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伙伴
听到草的一句“有得吃?”让狗儿陷入了沉思,是啊!这样饿一顿饱一顿也不是事啊 。要想办法解决最基本的温饱啊!
狗儿没有回答,做起了烧炕的动作。
“上床睡觉吧!”
“好的。”
草愉快的答应了,因为今吃到她认为是这辈子吃到的最好吃的西。心情也格外的开心。也许是太久没有吃饱过了吧,更别吃到肉了。所以她不记得什么了,才认为这是这辈子吃到过最好吃的。
也是啊!连年的干旱早已掏空了家里为数不多的余粮,再加上半年前父亲离家当兵,也没有军饷送回来。其实父亲去御敌的地方离家乡也不是太远,就几百公里。就是没有消息回来,爷爷也去问过里正朱爷爷几次,得到的答复也是不知道。这里的人都认为里正是最大的人物,他不知道的事其他的人也不会知道。
前两爷爷上山挖野菜摔死后,以后的担子全部落在了狗儿的身上。
草躺下了不一会儿,狗儿借着火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上炕躺下了。
闭着眼睛开始想着,做着计划。吃穿住怎么办?肚子的问题必须要解决,这房子四处漏风要解决,这两个人基本上都没有保暖的衣服也要解决,想想就头疼了。
皇浦云和狗儿的灵魂进一步在融合。现在很多事都是按照皇浦云的思维方式在做。
此刻就在脑子里搜寻什么样的生存技能能在这能用得上,虽然皇浦云会各种各样的生存技能,陆地,海上,沙漠,原始森林。没有他不会的。但是限于这个环境,这个十岁的身躯。好多都用不上。所以要筛选能用得上的。
想了一会儿也睡着了。一夜无梦的睡到了亮,一坐起来,草也跟着醒了。
“哥哥。”
睡眼朦胧的叫了一声。
“醒了呀!草。你家乖乖的在家,哥哥出去找吃的。”
完这句话狗儿才意识到昨晚上怎么没有留一点吃的给草呢。他这一出门能找到吃的就很快回来,找不到也许就是一才能回来。真的是有欠考虑啊!
“好的,我会乖乖的。”
现在草对哥哥的话都是言听计从。
狗儿整理好后就出门去了,一出门口还是有点寒意啊!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今出门前特地还把昨那个装老鼠内脏那个竹筒拿上了。
这次没有走之前走那条路,走的里正他们那边那条路。虽然要远一些,但是这条路应该没什么人。
路过里正家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门是关着的。看来早就出去了,不过这边的好处是往河上游方向走一点基本上就进山了。
两刻钟之后就来到山的边上了,今准备再往山里面去,越里面去的人越少。现在村里面就剩一些老弱病残幼,太远了他们也进不去。意味着找到吃的机会会更大。
走了一个时辰,渐渐的出现了一些松树之类的林木了。虽然干旱了这么久了,有些树顶还是有一些绿意。
再走了一会儿就观察了一下四周围的地势,看看哪个地方有动物经过的可能,然后选了一棵大松树旁边还有块大石头。
抽出刀在石头旁边的地上用刀刨了起来,大概半个时辰过后,面前出现了一个半米见方接近五十公分深的坑。狗儿现在已经手酸口噪了,只把打水的竹筒带出来了,里面却没有水。
没办法只有瘫坐在地上喘着大气休息一会儿。然后把刀在石头上磨了一磨 ,就去砍了些树枝削尖,然后有序的插在坑里面。尖头朝上。做好这一切后把竹筒里面的老鼠内脏也倒在里面。
再去折了些松树之盖在坑上面,然后薄薄的撒了一层松针。一个捕猎陷阱就做好了,一种就是路过的动物没注意掉进去,二就是闻到血腥味的过来找吃的掉下去。
狗儿满意的看了看,记住位置就离开了。但愿有收获吧!
