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和曹洪把曹操扶起来,与何芸香告辞后便转身离去。
别人没胆子说曹操的事,曹洪可不怕,他打趣道:“主公可是对那位夫人敢兴趣?”
曹操回头瞪了他一眼:“别乱说话。”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曹洪答应不说,但脸上已经乐开花了。
曹操的脸色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对众人道:“这几天我都要来找夫人敷药,从明天起你们不用陪我了,训练结束后你们就先回去。”
“主公不用我们护送吗?”曹仁有些放心不下。
“无需,在下邳我们很安全,况且何芸香的家距离我们家不远,不会有危险的。”曹操不想别人打搅到他与何芸香在一起,所以才不让曹仁几个跟着。
大家都明白曹操的意思,也不再劝说。
当天晚上,陈家府邸仍然亮着烛光,陈珪坐在主位,坐在他身边的是陈登和荀彧,在下面还站着一个女人,此女不是别人,正是何芸香。
何芸香把今日发生之事向陈珪汇报,原来她并非什么良家妇女,更没有成过亲,她只是下邳一家青楼里的风尘女子。
陈珪为了设计曹操,他要从青楼里找一个相貌出众,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的妓女,何芸香刚好符合这要求,于是就替她赎身,将她买了回来。
何芸香原以为自己能够得到陈家青睐,结果陈珪没有打算要她,只是让她配合演一出戏骗曹操,事成之后会给她五百两白银。
何芸香不知对方用意何在,也不清楚曹操是什么人,但既然能赚钱,又何乐而不为,于是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众人听完何芸香的汇报后,陈登嘲讽道:“那曹操果然是个急色之人,才认识不到一天就要你帮他敷药,而且敷的还是后股,他真是个色中饿鬼。”
男人的身体何芸香见多了,她对曹操羞涩只是装出来罢了,她演技很好,没有被对方识破。
不过敷药这段不是荀彧的计谋,而是意外收获,要是曹操每天都来敷药,这还省去他们的麻烦。
荀彧猜测道:“根据你的描述,曹操受的应该是皮外伤,伤势不算严重,明日他还会再来。”
“若曹操独自一人,岂不是我们动手的绝佳良机!”陈登喜出望外。
“登儿莫急,曹操是个非常谨慎的人,即使他孤身一人也不能大意,为了松懈他的警惕,我们最好等几日再动手。”陈珪行事谨慎,即使知道明天有机会动手,但他还是忍住了。
荀彧不禁对陈珪刮目相看,其实他也不建议明天动手,再多观察几天更好。
何芸香问道:“那我明天照常给他敷药吗?”
“不错,你照常敷药即可,切记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陈珪点头道。166小说
“要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或者想要我怎么办?”何芸香说出这句话时一点也不羞涩,反倒把荀彧几人弄得有些尴尬。
陈珪毕竟人老成精,见多识广,他脸色很快恢复平静:“若他对你动手动脚,那你就配合他假装羞涩,若他真想要你,你就尽可能抵抗,实在抵抗不了,那就从了他吧。”
“遵命!”何芸香毫不犹豫点头,要是良家女子肯定不会答应这过分的要求,但她是青楼女子,接过的男人多了去,她不介意被曹操占了身子,更何况事成后她有五百两白银,这对她而言是一桩稳赚不赔的生意。
商议完后,陈珪把何芸香打发回去,陈登问道:“爹,要是曹操完全松懈,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那就要看荀彧先生想怎么对付他了。”陈珪把问题抛给荀彧。
荀彧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不知陈家主有何提议?”
“若先生想要死的曹操,那很简单,只要在何芸香的药膏里面加上毒药,他必死无疑,要是想抓活的,只需在茶水下迷药即可。”
“陛下想要活的,我们只能活捉曹操,不过陈家主这计谋还不够完善,把曹操迷倒后他当晚就不能回去,他的手下一定会起疑心,如果在何芸香的屋里找不到人,他们很有可能去找陶刺史,让其派兵全城搜查,到时候就不利于把他运到城外了。”
“先生所言极是,不知你有何高见?”陈珪不得不承认荀彧非常聪明,想到了他没有想到的地方。
“曹操是急色之人,他一定忍不住要了何芸香,到时候他就会留下过夜,一连几天如此,他的手下也不会再怀疑,我们等到那时候再动手也不急。”荀彧不怕曹操不急色,就怕他不色。
“先生此计甚妙,要是何芸香当晚没有来陈府汇报,说明她与曹操在一起。”陈登心领神会,当即明白荀彧的意思。
陈珪早已与何芸香约好,每天晚上都要回来汇报当天情况,要是没有回来,那只能说明曹操在她那里过夜。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荀彧这才返回客栈。
一连过去三天,果然不出荀彧所料,这近两天晚上何芸香都没有去陈家汇报,说明那两晚她和曹操在一起,直到第三天的下午,她才来陈家汇报。
陈珪给了她一包迷药,让她放在曹操的茶水或者汤药中,只要曹操服下,必晕无疑。
何芸香收下迷药,决定在今晚动手。
傍晚,日落西山,曹操和曹仁几个在兵营里出来,他说道:“今晚你们自个回去,我就不回了。”
曹仁点了点头,虽然曹操没有明说,但他们都知道曹操要去哪里,除了何芸香那,不可能去其他地方了。
这几天曹操和何芸香打得火热,曹仁他们嘴上不说,但内心可是清楚得很。
曹洪笑道:“哈哈哈哈,主公放心去享受吧,家里有我们几个看着就行。”
“就你多嘴!”曹操没好气道,要不是跟曹洪关系好,他早已大发雷霆了,岂能任由对方打趣自己。
此时的曹操还不是真正的霸主,所以还能跟部下开玩笑,等他真正成为一方霸主时,即使是最亲近的手下,也不可能容忍他们开自己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