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请?我看被忽悠还差不多,正所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瞧这俩小子长得还没我显老呢,就算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要知道我们的敌人可是多尔衮那个老粽子啊!知道不化骨什么概念吗?巡飞导弹都不一定能摆得平欸!指望我们几个**凡胎去跟那种怪物单挑?mdZZ。
所以现在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两个愣头青是只会招摇撞骗的蓝道骗子,就像宋河那个老家伙,要么就是被家族给忽悠了,专程跑过来送死,当然,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倍加蛋疼。
娘的,我收回刚才的话,敢情家族这是要把我们俩往火坑里推啊,指望这俩小子去收拾多尔衮那个老粽子?塞牙缝人家没准儿还嫌瘦呢!
本来瞧着这俩货不顺眼的我现在更不顺眼了,撇了撇嘴道:哦,你们就是家族给我们安排的助手啊?
助手?
白衣青年笑了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就别闲着了,去把沙发抬出去晾晾。
我掏了掏耳朵,命令道。
你确定要现在搬出去晾?
白衣青年看了一眼窗外的彩霞满天,摇了摇头道:而且这沙发看着也不湿啊,又何必多此…
行了,现在湿了。
我接了杯水往沙发上一泼,微笑着说道。
放肆!你…
被我这么戏弄,黑衣青年顿时看不下去了,正要冲过来跟我动手,却被白衣青年伸手拦住,轻笑着看了我一眼:张先生这么做未免有失待客之道吧?而且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吩咐呢?
随便咯,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听,然后你们今晚爱上哪睡上哪睡去,小爷可没心情收留你们。
说完,我就冲他们摆了摆手,一副恕不远送的架势。
找死!
却听黑衣青年冷哼一声,本已朝我挪动脚步,又被白衣青年抢先一步给挡了回去,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意道:搬,我们搬就是了。
说着,就在黑衣青年的肩头上轻轻拍了一下,黑衣青年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没拗过白衣青年,一脸不情愿地帮他把沙发抬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我更加确信这两个家伙绝对是蓝道骗子无疑,试想如果他二人真的有哪怕一丁点儿能耐,又岂会在我这破地方受这种窝囊气?
其实我之所以刁难他们,也无非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毕竟多尔衮那老粽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我跟上官皓这种根正苗红的家族子弟,过去也等于千里送人头,更别说是他们了。
无冤无仇的,何必拉着人家一块送死呢?
不过既然他们这么不识好歹,宁愿要钱也不要小命,那我也懒得管,反正腿长在他们自个儿身上,爱走不走,反正咱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
打从知道这黑白二人组就是我苦苦等到现在的高人之后,原本的期待感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我索性也学起了上官皓那小子,关门睡觉。
由于跟老道士约定的日子已经临近,我们决定明天就去跟多尔衮那老粽子一决死战,因为明天刚好是星期天,学生放假,这样的话,即便我们斗不过那老粽子,至少也不会殃及无辜。
此时此刻,家族已经指望不上了,不然也不会派两个愣头青过来送死,我现在只能暗自祈祷那多尔衮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凶残,不然的话,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订一口棺材了…
一觉醒来,窗外又已是明月高悬,我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就来到对面的小吃店要了碗馄饨。
回到店中,上官皓依然在把玩着他那把神秘的承影剑,这小子现在睡觉都搂着它,就跟魔怔了一样,也不怕哪天睡迷糊了把自个儿给切了。
黑白二人组从刚才就一直没见到人影,也不知到哪溜达去了,沙发还在外面放着,我也懒得收,反正待会儿又不是我睡在上面,爱咋咋地。
大约到了九点多的时候,黑白二人组一身酒气的从外面晃荡回来了,进店之后,表现的一个比一个拽,一个让我给他捏腿捶背,一个让我给他端茶倒水,我当然也没让他俩失望,一手拎一个直接就给扔外边去了,然后将大门一锁。
就这样,世界清静了,而我的良心一点也都不觉得疼,天当被,地当床,嘿,这多自由啊。
打发走了两个醉鬼之后,我直接回房间继续画符去了,毕竟明天就要去问候多尔衮那个老粽子了,不带上点儿足够分量的见面礼怎么行?
虽说符篆对于老吊死鬼这种级别的存在多半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有胜于无,多少能求个心理安慰不是,也能证明咱是有备而来啊。
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十二点,总算赶出来四十张符篆,其中五雷符与镇邪符各十张,至于剩下的二十张则是清一色的疾行符。
咳咳,倒不是咱贪生怕死,正所谓三十六计,跑为上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要是实在干不过,总不能闭上眼睛等死吧?
要知道,蝼蚁尚且偷生,而我身为一位新时期的有志青年,怎么能被小小的蝼蚁给比下去呢?
画符极其耗费精力,再加上现在又已是深夜,这不停下来还好,一停下来我顿时感觉到一股困意袭人,很快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拍门,而且还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想来是黑白二人组醒酒之后想要进来吧,不过我现在困的眼睛都睁开了,哪有工夫去给他们开门,于是我就装作没听见,抄起枕头包住脑袋继续睡。
接下来,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女人从窗户外边飘了进来,骑在我的身上阴冷地冲我笑…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那个女人披着一头长发,最初是小狐狸的脸,然后又变成了苏瞳,紧接着又变成了楚柔的模样,就是那笑容太过诡异,让我汗毛倒竖,而且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
终于!就在楚柔狞笑着要来掐我脖子的时候,我怪叫一声从梦中醒来,愣了一会儿之后,我不由地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刚才只是梦境,然而正当我要从床上坐起的时候,却发现身体重的出奇,就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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