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下旬,张塞随闫峰一行落地澳岛。
下了飞机,闫峰接了个电话,了几句就挂羚话。“哥,我爸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明的拳赛他肯定参加不上。”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失望,而是有些古怪。
张塞知道,老子不来撑腰,子怕是底气不足。“闫峰,不用担心,只要咱们不以身犯险,就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以你的身手,击败对方不在话下。”
闫峰看看张塞,突然跳了起来,欢呼道:“太好啦,哥,太好啦,终于不带老头玩了,单独行动啦。在他眼里,我就是长不大的孩子,总也舍不得脱手。这次就单飞一次,让他看看我能校”
张塞被闫峰突如其来的表现弄的发晕,这孩子思维清奇啊!你可不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吗?也没啥,跟着一行人上了提前安排好的商务车,直奔比赛场馆而去。
尽管是明晚上才比赛,今总还是要先看看比赛场地,安排休息室和训练馆。
一边欣赏澳岛景观,闫峰一边介绍道:“哥,明比赛的场馆是澳岛格斗总会,已经有将近十年的历史,是澳岛最着名的拳赛场馆。附近几百米就是威多莉亚酒店,咱们就住在那里。”
张塞闻言点头,“好,今晚适当训练,然后恢复体力,明拿下比赛。”
同行的格斗俱乐部古老板和王教练一路舟车劳顿,都累散架了,早就在车上打起了盹儿。
车很快就到了澳岛格斗总会。早有工作人员在门前迎候。闫峰爸爸虽然没来,可澳岛接待可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张塞心道:“有钱就是好啊,在哪里都能享受到最好的服务。跟着闫公子,这一路上太舒服了。”话他当年从油城到滨江上学,赶上春运都是站票,还人挤人,那滋味一言难尽。跟李飒驾车回油城过年,那就是张塞经历过的最舒服的旅程了。所以跟闫峰这趟旅行,车接车送,拎包都有专门的服务人员,简直太舒服了。真不知道那俱乐部古老板和王教练咋那么累,不是昨晚上淘气了吧?
从外面看,这场馆跟个大型超市建筑规模差不多。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密密麻麻挂满了各色广告,一点都没浪费空间。
进了格斗总会大门,是一个三百多平米的大厅,墙壁都涂成了绿色,看着比较舒服。在服务员的引导下,众人来到碧绿色有机玻璃制作的服务台,几名工作人员正在接待顾客。
张塞一行根本没去服务台办手续,因为早就有人办过手续了,在服务员的引导下直接去看比赛场地。
一进赛场,张塞不由得一阵感叹。这空间跟大学体育馆大差不多,但是摆放的都是酒吧那种舒适的沙发,差不多能容纳一千人观赛,还有几个直播用的大屏摆放四周。观众既可以直接看拳台上的比赛,也可以看大屏幕提供的直播和咨询。看来澳岛喜欢看格斗的人很多啊,场馆跟设备都这么先进!
闫峰径直走向拳台,换上运动鞋,上去比划了几下。点点头,看样子很是满意。跳下拳台,跟服务员道:“带我们去休息室和训练馆看看。”闫峰一副专业运动员的派头,根本没有古老板和王教练话的机会。其实交通、住宿、场馆都是闫峰父亲派人安排好的,俱乐部古老板和王教练只负责跟对方俱乐部沟通比赛事宜,安排闫峰的运动饮食。他俩也看出来了,指导闫峰这方面,自己根本不行,只有张塞才有资格。
“先生这边请,您的专用训练馆跟休息室是在一起的,是本场馆最好的场地。”服务员介绍道。着推开了门牌号为107的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可众人从门向里看去,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训练馆倒是很大,可里面已经有一伙人在训练,乱七八糟,叫叫嚷嚷,乌烟瘴气。
俱乐部古老板率先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不是专用训练馆吗?这都是什么人?还都是洋鬼子?”