看着一一片松树林,皇浦云的经验出来了。有松树林就应该有松子,一想到这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
径直朝松树林深处走去,边走边用手里的棍子扒拉着地上的松针,走了很大一会儿快要放弃的时候,扒拉出一个大一点的东西,定睛一看就松塔。
“有一个,可能定就有第二个。”
然后继续的找,陆陆续续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
一大堆呈现在了面前,肯定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这玩意能吃吧,要不然会这么多没人来捡。这种想法出现在脑里。
狗儿坐在地上解散昨捆柴火的草绳,然后把一个一个的松塔捆起来,最后整成一摞方便等下提着走。还剩几个没捆自己就掰开弄出松子,放嘴里咬破硬壳,然后吃了起来。虽然,但总归有东西进肚了。
狗儿津津有味的吃着吃着的时候,不经意的往远处一望,看到一棵松树上面的松油了。
“哈哈,哈哈 这可是好东西。”自自话的跑了过去,掰了下来。
然后继续寻找松油,很快就找了好几块。
这松油的用处可多了,这下发现宝藏了。狗儿想想又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把松油捏在了松塔上面就往山洞的方向走去。狗儿自己吃了一点东西,但妹妹在家等着一点东西还没有吃啊!
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半个时辰多一点就到了悬崖边上。把松塔藏在一块石头后面,虽然感觉没人知道这能吃,但还是怕来个人把它顺走了怎么办。
麻利的到了山洞直奔水坑而且去,看了看陷阱,今一点动静也没樱有一点失望。 然后把水坑里的水往竹筒里面装,很快就没有水了。
狗儿想等一下再装一点,就在这个时候想到第一次发现这山洞是一只鸟飞出去看到的。如此推断,肯定还有鸟飞过来喝水。
立刻就把那个陷阱的树枝抽出来,再在自己的烂衣服什么撕了几块布条下来。做了几个捕鸟的陷阱。做这些对于皇浦云来简直是驾轻就熟。
又把渗透出来的水装进竹筒里,“每次一坑水就能装半筒水,为什么不把水坑弄大一点呢?”
狗儿想到这儿不禁一拍脑袋,嘲笑自己傻的同时已经抽出刀哐哐的一阵干。不多久一个水坑就扩大了三倍有点,全是石头了,是真的干不动了才停手。
狗儿满意的看了看水坑,拎起竹筒就往外走。今没有挖草根,上来后拿出藏好的松塔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出来的时间有点太久了,家里面也没有吃的,连水都没樱
狗儿想到这些又加快了脚步,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申时了。
进屋一看,草已经睡着了,有可能是太饿了。没有力气支撑她醒着了,睡着更节省体力。
狗儿轻轻的放下身上的东西,拿出了大一点的碗。把松塔拆散取出松子,再将松子仁取了出来 ,费了一点时间弄了一把松子仁。
“草,草,起来吃东西了。”
草慢慢睁开眼睛,听到吃东西几个字的时候眼镜里明显有光了。坐起来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是一星半点。
“吃的?”
“嗯,给你。”
狗儿将碗递了过去放在草腿上。
“这是什么啊!”
草从来都没有吃的这东西,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个叫松子仁。”
“哦?”
其实草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松子仁,只是哥哥这么,她顺势应一声。
狗儿也不再解释了。
“快吃吧!”
草抓了几粒喂嘴里,嚼了嚼,淀粉那种甜味冲刺着味蕾然后传递到大脑。一系列反应得出来结论。
“真好吃。”
还是不由自主的了出来,然后不再怀疑能不能吃了,不停的往嘴里送。很快就见底了,其实也没多少。
草虽然没怎么吃饱,但比刚才好多了。人也立刻就看起来有精神一些了。
狗儿把水递给草:“喝点水,然后帮哥哥做点事。”
草愣了愣,回答到:“好的。”
抱着竹筒喝了一口,盖上盖子递给狗儿。从炕上下来。
“做什么,哥哥。”
“你过来看哥哥怎么做,你照着做。”
“好的。”同时点零头
狗儿先把松油块收集起来放在一旁,草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不会以为也能吃吧!看出草的疑虑。道“这个不能吃 ,哥哥拿来有其他用的。你现在看着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完狗儿就掰起松塔来,取出松子,然后咬破硬壳弄出松子仁。
“看到了吗?”
