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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苍蓝又来

风水女相师 酥毛豆 12607 2024-02-07 15:19

  糟了,豆豆。

  我心中暗暗地道了一声糟糕,随即紧张的往二楼去看,秦政一个人站栏杆前往下看,双手扶在上面,一脸冷漠。

  这不是那个什么苍蓝圣使吗,莫非是要和我抢孩子的?胡毅淡笑,在一旁负手而立:你想要孩子那得打得过她才行。

  她皱眉:孩子在你手上。

  我没有答话,而是盯着秦政在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棠棠,她问你话呢,你真的不打算说么?胡毅在旁边看好戏一样,秦政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而我心中疑惑,孩子呢。

  苍蓝闪身到我眼前:说,孩子是不是在你手上。

  身边的温度下去几分,我终于转头将目光移到她脸上,漠然说道:对,孩子一直都在我的手上,圣使大人,您也打算和我抢么?

  得罪了。苍蓝是真的想要这孩子,像鬼魅一般冲到我跟前。

  我没留神只觉得肩头受了一掌,自己往后退了好几步,苍蓝闪到我身后掐住我的脖子:秦政,孩子和她,你选一个。

  他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

  看来你不比孩子重要呢,她笑了一下,直接放开我,身子一闪就直接出现在二楼:既然这样,我就直接去找孩子了。

  我快步冲上去,瞬间又把门口拦住:苍蓝,大家撕破脸总归是不好的。

  就凭你?她似乎有些不屑,语气也极为傲慢: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么,你身上那点力量估计不够你用来对付我的吧。

  寒光一闪,我直接刺一刀过去,招呼都懒得打。

  看你功夫倒是有长进啊。她退了一步,胸口微微的在起伏,我扶住门口同样气息不稳:没办法,找不到练手的人就只好找你们了。

  哼!眼中不屑。

  如果说她之前存在试探的部分,这一下就是真的下狠手了,每一招都往我心口拍,而我却是惶然躲避,被她逼得有些狼狈。

  棠棠,专注些。秦政在一旁出声提点:你以为她很神秘,她不过也只是修为高深的人类而已,别害怕。

  原来是人类。

  我手上也下了狠招,每一刀都往她脸上划,唇边溢出一抹阴冷的笑:都说女孩子最珍惜这张脸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卑鄙。

  彼此彼此。

  苍蓝像是有功夫底子的人,手中带劲至今砸我小腹,我也只能生生的受着,秦政一闪身直接扼住她的脖子往后拖:棠棠,快。

  正要提刀刺去,苍蓝却是死死地盯着我刺来的刀子,一把将秦政给震开,自己闪身到我身后往我背上拍了一掌。

  刀子没入心口。

  秦政嘴角溢出来一丝鲜血。

  我的手还在刀柄之上,看他脸色瞬间变得和纸一样苍白,连忙松手:怎么会这样,这么会你你怎么会这样。

  不,不是我,不是我。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住了,而后听见苍蓝微微惊诧的声音:你杀了他

  耳朵里一阵嗡鸣。

  棠棠,千万不要自责。他张嘴就吐出一口暗黑色的血来,往后退身子靠在栏杆上,眉头也因痛苦而紧皱起来。

  秦政我一张口眼泪就掉下来: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啊

  我抓住他的肩膀却不敢用力,秦政缓缓地闭上眼:没事,还能撑一会儿。

  他的手很凉,比这外面的温度还要凉,苍蓝不信我这一刀致命,上前想要把他胸口的匕首拔出来:你不可能杀掉他的,不可能的。

  你干什么?我怒吼。

  苍蓝似乎被吓了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你杀不了他,他被封印在人类的身体里,只有修为很深的人才有可能杀死他。

  嗬我扯唇,随即站起来:刚才是你一掌把我推向他的,苍蓝,你没什么话好说的吧。

  我,她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明白过来什么一样:对,就是我,那你想怎么样?

  而后,她还是固执的想要拔出来他心口的短刀,我伸手把她拦住,眼中恨意外迸:你承认那就最好了,苍蓝。

  每一个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捏紧了拳头,带着掌风直接劈向她,苍蓝躲得有些狼狈,似乎没想到我忽然就暴走了,而我却是不管不顾的挥掌,把她逼得退无可退。

  季海棠,我说了不是我。她喊,接下我的一掌,气急败坏的吼:你疯了啊。

  而我一脸漠然:你最好期待秦政没死,要是他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包括你在内的那个神秘组织,我一定会把它给摧毁了。

  你真疯呕她忽然吐出一大口血,身子直接往我这里扑来,胡毅正一脸阴冷的在她身后笑:真是不错啊。

  随即看了一眼没有动静的秦政:真死了?

