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138章 把脉

  “您就是爸爸说的小师叔吗?”

  小丫头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糯糯地问。

  “对,我就是你的小师叔。”

  杨朝升把装着驴肉火烧的油皮纸袋,夹在了腋下。

  接着,他蹲下了身子。

  让身体跟小丫头一般儿高。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丫头有点儿婴儿肥的小脸蛋。

  “你叫贾深深,对不?”

  “您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一定是我爸爸告诉您的,对不?”

  小丫头嘟着小嘴,摇头晃脑的躲避着杨朝升的怪手。

  哈哈哈!

  贾深深这“萌萌哒”的小模样。

  杨朝升有了,想要赶紧生个小棉袄的冲动。

  “三师兄,三师嫂,你们家深深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

  您是不知道,她淘的不行。

  一会儿不盯着,就闹幺蛾子。”

  作为母亲。

  别人夸自个儿孩子。

  钱大姐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孩子哪有不淘的?

  淘一点好。

  淘气的孩子,没准能干出一番大事儿。”

  “还干大事儿……

  她都五岁了,到了该拜师学艺的年纪。

  我想让她拜在程派青衣门下。

  以后,好做个大青衣。

  你师嫂偏要拧巴着来,就是不允。

  师弟,您给说句公道话。

  她钱玫,不就当个小领导嘛!

  就敢不把自个儿爷们的话当回事儿。”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杨朝升鸡贼的岔开了话题。

  “小深深,你长大了想干点儿啥?”

  “我我我,我想当个诗人。”

  诗人?

  杨朝升顿时感到。

  这个萌萌哒的小丫头没那么可爱了。

  “你会作诗?”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域开发的过头了,起了副作用。

  杨朝升这话问的有够蠢。

  “我现而今还不会作诗,我只会诗朗诵。”

  很显然……

  贾深深只是比较聪明,又不是神童。

  她也没有一个大文阀的爹,能打小给她文学造诣上的熏陶。

  “我们深深会诗朗诵啊!

  能不能念给师叔听听?”

  看到一旁,贾家两口子脸红脖子粗的样儿。

  杨朝升希望能用孩子天真无邪的童声,去冲淡他们夫妻之间的隔阂。

  贾深深点了一下小脑袋。

  “春天来了,在我们种的小树上。

  伴着晚霞与小鸟,我自由的玩耍。

  ……

  哦!春天!你是那么柔和!

  啊!春天!你是多么高尚!”

  啪啪啪……

  贾深深朗诵的声情并茂,让杨朝升为她叫好鼓掌。

  他又再次的生起了,要生个女儿的想法。

  “这首春天里的诗,朗诵的真棒哎!

  深深,听师叔的,你以后也别作神马诗人了。

  这天赋,以后去当播音员,肯定差不了。”

  杨朝升的话,仿佛为小丫头打开了另一扇门。

  “师叔,师叔,我能不能,一边作诗人,一边当播音员呀?”

  得,这两个职业还真的不冲突。

  别看贾深深小朋友,此时还是个小豆丁。

  杨朝升看的出。

  这孩子有些个早熟,她有自个儿的想法。

  孩子的兴趣爱好,大人应该多多的培养跟鼓励。

  眼瞅着,贾家两口子陶醉在了女儿的诗朗诵中,忘记了起争执。

  师侄女而已,又不是自个儿的女儿。

  见目的达到,杨朝升不想再多废口舌。

  他把贾成章一家人,让进了“二分半厅”。

  自个儿通过96号中院门,去了一大爷陆红安家。

  “一大爷在家吗?”

  来到陆家门口。

  瞧着敞开的大门……

  这一回儿,杨朝升没有像上回儿那般冒失。

  “谁啊?”

  陆红安刚换下,出门在外才穿的那件军大衣。

  他披了一件补丁摞补丁的薄棉袄,到家门口迎客。

  “哟,小板儿爷。

  你咋到我家来了,这是有事啊?

  来,到屋里坐坐。”

  “别介,旁人这么叫没问题,您这一声小板儿爷,我可受不起。

  您是从战场下来的英雄。

  搁您面前,我哪当得起一个‘爷’字。

  往后您叫我小杨,或者杨兄弟,都中。”

  陆红安毕竟是从部队上下来的转业军人,他没有市井之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听杨朝升这么说。

  陆红安也爽利地说:“实话告诉你,我是赣省人。

  对这动不动,就管人叫爷的打招呼方式,还挺别扭的。

  往后,我不叫你小板儿爷,你也别一大爷、一大爷的叫我。

  直接叫名字,或者老陆都行。”

  “中中中。”

  杨朝升连连应承,跟着陆红安进了屋。

  这回儿,杨朝升算是一窥了陆家的全貌。

  正房南面,靠墙搭了个火炕。

  火炕挨着的耳房,被改成了厨房。

  厨房,连着正房的火炕,靠墙砌了一个烧煤球的灶台。

  这样既能烧水做饭,又能够供暖。

  陆家的家伙什儿,就那么几样。

  一张炕桌、两个榆木大箱子、跟两床铺盖,这些个都在火炕上摆着。

  地下的,就一把靠背椅子,还有一把长条凳。

  这条件,让杨朝升想到了“家徒四壁”这个形容词。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陆家虽然清贫,房间却被捯饬的干净整洁。

  看得出来,陆红安娶了一位贤惠的女人。

  扑通!

  听声响,这是有人在厨房里头跌倒了。

  紧接着,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爹,爹,不好了,娘晕倒了。”

  只见陆家大闺女陆招娣,着急忙慌的从厨房里头跑了出来。

  “什么?”

  陆红安一时大惊失色。

  他才脱了鞋。

  正邀请杨朝升到火炕上坐。

  这会儿,陆红安直接赤着脚,跳下了炕。

  “哎呦......”

  有道是,心越急,越是出乱子。

  陆红安此刻俨然忘记了,他的一条腿是截肢后的义肢。

  残肢的拖累,没能支撑住他的身体。

  眼瞅着,陆红安就要双膝跪地上了。

  还好,有杨朝升在。

  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陆红安。

  有了杨朝升帮一把手,谢映红被抬到了炕上。

  都说医者父母心。

  今儿个,这事儿既然遇上了,肯定不能够见死不救。

  杨朝升上手,给谢映红把起了脉。

  用了足足一泡尿的工夫,才探明了脉象。

  瞅着谢映红失去了血色的嘴唇,杨朝升不禁摇了摇头。

  他这一摇头不要紧。

  把一旁的陆红安,给吓了个半死。

  “杨兄弟,怎么样?

  你嫂子的伤势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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