“嗯 看到了。”
草就开始有样学样的做了起来,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但还是尽量在做,能帮哥哥做点事她也很开心。虽然还,也知道能事就是有用的人。
两个人一起干了一会儿,狗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感觉拍脑袋成了他的招牌动作。)到:
“哦 哦 今还没有弄柴火。妹妹你可以自己做这事吗,哥哥要出去打点柴回来,不然今晚上不能烧炕。”
这两睡热炕习惯了,如果不烧肯定睡不着了。
“我可以自己做的。”
草肯定的回答到
狗儿放下手上的活,拿起干草就结起绳子来。草不熟练的在弄松子。
草绳结好后拿起刀,喝了一口水。
“我去了。”
“好的。”
往山脚下那棵树那里走去,看到树为数不多的几个枝干,蹲下挥刀砍去。砍到看着有一捆了就停下来了,然后坐到树干上喘着粗气。感觉今这手臂都不是自己了,那种酸痛感无以言表。
休息了一阵后,把树枝一捆,吃力的扛在肩上回家了。
“哥哥,回来啦。”
“嗯。”
回到家已经透着黑了,依然是把树枝往地上一扔。就靠在炕沿喘着气,和了口水充充饥。今他也是只吃了一些松子仁啊!
虽然有些看不见了,草还是在弄着松子。看到碗里面的松子仁没有一粒是完整的 ,还有一些松塔没弄完。狗儿也坐下来继续弄了,毕竟还是年龄大一点。做着也快一些。
在两兄妹齐心协力下很快就弄完了,草甩了甩酸痛的手,什么也没有。她知道哥哥更累都没有过什么。
虽然草的动作不是很大,狗儿也看在眼里,也心疼,但是没办法啊!家里面没有大人了。
“草,你先在炕上躺下,等下哥哥做好了叫你。”
“做好?不是直接这么吃吗?”
“哥哥给你做出来更好吃。”
听到哥哥更好吃,更加期待了。
草已经在炕上躺着了。
狗儿先把火点燃,现在火折子用着的所以没有熄过。
狗儿把松油放在一个土碗里面,然后架在火上煮起来,哦哦!他想做一个简易的蜡烛,这完全在皇浦云的知识储备里。
烧得松油慢慢融化了漂出一阵香味。
“好香啊!可以吃就好了”
因为草听哥哥过这个不能吃,所以这么。狗儿听妹妹这么有点哭笑不得。
很快松油完全融化了,狗儿一手拿一根筷子把碗夹着端离火放在地上,再从衣服上撕一块布条放松油里面浸透。再用木棍把布条定型立起来。
“大功告成。”
狗儿不由得感叹自己的聪明。
立马又开始了新的动作把松子仁倒进瓦罐里面, 水也倒进去。知道这个炒着吃更加香 ,但是狗儿想象煮粥一样,那样更加多。现在充饥比香重要得多。只是现在只有这么多水,不然会毫不犹豫加更多的水进去。
草虽然躺着炕上,但是没有睡。看着哥哥做着的一切,然后记在脑郑很快,松子粥的香味飘了出来。
“哇!好香啊!”
这两草不知道了多少次这句话。
“咕咕 咕咕”
草的肚子条件反射似的叫了起来。
“饿了吧,很快就好了。”
又煮了一会儿,狗儿拿衣服把木勺擦了擦就在罐子里面搅了起来。
“嗯、好了。”
此刻没有立即盛出来,而是先把火转去了炕洞里面,又往里面添加几根粗树枝。做完这切后,用手摸了摸松油,已经硬了。
“气冷,就是硬得快呀!”
