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紫烟看着在自己面前欢快交合的二人,顿时小脸变得通红起来,耳根也如火烧般烫热,心中也产生了几个迷惑,思雅平时不是蛮文静的,为什么和丰银在床上做爱的时候会变得那么淫荡,什么粗话床语都说出来了,丰银的肉棒那么大,那么硬,上面还有几根青筋鼓起,这样插到思雅的小洞内难道她不会疼吗,可是如果疼的话,思雅为什么又叫得那么欢快呢!而且还不停地让丰银用力一点,于紫烟又羞涩又好奇,双手捂住红若丹霞的小脸,眼睛从手指缝里不停地看着夏丰银和肖思雅两个人。
为了让肖思雅获得更多的快感,夏丰银换了一个姿势,他抱着肖思雅的娇躯,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左腿,放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手握坚硬如铁的大肉棒,让其顶在肖思雅潮湿水嫩的阴道口,肖思雅娇哼着,向上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扑哧!”
只听到一阵急促的摩擦声,夏丰银的肉棒重新进入了那潮湿温暖的阴道内,柔软的嫩肉紧紧贴住棒身,阴壁上层层叠叠的皱褶不断地摩擦着棒身,同时整根大肉棒完全浸泡在炽热的淫水当中,暖洋洋的,令人有说不出的舒服。肖思雅娇小的阴户,紧紧地咬住了夏丰银龟头的棱沟。
肖思雅娇喊一声,道:“啊……轻点儿……好涨……”
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模样,惹人怜爱。夏丰银吻着肖思雅,用手揉着乳头,以示怜惜之意。一会儿,肖思雅被逗得桃脸红晕,小穴的骚水也流了更多出来,而且屁股一顶一顶地表示出她需要了,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丰银――唔――好老公――人家――好痒――你动嘛――动嘛――”
夏丰银见肖思雅媚声荡气的骚态,知道她已经欲火难耐了,便开始轻抽慢送起来,一根粗大的肉棒左戳右顶,浅点深插,利用技巧来使肖思雅快乐与满足。
肖思雅用鼻子轻哼着道:“唔――好爽――啊――丰银――人家舒――服了――嗯―――哼――”
就这样,夏丰银又迅速地插了一百多下,肖思雅就玉臀直抛,全身颤抖,浪得泄出了阴精,夏丰银抽出肉棒,让淫水混合著阴精,由肖思雅抖动的穴缝中流出。
望着肖思雅如疑如醉的满足之媚态,揉摸着娇嫩的玉乳,笑着道:“宝贝,你舒不舒服?快乐吗?”
肖思雅春意盎然,骚媚如火地用粉臂缠抱着夏丰银,以鼻音娇声道:“丰银――老公――嗯――好舒服――好痛快――我感觉自己好像神仙一样轻飘飘的――老公――我还要――”
思雅宝贝果然胃口很大,夏丰银淫笑一声道:“乖宝贝,来,把大腿分开宽点,老公今晚让你吃个够。”
“嗯!”
肖思雅乖乖地抬起玉腿,大大地开着,使阴户贴着夏丰银的大肉棒摩擦着,夏丰银也用手搓着肖思雅那高耸坚挺的玉乳,经过这样的调情,肖思雅小穴里的淫水又流满了,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酸酸痒痒地很不好受。她粉脸上呈现出妖艳迷人的媚态,这神情是夏丰银自肖思雅脸上从来也没看过的,肖思雅用双腿紧夹着夏丰银的熊腰,娇声地道:“唔――嗯――人家好痒――哦――丰银――好老公――嗯――快点插进来吧――人家要嘛――”
肖思雅的媚态使夏丰银看得是神魂颠倒,肉欲横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里。他忙俯下身子,压着肖思雅那丰满美艳的胴体上,坚硬巨硕,火热也似的大肉棒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施展着无比的性交妙技,靠着天赋的异禀,大展男性的雄风,猛插狠插,花样百出,姿势翻新,猛攻猛打,恨不得把肖思雅捣死才甘心。
欲火高涨的肖思雅,被夏丰银火辣辣地插干,刺激得骚浪异常,此时若录下肖思雅的媚态,恐怕她自己也不会相信,身为大学老师的她,竟然会如此放荡地和自己的学生插弄着。只见肖思雅直摇着屁股,浪叫着:“啊――丰银――插――插的我好美――哎呀――干得――人家爽――爽死了――对――用力――呀――唔――哎――哎呀――哟――插――我快不行了――啊――爽死了――我又要丢了――唔――”
浪声像野猫叫春,玉臀直抛,浪肉颤抖,肖思雅又一次泄身,体会到了高潮时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美得她全身酥软地抖躺在床上,风平浪静后,夏丰银温柔甜蜜地吻着肖思雅,肖思雅也回吻着夏丰银。
肖思雅娇羞着问道:“丰银,美不美?”
夏丰银道:“舒服死了,宝贝,你的嫩穴真好,使我很爽快。”
肖思雅也满足地道:“嗯……我也……美死了……可是……”
她突然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怎么了,宝贝?”
肖思雅羞红着脸道:“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浪了,叫床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原来就为这个啊!”
夏丰银笑道:“床上无淑女,女人越浪,男人才喜欢呢。”
“呸。”
肖思雅轻啐了一口:“你们男人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道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夏丰银笑道。
“算了,我说不过你。”
肖思雅顿了一顿,又轻声道:“丰银,我――我――”
吞吞吐吐的,不知又有什么话要说。
夏丰银奇怪的问道:“宝贝,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肖思雅娇羞地道:“人家害羞嘛,哪像你厚脸皮。”
停了一下才轻声道:“丰银,要是我有了孩子怎么办?”
