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阴缘难断:我的老公是死人

第92章 洞房会死人

  他一手按在她的肩头,一手五指成爪,将那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瞬间吸至掌中。公鸡在他手下拼命挣扎,间或仰天打鸣。

  七月觉得心口一片麻痒刺痛,随着鸡鸣声越来越大,她几乎可以感觉得到。有东西在它心房里东奔西跑,慌不择路的到处乱钻着。

  撕心裂肺的疼痛如约而至

  陈行的手紧紧的按在她肩头,为防她乱动,干脆抬起一条腿直接压在她的双腿上。七月觉得自己就像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底的孙悟空,使尽吃奶的力气也不能动弹分毫。

  痛,漫天遍野铺天盖地的疼痛。她恍忽觉得自己的心就像一个蜂窝似的,被密密麻麻的蜜蜂进进出出,痛得她只想就此死去。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唯一的感觉就是心里那只四处乱爬的虫子。

  不知痛了多久,有声音传来。

  “七月,忍着,快好了,你要忍着!”耳边的声音沉稳又可靠,七月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样子,可是眼前一片黑暗。

  她感觉到那只走投无路的虫子终于开始往外爬。

  随着它一点点的离开心房,一点点的离近表皮肤,有很多七月从前熟悉又不知何时遗忘的景像如老旧电影般缓缓在她脑子里展开

  初中的那个胖子同桌悄悄递给她的巧克力,高中那个篮球打得很棒的学习委员红着脸塞在她抽屉里的情书,那个长得帅气英俊天天送她回家的班长,以及大学时曾因为她的拒绝而伤心出国的学生会主席

  仔细想来,她的学生生涯竟是如此的丰富,可是,她是什么时候悄悄忘却了?

  再后来呢?那盒巧克力最终落入后桌同学的肚子,那封情书安静的躺在垃圾桶里,不知何时。班长看到她悄然远离,而那个出国的男生,从此以后再没见过

  还有一些甚至记不起名字的男生。在她生命里来来往往,带给她短暂的欢乐后,悄然退却

  她从不难过。因为,她早已忘记。

  从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很难看。导致整个学生生涯都没有男人追求她。如今看来,算是有点小小的安慰至少,她不丑的。

  至于那些过去的暖昧,如今想起,徒留一丝丝遗憾

  公鸡在陈行手中拼命挣扎,扑飞一地的鸡毛。七月胸前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样子在猛烈的起伏着,皮下的情人蛊似乎感受到末日降临,穷途末路般的奔逃。

  情人蛊向来是以卵泡的形式留在寄主体内,而眼前这条,受子弹影响提前破卵而出,若不是陈行提前在七月心脏位置做好了防护,她那颗心。大约真会被钻成蚂蜂窝。

  良久,陈行终于放开七月,食指往公鸡脖子上一划,鸡血流满掌心,他猛的一掌拍在七月胸前,七月身子猛的一挺,张口吐出一大口污血。

  血迹斑驳中,一条不到一公分长的几近透明的虫子精疲力尽的游动着,没一会儿就不动了。

  七月全身湿得如水里捞起来似的,已经失去知觉。陈行拿过毛巾,将她衣服全部脱光,面不改色的将她擦洗了一遍。又换上新的睡衣,然后拉过被子替她盖好。

  他靠在床边,终于轻吁了一口气。

  取出情人蛊的七月犹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很多以前她不理解的事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而最典型的,她认清了她与陈行之间的感情。

  没有情人蛊的干扰,她的精气神都得到圆满恢复,特别是她对陈行的感情清晰明朗,她是喜欢他的,喜欢的无以复加。

  感谢上天。她喜欢他的时候,他也还恋慕着她。

  这个世上,再没有比两情相悦更美好的事了。

  虽说陈行依旧会调戏她。会故意惹她生气,但是生活的相处中,那种恋人间的甜蜜气氛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得出。

  再次遇上椰子心,是七月出院的第三天,她正在张云家里收拾家务。

  陈行对她坚决要回张云家的决定很不爽,但抵不住七月软来硬去的蛮缠。最终无奈答应。

  新换好的玻璃窗忽然哗啦一声从窗上淌到地板上,一颗椰子心蹦在她的面前,热情的向她打着招呼:“嗨。幸运的女道长。”

  “是你?”七月笑起来,说来还真得谢谢这家伙,否则。陈行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出问题所在。

  “上次的事谢谢你。不过,这里可没你的位置了。”她拍拍自己的身前打趣着。

  “切,谁要呆你身体里。你长得又不好看,真要选身体我也要找个世界小姐。”

  “矣?三句不投机就攻击人,你太没风度了。”

  “哼要不是主人要求。我才懒得来找你。”它傲娇的将自己落在桌子上,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颗红透的桃子。

  “主人?你主人是谁啊?”

  “啊呀。蹦错话了。”它突地从桌上焦急的蹦到半空:“反正主人是谁你别管了,你自己要当心啊,可千万不能跟你男人洞房。否则,神仙都救不了你。”说完它似乎怕七月再追问什么,忽的一下从破了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七月愣愣的站在原地,刚刚椰子心的话久久在她脑海中回旋。

  男女感情谈到一定程度,洞房是早晚的事。可是它特意来叮嘱她这件事,显然也是很重要。

  洞房就会死,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怪异的事?

  她要不要跟陈行说?可这样感觉好奇怪。

  可如果不说,如果陈行有要求,她该怎么拒绝?

  张云回来的时候,看到七月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在思考着事情,那紧皱的眉头显示事情还是挺复杂的。她默不作声的拿起扫把准备扫地,蓦然发现窗上那大破的洞。

  “哪个兔崽子拿弹弓射我家玻璃?”她急冲两步,一脚踩在地上已经凝结的玻璃水上,差点没滑个底朝天。

  她惊恐的问着:“七月,那变态玩意儿又来过了?”

  七月愣愣的点头,随即她醒悟过来,抓着张云的手,一脸认真的问她:“张云,如果我得了一种一洞房就要死的病,你说陈行要是有那方面要求,我该不该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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