道发火,他不敢得罪,连忙下令让衙役把刘辩给绑起来。
刘辩也不反抗,他干脆伸出手来,任由衙役捆绑。
衙役把刘辩绑好后,卫仲道又想对蔡琰动手。
刘辩制止道:“若你敢对蔡小姐动手,一会袁太傅来了朕要让你好看。”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我装,你真以为自己是天子,还能请到袁太傅他老人家来?”
“他来与不来,你一会便知,若他不来,我等任由你处置。”
“好,我就等上一等,若他不到,你跪下给我叩头道歉!”
卫仲道心想蔡琰早晚要嫁给自己,他也无须急在一时。
众人等了不到两盏茶功夫,门外便传来脚步声。
最先进来的是王越,在其身后还跟着一个脚步踉跄的老者。
卫仲道定睛一看,这老者竟然真的是袁隗!
秦贤看到太傅亲临,他连忙跑去行礼:“下官不知袁太傅莅临,有失远迎,还请太傅见谅。”
袁隗没有理会秦贤,他喘了几口大气,这才稍微缓过来。
这一路上他跟着王越跑来,差点没把他半条老命给跑没了。
卫仲道也走来行礼,在袁隗面前,他已经没了刚才的嚣张。
袁隗瞥了卫仲道一眼:“你小子也在?”
“是的,太傅……”卫仲道有些慌了,以他们卫家势力,想见袁隗一面都难。
但那刘辩竟能把袁隗给请来,难道此人真的是当今圣上?
袁隗这时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人,他走近一看,看到刘辩被人五花大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被吓得大惊失色。
“陛下,你没事吧!”袁隗赶紧跑去给刘辩松绑,可这绳子老结实了,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
“袁太傅请让开,让我来!”王越拔出紫金宝剑,一剑斩断绳子。
袁隗慌忙把刘辩扶起来,一边拍他身上的灰尘,一边问他有没有受伤。
刘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此时卫仲道与秦贤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
一向高高在上的袁隗,竟然在刘辩面前如此恭敬,并且还喊对方陛下!
这刘辩真的是大汉天子,当今圣上!
卫仲道一想到自己刚才在刘辩面前嚣张跋扈,口口声声喊对方小子,他不禁吓得双腿发软,差点没尿出来。
袁隗问道:“陛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将你绑起来?”
刘辩没有说话,他用手指了指秦贤与卫仲道。
秦贤反应极快,他直接在刘辩面前跪下痛哭:“陛下,微臣有罪,臣不知陛下身份,故此错把陛下当做犯人,还请陛下原谅!”
袁隗见自己刚提拔上来的秦贤犯下大错,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