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白的风饭菜里放了生液,虽然不多,对他胳膊的恢复还是有很大的帮助,而且,多活动也是有帮助的。
“我又不是瘫痪的不能动了,只不过是胳膊不能动了。”
听了红云的话,燕霞想方设法的伺候冷小白,让冷小白有些受宠若惊,以至于他很快就把左手吃饭,左手写字,左手持剑的事情练好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不要听红云乱说,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和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不论你过去什么样,我就喜欢你之前的那个样,那才是真正的你。”
冷小白放下手上的笔,他写的字并不好看,尤其是用左手写出来的字,就是他自己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真的?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是敌人l派来的间隙,我其实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不过我来到这里之后,就已经是这个样子。”
燕霞记得,那一年是原来那个燕霞十三岁的生日,这一天,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很是高兴,那种喜悦在燕霞的脑海中也有,朦胧之间,她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不论之前发生了什么。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的身边,我们有了这个家,而且还很幸福。”
冷小白搂着燕霞,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点了一下,仿佛是担心惊动了熟睡的那个人。
“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这个世界是一样美丽的,我只有听说过仙女下凡,难道你是仙女?”
冷小白坐在院子里,燕霞依偎在他的怀里。
“我们的那个世界和这里一样美丽,只不过在哪里并不需要走特别多的路,哪里的车很快,哪里的人都是侠客,他们会在路见不平的时候,出手相助,他们很热爱自己的生活。”
燕霞回忆着自己原来的世界,或者说那个世界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我在那里只不过是一个给别人打工的人,每个月拿着并不是很多的工钱,弄得疲倦才会回家,家里面有的只有冰冷的四壁,就是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燕霞说了很多,说了生活中的反反复复,说了江河湖海中的风云涌动,说了节日的时候,那些比较出名的地方都是人挤人。
这里虽然也会在节日的时候,人相对于平时多一些,却不会全都是人,很多人的腿没有那么勤,不会翻山越岭的去一个地方,除非是很想要去。
“你们那里的人一定很多,所以也会特别热闹,至少不会像这里,任由着他们随意的缠斗,即便是出了命,也没有人会多说一句话,那个人不是有自己的路,何必如此糟践。”
冷小白不会去多管闲事,也没有多管闲事的能力,尤其是他的右臂已经不能动,没有一段时间,想要恢复如初都很困难。
“现在就很好了,等到了上元节,我们就去京都,去看看这里的江河湖海,看看这个世界上的锦绣繁华。”
燕霞说到,对于这样没有争斗的生活,还能安稳的过日子,不会因为生活而去争一些事情,就是她最想要的。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话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对于有些人并不是很实用,冷小白的安乐并不会放任自己处于安逸的状态,即便是右臂已经断了,依旧会用自己的左臂,继续练武,这是他每天早上都要做的。
燕霞知道这叫居安思危,红云知道这是给自己保命增添一个把握,只有冷小白自己知道,这些东西虽然不是老乞丐交给他的,却是在闲来无事的时候,老乞丐在他的面前耍的,说是能够延年益寿,冷小白就练起来了,也是一种精神的传递。
一个月接着一个月的过去,外面的雪从一开始的初阳融化,到后来的还没等到融化,就已经又迎来了下一场雪。
杜成义浑身血迹,衣衫褴褛的坐在空宅大院的门口,这一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死在他剑下的人不胜其数,就叫他自己杀了什么人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那些人来到他的面前,说了些什么,他并不记得,然后就这么被自己杀了。
手中的血已经干了,脸上的血迹也干了,那张脸已经一个月没有洗过了,那双手也很久没有洗过了,那两把剑更是很久没有认真的擦过了。
“杜成义,枉你有两把好剑,只能是坐在那里等死,那里还有一开始的狂到没边,到现在的丧家之犬,你也算是领略了从成到败的全过程了。”
苟且城,黑河集中很有名的人,他的名气并不是因为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是,而是他最擅长的是给人收尸,尤其是那些快要死了,还没有断气的人。
他会在这个人的身上拿走他的宝物,然后给他最后的一个结果,可以说死在他手上的高手多得多,甚至比杜成义的手中还要多,只是那些高手在他的面前时,都已经是奄奄一息。
“的确是可怜的人,闯出了若大的名气还是要变成黄土中的一捧,想来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到了极点,没有人愿意死在一个无名小辈的手上,所以,你今天还不能死。”
从院子里走出来两个人,一个人站在后面,横在胸口的右臂很明显的还没有好,左手中拿着的一块肉干,不清楚是牛肉还是其他的什么肉。
说话的那个人是他面前的,袁笑林,养了一个月的伤,在些许生液的配合下,终于恢复如初。
却没有想到刚好起来的第一天,就看到了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家伙,所以,他毅然决然的打算出手。
“袁笑林,我说找遍了整个黑河集都没有找到你的尸体,原来是躲到这里来到,别说是一个没有人的空宅大院,就是黑河集的八王爷来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了。”
苟且城贼眉鼠眼的看着袁笑林说到。
“我能不能活着离开不用你担心,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是要在我的手里,吃些苦头的。”
冷小白手中的肉干还没有吃完,看他的样子,吃起来有些困难。
袁笑林的剑出去了,随着袁笑林一块出去的,在苟且城的面前一滑,带走了他的一绺头发。
“好本事,没想到这一个月的时间,你的剑术已经有了这样的精进,只不过这样的剑术,依旧不能救你。”
苟且城的兵器是一把钩子,一边是尝尝的链子,另一头是钩子,不论是从那个方向看,都不是一把简单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