狗儿用干草把松油灯点燃了。
“哇!”
草惊叹之余还拍起了手掌。
一切在她眼中都是太神奇了。在这个年代没有多少穷人家晚上点灯的,都是用桐油灯,可不是一般家庭能拥有的, 蜡烛那更是达官贵族阶层和寺庙才有的。像一般家庭都是是在黑之前吃了饭 ,一黑就上床睡觉。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就这么来的。
现在整个村庄只有狗儿家有点光亮,放在平时很快就有人来围观,可是现在这种时期没有引起一点动静。
看到这,狗儿想到可不可以做松油蜡烛卖?不过去哪里卖又是一个问题,虽然皇浦云有这些技能,可是狗儿最远也就去过山里面,对外面也是一抹黑。哪找里正朱爷爷问问:好,就这么定了。
想通之后,就用碗出来盛松子粥了,妹妹碗里面松子仁多一点,自己的汤多一点。但这次没有全部分完,还剩了些。把明早上的留了出来。
有疗就是好,不用摸黑了。
“草,来吃饭了。”
把碗递了过去,双手捧着碗,立马感觉整个身体都暖起来。
两个再没有话静静的吃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吃的,稍微凉一点,两口就吸溜完了。但是两个人脸上还是露出了满足感,虽然没有昨的肉好吃,但在这个时候能有吃的都相当难得了。更别吃饱。
草的碗依然舔得很干净,不用洗。狗儿吃完立马就收拾好了一牵然后把瓦罐放在炕洞口中,希望明早上应该还是热的吧!心里这么想到。
狗儿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了,就吹熄疗上炕准备睡觉了。一下来已经腰酸背痛了,一躺下妹妹就挨了过来。草也是越来越依恋狗儿了,对爷爷的思念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也只有偶尔想想了。
一躺就在想:现在都初春了,还没有下雨?看来今年的庄稼又废了,连续的干旱,连农作物的种子都吃了。村子周围或者远一点的树的树皮基本上都吃光了,野菜更加是连根拔起,没有雨下也很少生出来了。也不知道山洞里面的水能撑到几时。
温暖的炕加上一的劳累很快就让狗儿呼噜声响起来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准时又醒了。精神和身体状况明显比昨好多了。
狗儿起床下来摸了摸瓦罐,虽然不是很烫,不过还是温热的。
“草 草,起床了?”
“哦。”
有点不情愿的样子,还揉了揉眼睛。今狗儿准备把妹妹带着一起去松林那边。在家里面不放心。那边虽然远一点,但是没有什么危险。去了还可以帮忙收集松塔和松油。试着做一下蜡烛买,看能不能卖。
喊妹妹起床的时候顺便也把松子粥分好了。还是妹妹那碗多一点,自己的少一点。
“快点起来吃了,我们一起去山上。”
“我也去吗?”
“嗯。”
“好的。”
也立马起来了,端起碗就吃了起来,吃起来口感比昨晚上更好了。放抗洞口就等于烀了一晚上,更加软糯了。
狗儿准备好了要用到的工具,然后又再屋子后面找了一个篮子。
“走,出发。”
“哥哥,我帮你拿一样东西吧”。
“不用,你跟着我就校”
草虽然提出来要帮忙拿东西,狗儿知道妹妹也是想帮自己。但也没有让她拿 知道这么远的路,她还这么,等下能跟上都不容易了。
着就出门了,今走的是王五爷这边,哥哥在前,妹妹在后迈着短腿追着。刚刚吃了早饭感觉也是相当的有力。
在他们出门不久,里正朱爷爷手里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出现在了他们家门口。
“狗儿 狗儿,草,草,还没有起吗?”
端着碗直接就推开门,吱嘎一声,门开了。
“咦,没人,两个人都没在家。这么早就出门了吗?”
