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不必。”
周子箫冷冷的拒绝了,他凝视了袁氏身旁的柳云灿一眼,拍马走了。
柳云灿“……”您高兴就好。
“公子,您慢点,您注意身子。”
小厮高声喊着,拍马追了上去。
红衣公子拍马走远了,柳云灿收回视线扫了眼四周。
小厮远山腿似乎断了,马夫胳膊背砍了一刀,直流血,其他人看着倒还好,只是,神色慌乱,惶惶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场面毕竟大家都没经历过,慌乱是正常的。
像红衣公子一行人如此冷静,那才叫怪。
柳云灿皱了皱眉,朝红衣公子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路上尘土飞扬。
柳云灿收回视线,简单的给马夫做了个简答的包扎。
随后,她吩咐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
小厮远林看了看马车,跑上前来束手无策的尴尬回禀。
“小姐,马车没人会驾。”
柳云灿看了看悠闲吃草的马,摸了摸马头,马亲昵的依过来。
柳云灿心中安下来,不由得脱口而出的说道。
“我来。”
小厮凌乱“这,……”
袁氏诧异的问道“你会骑马?”
柳云灿眼不眨的回道“学过。祖母您放心。”
翠玲同样诧异的望着柳云灿,心道小姐什么时候会骑马了?她怎么不知道?
柳云灿扶着袁氏上了马车,喜鹊慌慌张张爬了两次,才爬上了马车。
柳云灿拿起马鞭,一股熟悉的豪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仿佛听到了骑在马上,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心澎湃的声音。
她回望一眼车厢,轻甩马鞭。
马跑起来。
晚风吹拂在脸颊,带着了燥热激动之气,浑身的细胞似乎都随着马的奔腾雀跃起来。
柳云灿觉得,骑马似乎是她与生生来就会的,且应该是她最喜欢的运动。
……
“公子前面是白米镇,就在这里落脚吧!下一个镇,天黑前肯定到不了。”
马慢悠悠的进了镇,小厮杜荣在前面牵着马。
一进了白米镇,一幢二层高的木楼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楼前面的店小二热情的招呼道“公子,住店吗?”
周子箫瞥了一眼能看到尽头的街道,这条街,也就这一间像个样子了。
周子箫停下来,“就这一家吧!”
店小二连忙扯着笑脸上前,“公子要住店,要几间?我们这里有观景的上房。”
杜荣当在前面,说道“楼上上好的房间,二间,能观景的。”
“好嘞,上房二间,观景屋。”
店小二领着周子箫一行人上了楼,店小二推开一扇门,夸道“这间是我们店里最好的一间,窗外风景最好,从这里,可以望见慈恩寺的慈恩塔。还可以看到远处的清平河。”
周子箫站在窗口,眺望远方。
果真,清平河如一条白练点缀在绿色的大地上。
杜荣见主子没意见,便吩咐店小二“就它了,你送点水来,再来几样特色的菜,不要放胡椒。”
“好嘞!” 店小二颠了颠手上的银子乐颠颠的出了门。
一阵微风吹进来,杜荣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公子,少吹点风,小心着凉了。”
周子箫悠悠的说道“夏天的风,没事。”
杜荣像老妈子一样的唠叨着“如今,已经立过秋了,天气或热或冷的,最易着凉。”
“行了,我知道了。”
周子箫朝杜荣挥挥手,却没有离开窗户。
这样的窗户才好,视野开阔,打开就是风景,不像那宫中的窗户,雕花再精致,可看到的……
周子箫的脸色变得深沉。
夕阳西垂,晚霞如织,一轮红日挂在山腰。
远处一骑马车跃进白米镇。
金色的光芒洒在柳云灿驾马挥鞭的身上,英姿飒爽。
俊美的容颜矫健的身姿,看呆了路旁的众人。
“这谁家的姑娘?”
“好帅!”
惊呼声惊醒了陷入回忆的周子箫。
金色的阳光中,一身白色锦衣粉色百褶裙的柳云灿,驾着马车从视线中一划而过。
冷傲的面孔,飒爽的身姿,飞扬的发丝,随风而起的粉色裙摆,像画一样刻在了周子箫的脑海里。
明明画面不怎么和谐,可,偏偏美得惊心动魄!
“公子?公子?”杜荣疑惑的喊着发愣的周子箫。
周子箫收回视线不愉的从鼻腔里轻哼一声“嗯?”
杜荣哈着腰说道“该用膳了。”
周子箫瞥了一眼满桌子的菜,再回望窗外,窗外一切如常,行人不断,摊主吆喝不停,简单而真实,那一抹靓影仿佛没有出现过。
……
柳云灿回到府中,立即让柳府的小厮报了官,官府收了尸,捕头进了周子箫落脚的客栈,片刻又退了出来。
这些柳云灿都还不知道。
柳府此时惊慌一片!
柳老爷也不看书了,大公子也从外面回府了,严氏也不闹了,只有,白氏一惊又病了。
王大夫被请来给白氏与袁氏诊脉。
袁氏没什么事,白氏倒是受惊了,王大夫给开了药方,配了药。
王大夫又介绍了镇上管跌打损伤的刘大夫给小厮与马夫上了药。
送走了两位大夫,柳府才安顿下来。
柳云灿让翠香给袁氏点了支安神香,想想,又从买的药材里挑出几样,令绿芽熬了给翠玲和喜鹊给喝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夜已深。
室内,鱼形灯上的烛火如豆,坐在圆凳上的绿梅已经倚着桌角睡着了。
柳云灿翻开着今天从死者身上翻到的物件。
一小包茶叶,茶叶包上印着“青”字,柳云灿猜测青字是否是茶叶铺的铺号。至于,哪家铺号用青字,柳云灿一无所知,她只觉得这包茶叶还算不错,与她们家现在喝的茶叶相差无几。
一个打火石平白无奇。
还有一个就是一个小药瓶,瓶子里有药,药闻上去,似是跌打损伤的药。
这倒也再正常不过,他们做一行当,受伤那肯定是经常的事。
药瓶与药是个线索,不过,他们三人不是白米镇人,他们说的话也不是白米镇的口音,那么这药来自哪里,就有点难查了。
到底谁要杀她?
柳云灿很肯定,他们的目标就是她。
三个人,可是一直盯着她瞧,祖母出来,他们可是一眼都没看。
她得罪了人?
情敌?
柳云灿对脑海里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感到万分的诧异,但,内心也只能接受。
不是情敌还能有其他什么情况?
柳云灿决定明天好好问一问身边的丫鬟嬷嬷。
……<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