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三女挣夫
老鸨没好意思打击三饶信心,模棱两可的道“应该有吧,要不您去问问。”
听此程处默三人哪里还肯离开,直接拉着牛郎返回船内。
看到牛郎又回来,一名厮激动的就要张嘴通报。
还是老鸨眼疾手快,在厮开口前,上去就是一脚。
“是不是显得蛋疼,如果是就去下面伺候那些特殊客人!”
厮打了个哆嗦,他可是知道老鸨的特殊客人指的是什么人。
都是一些有着心理变态的客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经常虐待他们。
上次有个姐妹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半条命都没了。
见厮闭上了嘴,老鸨才一脸邀功似的看向牛郎。
牛郎满意的点点头,安安静静的多好,这他喵的喊来喊去的,万一遇到熟人多尴尬。
几人找个位子坐下,这屁股还没捂热呢。
一名侍女就走了过来“牛公子,我家姐请您楼上一叙。”
程处默三人露出一个男人都动的表情。
是请楼上一叙,哪一个不都是叙着叙着就到床上了。
牛郎无所谓的摆摆手“不去,没看到我兄弟都在这呢嘛,我离开算怎么回事。”
侍女微微一愣,这种情况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以前那些臭男人那个不是巴不得能上楼,今这个怎么不一样。
程处默三人见牛郎为了兄弟竟然可以弃美女于不顾,顿时感动的不得了。
“牛郎你这兄弟,我们没交错,就凭你今的举动,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吱声!”程处默拍着胸脯道。
然后程处默一脸笑意的对着侍女道“你去问问你家姐,牛郎最近身体不适,你看我成不成,放心我身体好的很,保准你家姐满意。”
尉迟宝琳黑着脸道“程处默你胡什么呢,牛郎兄弟还在这里呢,再了,要轮也轮不到你呀!”
秦怀玉摇头苦笑“你们都抢什么,这事还是要看人家姐的,真是有够丢脸的。”
然后秦怀玉一脸柔情的对着侍女道“你别紧张,他们就是这样大老粗一个,不像我温文尔雅,你带我去见你家姐,我跟她解释一下。”
侍女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牛郎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怎么会和三个神经病在一起,难道是为了找优越感嘛!
“几位贵客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我家姐。”
看着侍女离去,程处默一脸的惋惜“你看看,人都被你们吓跑了。”
“放屁,明明是被你吓跑的。”尉迟宝琳道。
就在几人争论的时候,又一名侍女走来。
“牛公子,我家姐,想请您秉烛夜谈。”
程处默三人一脸的疑惑“不是刚走了一个吗,怎么还来问?”
侍女一脸的尴尬,不一样的侍女当然也就代表不是一个姐。
这同时被两位姐看上,在这花船上可不多见。
只是不等牛郎回答,又一名侍女走过来。
“牛公子,我家姐自从上次听了您的曲子,就一直念念不忘,正好我家姐也精通音律,不知能否请公子指导一二。”
这回程处默三人直接傻眼了,这典型的三女争夫呀。
几人回过神来,纷纷看向牛郎,那眼神纷纷在“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答应呀,姐归你,侍女归我们都成。”
然而牛郎却一脸的无所谓“你们姐要是想见我,就亲自来请我。”
众人略微吃惊,这几个侍女他们可是知道的。
背后的姐不论是才情还是相貌那更是一等一的存在。
平时不知道多少富家公子豪掷千金想要见一面而不得。
今竟然有人拒绝她们得邀请,这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侍女听到牛郎得话,微微迟疑一下,就回到二楼,显然是向自家姐通报去了。
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不了了之得时候。
一阵惊呼传来,只见二楼三间房门同时打开。
三名美女款款走下楼来。
三女在牛郎震惊得目光中走到面前。
牛郎上下打量这三人“你们是不是有病!”
本来还微笑得三女,突然直接僵住了。
“牛公子何出此言?”其中一人问道。
“你们没病,扭来扭去得不累嘛。”牛郎道。
三人嘴角一抽,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
这个时候一旁得程处默一脸猪哥样道“美女,别听他胡,是他脑子有病,不是你们得问题,来到哥哥这里来,哥哥喜欢你们扭来扭去。”
三女看着一眼粗犷的程处默,然后露出一脸的不屑。
“牛公子,这是你朋友呀,怎么能你坏话呢,以后你还是离这样的人远一点吧。”
“是呀是呀,牛公子请你们前来,你们不感恩就算了,还嘲讽牛公子,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程处默此时脸都绿了“不是,我在帮你们话呀,到底谁不识好歹呀!”
牛郎双手一摊,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三个美女坐在牛郎身边,这又是按摩,又是喂酒的。
把程处默三人羡慕的口水都流出来而来。
“不是,姓牛的你是不是太牲口了,这么多美女你受得了嘛,还是分我一个吧。”
牛郎一脸的无奈“这都是她们的意思,你们要是想就问问她们同不同意。”
不用程处默他们问,三女直接回答道“不愿意,我们只想留在公子身边。”
牛郎无奈的道“你看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呀!”
程处默三人气的直喝闷酒。
三个女人你一杯我一杯,灌的牛郎是迷迷糊糊的。
这个时候一人声的在牛郎耳边道“牛公子,要不我们回房间继续谈吧,我最近新学习了一支舞蹈,正好给您欣赏一下。”
不等牛郎话,一旁的人顿时不乐意了。
“牛公子别听她的,她那舞蹈才没意思呢,跳着跳着衣服就不见了,还是跟我回房间吧,我唱歌给你听。”
听此,本来还有些迷糊的牛郎瞬间来了精神。
“她刚才的是真的!”
那女子一脸的害羞“牛公子你别听她胡,我才没有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