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与宇文季北商量一下。∫/>
七溪连忙穿上外衣,吩咐孙嬷嬷梳洗打扮。
“好,老奴这就服侍夫人穿衣。小翠今日去清点嫁妆,暂时不回来。”
孙嬷嬷拿起木梳,帮七溪梳理着长发。
镜前的七溪素面朝天,却似一尘不染般,独因这如墨的长发和这素衣,显得她甚是美丽。
美的毫不刻意。
“好,我知道了。”
七溪对着镜子,左顾右照,见宇文季北,可不能输阵。
等七溪打理好容貌,孙嬷嬷扶着她正准备出门。
却就在大门口,直直的撞上了宇文季北。
“王爷吉祥。”
孙嬷嬷作揖后,便退了下去。
谁知,这宇文季北跟翻脸一样,见孙嬷嬷退场,便一把将七溪拽进房里。
他这样粗鲁,七溪莫名的有些心慌。
这孤男寡女……
宇文季北放开她的手,转身将屋门轻轻关上,锁好。
“韩七溪,你看你捅的篓子。”
宇文季北居高临下,以身高优势,对着七溪发难。
“我捅的篓子?宇文季北,你多半是疯了吧?当时,是谁被太子推倒的,他本来就是找我的。我是怕你受欺负。”
七溪用药多年,自知用药剂量,有着十成的把握,此事不会败露,才这样做的。
更何况,这个年代都没有监控。
她才更放心大胆。
“我推倒?那也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宇文季北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让七溪的心不由得,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不用我管?那算我多管闲事,可以吗?”
七溪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有多半的不快,侧过脸去,不想再看见宇文季北。
宇文季北见她似乎有些伤心,便又将手搭上她的肩膀,“七溪……”
“别碰我!”
七溪这三个字,说的十分决绝,她似乎一点都不想和他再扯上关系。
“好……好。”
这两个字,宇文季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生生的又把触碰她的手拿了回来。
他是王爷,皇亲国戚,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忤逆他。
从小,就是女人爬他的床。
还第一次见这么有脾气的。
哼,他喜欢。
先把事情说完,再好好处理她。
“王公公的事情你知道吗?”
宇文季北的眼眸里甚是阴暗,面具之下的他,似乎也有些紧张。
“孙嬷嬷告诉我了。”
七溪走到窗边,将外窗也关上,避免外人偷听。
宇文季北也跟随她的脚步,将她挤入了墙角,封闭了她的去路。
“是吗?告诉你了?”宇文季北挑着眉毛,扶着墙壁,将身躯压向七溪。
“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了!”
七溪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扶住身后的墙壁,想伺机逃走。
他每近一寸,她就紧张多一分。
在皇上面前不紧张,在皇太后面前也是游刃有余,怎么在宇文季北面前,就活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叫,你叫,我不介意,咱俩的日常夫妻活动,你想让别人一起来看,也没问题。”
宇文季北显然是在顾左而言他,没有在说王公公的事情,反倒是想吃了韩七溪。
“你能不能,说正事。然后,离我远点。”
七溪的笑容已经假的不能再假了,宇文季北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不能。”甚至,说这句话就对着七溪的耳朵,轻轻的呢喃。
这温热的气息,吹得七溪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将头转开,以维持安全距离。
“你,你别逼我。”
七溪连连深呼吸,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应对,面前的这只登徒子!
“我逼你?我就是逼你,你又能如何?”
宇文季北坚信,以他的皇室地位,七溪又能将他如何?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七溪还维持着笑容,却突然将膝盖提起,顶向他的裆部。
宇文季北迅速用大腿制住七溪的膝盖,刚想炫耀。
“嗯?我赢了吧?”
接着趁着他放松警惕,七溪用力的抓住他的蛋,狠狠的捏了下去。
“哇――你!你……你给我等着!”
眼见宇文季北像只被烧了屁股的熊一样,捂着裆部哀嚎不止,边哀嚎还边对七溪咒骂。
“我说,让你说正事。”
七溪像是没看见他的惨状一样,实际上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次,又是她赢了。
随即坐在木雕花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茗起来。
见七溪如此淡定,宇文季北更加生气了,直指七溪,“你,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咱俩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件事情如果怀疑到你我身上,不会有任何的好处,所以,你有什么计划?”
七溪的逻辑思维非常清楚,这件事情就是要滴水不漏。
药效的问题她很有信心,太子不会记得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但是,那些家仆很有可能会坏了大事。
“噢!好疼――”宇文季北还在捂着裆部,跳来跳去,边吃痛的吸气,便说道,“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事的,我已经办妥了,我有我的方法,其他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行,对了,你是会武功?”
七溪忽然想起那天黑衣人问的问题,又有些疑虑,觉得还是当面问个清楚好。
“这……这个……”宇文季北支支吾吾的样子,“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七溪放下茶杯,又十分认真的说道,“宇文季北,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不行?你……韩七溪!”
“叫我干什么?”
“你这个蠢猪!笨猪!”
“我是笨猪?那你娶了我?老黄瓜。”
“我跟你说,别再叫我老黄瓜!你听到没有?”
“你都这样了,你还挣扎什么?宇文季北,当我的妃子吧!”
“什么?”
“如果你答应,我或许能够治好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