里正想肯定是两兄妹没有吃的,饿得不行了才这么早就出门去找吃的。
“哎,可怜的娃儿啊,家里面也没有个大人。”
把碗放在了炕上,转身出门顺带手的关上门回家去了。
里正也还要出去找吃的啊,昨全家出动走了很远才挖到一些野菜根。虽然全家都不够吃,还是给两个东西拿了一点过来。
今两个人走得明显比昨慢得多,花了快两个时辰才来到松林边上,草累得也喘粗气了,但她还是忍住了没,不想拖哥哥的后腿。
“草,累吧!”
草没有话的,先是点点头后又摇起头来了,稀少焦黄的头发随着摇头的浮度摆动起来。
狗儿朝陷阱的地方走过去,一脸失望的表情。陷阱原封不动的在那儿,什么也没樱
又立刻恢复了正常,不能让草看到他的表情,他失望了,那草怎么办。
回到草身边。
“走,跟着哥哥去捡松塔。”
“好!”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松塔,但还是答应了。
往松林深处走去,看着松树顶还有一些绿色。是难得的一点绿色了吧。
可能是松树皮不能吃,才让它能活到现在,要不然就好像村子周围的树一样的下场。被人扒皮而死。
开始找松塔,草学着哥哥的样子也用棍子翻拨着地上的黄黄的松针。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
“哥哥 哥哥。我找到了。”
草昨弄过松塔,一翻出来就认得了。那种兴奋而骄傲的情绪从喊声中都能听出来。
狗儿望过去,还真是找到了。
“哇!草真厉害,比哥哥还快找到。”
听哥哥一夸更加的开心了,更加有精神。很快就捡了一大半竹篮。
“草,过来!”
“哥哥,干什么?”
“饿了,我们吃点松子。”
草跑过来,其实她早就饿了,没敢而已。真是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孩子。
两个人坐在有点扎屁股的松针上,吃了起来,哥哥动作快一些,妹妹动作明显慢得多。但还是头也不抬的边剥边吃,偶尔狗儿还递几颗松子仁给妹妹。
正在低头吃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陷阱方向传来动物的叫声。
听到叫声后,狗儿拔腿就往那边跑过去,顾不上和草打招呼。草也一脸懵的看着哥哥飞跑出去,吓得吃点哭出来。拎着竹篮跟着跑过去。
狗儿看着陷阱里面趴着一只狐狸,两个后腿还在外面。看来是跑的时候掉下去的,喉咙和肚子被插到了。虽然还没死,但也不能动弹了。
狗儿正准备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到脚步声,但又不是草的,这个是皇浦云长期训练的和实战积累起来的经验。
狗儿立刻下意识的拔出炼,一个穿着兽皮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跑过去,满脸通红还喘着大气。手里还拿着竹弓。
“谁?”
“你是谁?”
狗儿先发问。
兽皮少年看着陷阱里面的狐狸到:“这个猎物是我的。”
“搞笑,我陷阱里面的猎物怎么会是你的。”
“我追它,它往这边跑才掉进你的陷阱里面。我先发现的就是我的。”
“没有我的陷阱,你能追得到吗?”
“我不理,就是我的。”
看着兽皮少年要耍横,狗儿也握紧炼,这个时候不能认怂。
两个面红耳赤的相对着 谁也不让谁。
这个时候草拖着竹篮跑过来,看着有人和哥哥对持着。本来刚才就吓到了,这再一吓。马上就哇哇的哭起来了。
换两个少年不知所措起来,声音有些软下来了。
“你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
狗儿经过思考,看来不能独吞了,食物对现在每个人来都是相当重要的。都会以命相博的。道:“这个陷阱是我设的, 虽然是你追的,但是是我陷阱制服的诱惑。我要一大半,你一半。”
兽皮少年一听。
“狐狸是我发现的,是我追才往你陷阱这边跑的,凭什么你要一大半?”
一听兽皮少年这么,狗儿立马放下心来。只是试探一下,看兽皮少年是不是想独吞。有商量的余地就好。
“那你想怎么办?”
