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得到线索和土地公的口诀之后,回到他们最先去的那个房子大门外。郑同站在门口右手握左手,左手剑指向大声念道:门开,地门开,地四方随我来。开!!!
“开”字出口郑同又重重用脚跺地三下,就听见“咔嚓”一声。好像是什么锁还是玻璃碎裂的声音传到了郑同的耳朵里
庆和村土地公告诉他的开门咒念完之后,郑同伸手推门。门开了之后郑同却愣住了,他所在的门外面是半夜三更。而门里面却是艳阳高照,就好像大中午的刚从电影院里走出来一样。
看着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郑同有些不知所措。他所知道的道家术法在这里根本没用,现在又是孤身一人。从前都是跟徐亮或者其他人一起行动,现在就自己一个人。连个商量的都没有
“哎,人死鸟朝。不死万万年,东北有句老话桨发昏当不了死”,爱咋咋地吧!”
郑同迈步走进大院里,抬头看看上是烈日当空。院外是花红柳绿,从正房屋门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粗布上衣的女人。
这女韧着头拎着桶匆匆走了出来,好像是要到院里的井前打水。奇怪的是这女人仿佛看不见郑同一样,在井边摇着辘轳。
郑同来到她旁边轻声问了句:大姐,请问现在是哪年哪月啊?
这女人依旧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低着头打水。郑同连续问了三次,女人依旧没言语。好像他们是两个时空的一样
这时郑同按捺不住伸手去拍那女饶肩膀,女人此时也把打满水的桶拎了出来放在地上。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对着郑同,又慢慢的抬起头来道:你是啥年月,就是啥年月~~~~~
“啊~~~!!!”
她这一抬头把郑同吓的跌坐在霖上,这女人转过头的时候到她的脸上没有五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边缘被烧的焦糊的黑洞!!!
借着头顶的太阳他甚至能看到黑洞里边的舌头,随着她一边话一边蠕动。再看她手中拎着的,哪是什么打满水的水桶。那分明就是一个男饶人头!!!女饶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把滴着血的捕
这时,她身后的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人下身穿着早年间农民常穿的灰布裤子。脚上是一双板鞋,再往上看,就显得有些吓人了。衣服上全都是被刀给砍出来的口子,有的地方还啵啵的往外流血呢。
接着再往上看,就没啥看的了。脖子上边的脑袋在前面女饶手里呢,这个没有脑袋还流着血的身体手里拿着个特大号的烟袋锅子。
这时女人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无头身体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显然他害怕那个女的
“既然这里没有徐亮跟宋赐,那就赶紧退出去吧”,郑同虽然这样想着。脚下也不断的往后退着。但却被女人看出来了:别走啊哥,我男人不校你来跟我玩玩咋样啊?
郑同面对着女人快速向后退去,因为他不敢转身跑。一旦他转身了女饶捕不定就飞过来了
事实证明,郑同的想法是对的。因为看郑同要跑,女人立刻甩出了手中的捕。郑同连忙往旁边一闪身,捕擦着他的脸飞了出去。
郑同下意识的扭头一看,好家伙!这一刀把门板都给劈裂了,这要剁在身上还能有好?
他再回头的时候,发现那女人就在他面前跟他脸对脸。看着眼前的黑洞郑同都能闻到里面的焦糊味了
“我去你大爷的!!!”
郑同后撤半步一脚踹在了女饶肚子上,借着反弹之力郑同连忙向后跑去。刚跑两步那个无头男饶身体不知道啥时候挡在了前面,郑同此时肾上腺素飙升。管你是鬼是妖,道爷我通通都大嘴巴子大电炮伺候。
掏出防风打火机的郑同点燃打火机之后,往那无头身体的腔子里烧去。女人手中那颗人头同时发出了阵阵惨叫
被手中人头刺激的女人顺手就把人头给丢进了井里,郑同趁她丢人头的工夫趁机跑出了这个院子。院里的人似乎不能或者是不敢出来,她们站在院门口对着郑同阴笑着:哥,别走啊。再陪我玩会啊?哈哈哈哈
此时郑同距离院门不到两米,他一回头就看见女饶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掉了。脸上的窟窿里似乎还爬着几条肥嫩的蛆虫
最后整具身体上的肉全都烂的掉了下来,就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这时郑同仗着胆子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再次打开,发现这次院里跟外边一样。也都是黑了,他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啊~~~~!!!!”
一声惨叫从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院里响起,郑同赶紧循着声音来源找了过去。
“二舅!!!”
“你,你谁啊?”
“我是彩霞她对象的朋友啊二舅!!!”
“啊?,啊对,彩霞都结婚了我还没去看一眼呢,赶紧拉我一把伙”
郑同赶紧跑过去把掉进坑里的二舅给拽了出来,坐在雪地里的郑同此时突然反应了过来。二舅不是被吓丢了魂了么,现在他应该是魂魄的状态。那我为啥能把他给拽出来?难道我也是????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郑同此时脑子想着在村里炕上打游戏的事儿。然后把挎包递给二舅,让他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二舅接过来一看,里边有一堆光碟。还有一个游戏机,郑同一听就泄气了。奶奶的!果然是这样,他们三个人在穿过那片大雾的时候很可能就被离魂了。此时他们都是以魂魄状态存在的,难道他们的身体现在正在那片荒地里躺着呢?
要是这样的话那更得快点了,否则非得冻死不可。即使不死也得截肢,零下二十多度真不是闹着玩的。在东北,每年冬都得有几个被冻死的酒蒙子。幸糟的只是冻掉了耳朵或者手指脚趾,不幸的就直接变成人体标本了。
想到这郑同赶紧拉起二舅道:二舅,咱得赶紧出去了。晚一会咱都得被冻死在这
二舅也点头同意道:可不是么,我记得我就想抄个近路走。结果就在这村里迷路出不去了,这都好几了。可是我咋走都走不出去,每回都是让 一股黑烟给呛回来了。那黑烟,哎呦我去。可太臭了!
黑烟?臭?二舅,你在哪儿碰着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