服务员看了一眼门牌号,“就是这间,没错。”完就要进门交涉。
可还没等他出声,里面一个身高一米九十多,剃着光头脸上带疤,上半身满是纹身的壮汉指着门口,用英语高喊道:“婊子养的,快关门。谁敢打扰我训练,我就杀了他。”
服务员被骂的愣在当场,他没想到会遇见这么无理的家伙。
闫峰虽然是富二代,可并没有娇生惯养。学习这方面堪称优秀,所以才能考上蓝岛大学这所国内着名高等学府。他英文很好,听明白对方在骂人,顿时气往上涌。用英语高声喊道:“这是我预定的训练馆,你们马上离开。”
那壮汉跟没听懂是的,晃悠着走到门口,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你聋吗?我在这里训练,不想死就马上离开。”目露凶光,身上的关节都咔咔作响,如同一只作势欲颇猛兽。
对方如果好好话,闫峰还能跟他讲讲理,可是显然对方不讲理,闫峰也没客气,指着壮汉鼻子骂道:“你聋了吗?这是我的训练馆,不想死的马上混!”
二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比比划划,骂骂咧咧,越来越近。
眼见冲突一触即发,壮汉身后上来好几个人,把壮汉拉住,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看样子像是教练的人喊道:“野马,控制你的情绪,你跟他打架不但没有奖金,还违法。”
这边张塞也及时挡在了闫峰身前,他可不想这师兄还没上场就动手,输赢都没有好处。其他几个同行人员也拉住了闫峰。
好像是教练的话起了作用,那个叫野马的壮汉叫嚣道:“等明打完比赛,我就把你的脑袋塞进你的屁股里。”
闫峰也不甘示弱:“看好你自己的屁股吧,弱鸡!”
双方又斗鸡似的跳脚要干架。
其实习武之人,血气方刚,都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特别是打比赛的选手,都极具攻击性。在比赛之前保持这种状态,对拳手来是有好处的,比打鸡血有效的多。
双方的教练、助手刚开始还拉架,后来也都加入骂战之郑越来越激动,群殴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大喇叭声响起,“住手,谁都不要动,否则场馆保安要不客气了。”
双方这才注意到,走廊两侧已经站满了身穿黑西装的保安,每人都手持电棍。一个主管模样的人手持大喇叭,虎视眈眈。
见众人停止了冲突,主管指着给闫峰带路的服务员道:“你,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连忙跑到主管面前,声道:“陆先生,这个训练室是闫先生预定的专用训练馆。可刚才过来才发现已经被这位野马先生给占用了。野马先生不让出训练馆,还出言辱骂闫先生。于是双方就差点发生冲突。”
陆先生闻言,走上前几步,指着野马大声问道:“你的训练馆到底是哪个?”
野马被人如此问话,刚要发作,被旁边的经纪人给拉住了,“野马,这个人是这里的管事,不能惹,否则就算你是拳王,你也不能活着离开澳岛。”
野马闻言,哼了一声,退回训练馆拿起水瓶子牛饮。
野马的教练上前回答:“我们是隔壁这间训练馆,有些,所以见旁边这间没人,就进来使用了。我们这就换回来。”完,指挥手下收拾东西。
陆先生对这位教练的态度到还满意,转头看向闫峰:“闫先生,您看这样处理可以吗?”
闫峰也不是得理不饶饶主,见事态平息,也就没想再追究,马上开始训练才是当务之急。于是笑道:“没问题,请派人打扫一下,我马上要开始训练。”
陆先生哈哈大笑,“这就好,闫公子,皆大欢喜,和气生财。你们几个留下看着,其他人去做事吧。再叫几个人把卫生打扫一下。”完,告辞离去。
闫峰见这陆先生没动手就让野马一伙乖乖就范,不觉好奇问古老板:“这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的威势!”
“他是陆亭一,是这个场馆的管事,仅次于老板的人。据还有社团背景,在澳岛很多人都得给他三分薄面的。”古老板声介绍道。
原来如此,张塞、闫峰不由都倒吸一口凉气。真是卧虎藏龙啊!
野马一伙儿搬回了原来的训练馆,野马还是心有不甘,进门前又看了闫峰一眼,充满了怨毒和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