这个我倒是还没有想过,夏丰银笑道:“宝贝,女人有孕是需要多种条件都适合才能成功的,并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怀上的。你要是有了,我当然高兴,真要是那样,我就把你现在就娶回家,让你专心为我抚养孩子。”
“我才不希望这么早有孩子,你还是个学生,等你毕业后再说吧!”
“我当然也希望这样了,何况我们的年龄还算小,想要孩子,有的是机会。”
夏丰银也同意肖思雅的想法,有了孩子,夏丰银当然会尽责任抚养,当然,对于还在读书的夏丰银来说,没有孩子是最好的了。
“嗯,紫烟呢?”
肖思雅突然想起卧室里还有紫烟在场,顿时小脸越发的红了,刚才自己的浪声媚态全部让她看到了吧!
“我在这里呢?”
于紫烟从被窝里探出个小脑袋,羞涩地回答道,原来刚才于紫烟看了夏丰银和肖思雅交欢的全过程,等他们结束后就钻入了被窝,于紫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看到这一幕活春宫,下身早已是泛滥成灾,瘙痒无比,她刚才躲进被窝,就是检查自己的小内裤是否湿透了。
“丰银,你今晚不但要让我舒服,也要让紫烟舒服啊!”
肖思雅从夏丰银的怀里躺开,玉指指了指于紫烟,意思是让夏丰银去和于紫烟行鱼水之欢。
“嗯!”
夏丰银笑了笑, 刚才在与肖思雅交欢的时候,他始终控制着力度和速度,因此现在还没有射出来,就是为了将其留给于紫烟,她还是个处女,今晚得让她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乐趣。他爬到于紫烟的身边,伸手揭开她身上的被子,温柔地问道:“紫烟宝贝,把衣服脱了,让老公来帮你打打分好吗?”
“嗯!”
于紫烟娇羞地答应一声,轻轻地躺在了绣花缎面的被褥上,慢慢地解开了身上的吊带裙,缓缓地脱了下来。
全身裸露后的于紫烟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于紫烟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小粉脸,抬起了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珑,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丝丝缕缕地飞进夏丰银的鼻孔,拨弄着他那最原始的欲望。
夏丰银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飘逸乌黑的秀发散放在被上,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于紫烟的双乳尖挺、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株株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夏丰银逼进。
夏丰银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舌尖在弹性十足的乳头上来回地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这时,于紫烟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这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享受着自己的爱人夏丰银的爱抚……
夏丰银明显地感觉到,于紫烟那紫色的小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于紫烟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啊――啊――好痒――”
这时,夏丰银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地、柔情地看着于紫烟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道:“宝贝,舒服吗?”
“嗯――舒――舒服――啊――”
夏丰银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于紫烟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夏丰银的手,从双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很是到位,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户的时候,于紫烟已经无法忍耐了,嘴里娇哼道:“喔――啊――我的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啊――太痒――了――”
夏丰银的手终于落在了于紫烟那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找到了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这时,于紫烟全身由轻微的摆动,变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娇嫩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啊――哟――太痒了――无――法――忍――受――啊――那里――通――着――全身――哦――受不了――啦――”
她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夏丰银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大肉棒,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这么长的肉棒,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这一切,都是于紫烟前所未见的,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群的肉棒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抓住了它。
夏丰银一惊,很快便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于紫烟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肉棒一攥一松地玩弄着。夏丰银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于紫烟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丰银――快――快一点插――进去――把你的大――大肉棒插进来――”
于紫烟浪叫声就像那浓烈的春药一般,夏丰银突然将头扎到她的双腿之间,将嘴对着穴洞,狠劲地向里吹气,直吹得于紫烟浑身不住地打战,忍不住一个劲地向上挺腹配合。嘴里急剧地喘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喔――好舒服――哎哟――丰银――我的好老公――我要――要做你的――老婆――现在就要――要――做你的老婆――”
于紫烟只感到自己的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蹦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夏丰银跪在于紫烟双腿之间,手托肉棒,对准穴孔,只听“滋”的一声,那根大号的肉棒,冲破少女的防护,整个地连根没入。于紫烟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也夹杂着钻心的疼痛。
“丰银――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啊――哎唷――哼――我――受不了――丰银――轻――轻点――”
丝丝血迹从两人结合的密部渗出,夏丰银和肖思雅做过,已经有了经验,于是不断地亲吻抚摸于紫烟,很快她便秀眉舒展,表现出快意来,夏丰银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轻抽慢插。不一会儿,淫水越来越多,于紫烟已经感觉不到痛苦,她已经开始享受着男女之间爱的最高境界。
“嗯――丰银――你老婆――已经――没事了――你插快一点――啊――好舒服――哦――嗯――哼――啊――嗯――哦――”
夏丰银被那窄窄的蜜穴,夹实了肉棒,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肉棒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于紫烟,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丰银――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丰银――你干得――你老婆――好舒服啊!”
夏丰银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紫烟宝贝,你的小穴好紧,弄得我也好舒服!喔――你又流水了吧?流得真多啊――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
两人边说边干,而且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穴洞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丰银――我痒死了――我的小穴――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夏丰银的大肉棒,在蜜穴鲜红的嫩肉里搅动着,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穴唇和穴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于紫烟尖声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她努力地使自己的小腹靠前,紧紧地搂往夏丰银的脖子,不停地在胡渣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于紫烟咬着牙狠劲地让小穴一下把宝贝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小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小穴――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好――爽――”
过了一阵后,于紫烟娇躯抽搐,快感醉人的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她上肢舞动,下肢踢蹬,夏丰银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礼,于紫烟本能地紧紧地搂住夏丰银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丰银――啊――喔――唔――你老婆――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夏丰银一连又是猛插了五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宝贝上,好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丰银――我――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插死我――啊――”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夏丰银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于紫烟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穴洞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