兽皮少年想了半,虹着脸:“我也不欺负你,也不让你吃亏。一人一半。”
然后静静的注视着狗儿拿刀的手。
看来这个少年也是耿直的人,狗儿想了想也是,不是这少年追这狐狸,这陷阱也用不上。
“好,就这么定了。”
两个人商量好之后,草还在哭。看着是商量好了,两个人似乎还是有所戒备。
“草,别哭了,没事了。”
狗儿也没有过去哄草,听着没事了,虽然没有哭,还是在抽泣。鼻子抽着气,背一抽一抽的。
兽皮少年拔出竹简搭在弓上,狗儿立马紧张的防备起来。半弓着腰用刀护住胸口,只见箭朝着狐狸射了过去,射到脖子上。
狐狸挣扎了一下,彻底断气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走过去,谁都怕被对方抢先。
这个狐狸看上去有十来斤重,两个人合力把狐狸从陷阱里面抬了出来。
“怎么弄,是拔了皮分, 还是直接砍断分。”狗儿问到。
“砍断分? 肯定是扒了皮分啊!”狗儿藐视的回答着。
两个人把狐狸挂在了陷阱旁边的松树上面,开始是狗儿在剥皮,因为他手里有刀。兽皮少年看到他笨拙的样子,看不下去了。抢过刀熟练的干了起来。
看来做什么都需要专业啊,虽然自己也会剥,和此少年比起来也是差地别啊!狗儿这么想到。
草也怯生生的靠了过来。很快就剥完皮了 ,解下来砍掉头 ,清理出内脏,从中间破开。
两半分好了,两个不约而同看向了狐狸皮,这可是好东西。
“我要狐狸皮。”
狗儿开口到,想给妹妹用狐狸皮做个什么。两个饶衣服不能叫衣服,鞋子早就露脚趾头了。要不是皮实,可能早就病了。
“凭什么?”
“我想给我妹妹件衣服。”
兽皮少年看了看姑凉,也是啊,身上和没穿一样,虽然自己缺食物,但还是不缺保暖的衣服。因为家里面是猎户。
“好吧,给你。心肝什么的我要。”
“好的,没问题。”
心想着不能什么好事都让自己占了吧就答应了。
已达成共识,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跑这山上来了?”兽皮少年认为这山上没有野菜,离村落又远,应该没什么人过来。
“我叫王。。。”准备自己叫王狗儿的时候 ,感觉太土了。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从都叫狗儿,只知道姓王。反正皇 王不分。
“我叫王浦云,你呢?”
“哦,我叫张豹。”
挺威猛的名字嘛,比自己狗儿强了不是一星半点。狗儿此刻吐槽到。
狗儿把一半的狐狸肉和狐狸皮装到篮子里面,篮子一下满了。
“你多大了,王浦云。”张豹问到
“差一个月十一岁。”下意识的回答到,啊!我下个月生日吗?每不是在找吃的,要不就在找吃的路上。都忘记了。
“哦 比我大几个月。”
但张豹的身高和身子骨都是狗儿没法比。高出快一个头了。
“你家里面还有什么人?”
“就我和我妹妹,父亲抽兵出去打仗了。”狗儿答道。张豹不可置信的还带着怜悯看着两兄妹。
“我家里现在就我和我母亲,哥哥和父亲也抽兵出去了。”
两个熟络起来,聊起来了。关系也缓和多了。
“狐狸头你不要吗?”狗儿问。
“那玩意儿没肉,你要你拿去。”
现在起话也随便多了,戒备完全放下了。也不客气的把狐狸头往篮子里一塞。
“哦,我要回家了,母亲在家里面,还没有吃东西呢今。”张豹到。
“好吧,以后还能在这里遇到你吗?”
“应该可以,每都在这几座山上打猎。”
边边往松林跑去了,一会儿就不见身影了。
狗儿拎着篮子又朝松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