  苍蓝扶着肩头往后退,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上更加苍白:胡毅,你真卑鄙。

  胡毅不答,而后眸中一冷,她闪身直接就消失了,空气里有一种压抑的沉闷,厅子中安安静静的早就没人了。

  棠棠,不和你们纠结了,我追你儿子去了,你最好期待他们逃远了。胡毅忽而邪肆的笑了,一下子就不见了。

  天上黑云阴暗。

  秦政就那样靠在栏杆上,唇上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我腿一软就直接跌在他身边,轻声喊他:秦政,秦政。

  他胸口也不见起伏了,像是没了呼吸。

  我伸出手想探一下他的鼻息可又不敢,脸埋在手心就呜呜的哭起来:秦政,你和我说话啊,你这样子算什么

  可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动静,连他喘气的声音我都听不见。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流逝,我神色恍惚的抬起头去看他,可是他还是保持那样的姿势坐在那里,心口突兀的插了一把匕首。

  真的死了么?我喃喃一句,眸中顿时涣散。

  豆豆从楼上跑下来,只看到满身是血的父母。

  妈妈妈妈。他晃我,而后又伸手去推了一下秦政:爸爸,爸爸,你们说话啊,怎么了?

  谁在叫我?

  耳中总是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十分的稚嫩,可我只是茫然的抬头去看,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你别吓我,呜呜呜

  是谁在哭?

  而后是许多许多人的声音,他们在不停的推我:棠棠,棠棠,秦政秦政怎么回事了,赶紧送进屋子里。

  棠棠的刀怎么会扎在他胸口

  我靠,没气了,这个眼珠子都不动了,不会是哭瞎了吧,这眼睛肿的。

  谁哭瞎了,怎么那么蠢,我想笑,可是怎么尝试也没有办法弯起嘴角,而后喉咙又是一阵腥甜,一口血直接吐出来。

  妈妈那哭声更大大了,我直愣愣的往后一倒,听见许多惊慌失措的声音:妈的,摔了摔了,快接住她,抱回去。

  我梦见自己把一把刀子扎进了白皙的心口,而后就听见她十分惊恐的大喊:棠棠,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而我冷漠的说:杀了你。

  之后她的脸变成秦政的,他正一脸微笑的和我说:棠棠,你不要自责。

  吓——

  我出了一额头的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周围围了一群人:醒了醒了,夏桐桐你快点帮她看看有事没有。

  别催我别催我。她说,伸出五个手指在我眼前晃:看得到么,棠棠,你能认出来这是几么?

  我没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某一点。

  不会是又瞎又傻吧。夏桐桐紧张的说,连封珩也忍不住凑过来:棠棠,如果你没事的话就给大家吱个声,你这样很吓人的。

  吱——我的嘴巴动了动。

  而后有瞬间的静默,随即夏桐桐一脸崩溃:怎么办,真的傻了,所以以后我要帮他们养孩子么,怎么办,夏桐桐你说怎么办。

  哈哈哈哈夏桐桐的笑点一直都很奇怪,捧腹:夏桐桐,你先闭嘴,我也觉得她太傻了,等我笑够了大家再商量事情啊。

  我也的确等她笑够了才转过头去看她,认真的问:秦政呢,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夏桐桐的笑僵在脸上。

  他人呢?我尽量保持镇定,可是藏在被子里的手已经紧紧地绞在一起:没事,你们说吧,我应该还能承受得了。

  夏桐桐垂下头,而周围的那些人每一个都是一脸的愧疚。

  我瞬间明白了。

  他死了。我说,目光微晃就看到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豆豆,伸手去碰他额头:儿子,告诉妈妈,爸爸在哪里。

  他把头垂得很低,几乎不敢看我,声音也小得可怜:他他在隔壁的房间。

  哦,我知道了。我说,心中一阵疲累:你们都出去吧,儿子你也和夏桐桐姨姨一起出去,妈妈再睡一会儿。

  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他们看了我一眼,正要走又被我叫住:夏桐桐,你再把几床被子拿过来,这个屋子太冷了,是没有开暖气么?

  我这就给你拿去。她是最后一个走的,把门给带上了。

  他就在隔壁,是我拿匕首捅进他心口的,当时苍蓝一掌就直接把我推过去,秦政躲不及所以就被我扎心了。

  所以苍蓝有错,我也有。

  我把被子抱在怀里,浑身都发冷,要是我没有拿那把刀子该有多好啊,要是我没有拿的话秦政就不会被我杀死了。

  浑浑噩噩的,我好像睡过去了又好像没有。

  等我愿意起床的时候身上起码压了有五六床被子,我赤脚踩在地上,一阵寒意透着脚底直冲上来,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

  穿好鞋下楼,隔壁的房间门紧紧的闭着,我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见我下来,夏桐桐几个人立刻站起来:棠棠。

  没事,我没事的。我说,看她们小心翼翼的表情时忍不住就笑:苍蓝说了,只有修为高深的人才可以杀死他,很明显我不是。

  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夏桐桐想说些什么又被夏桐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只要悻悻的闭嘴,而我只是拿了一杯水喝,边说:你们想说他死了是不是。

  她诚惶诚恐的点头。

  手中一用力,玻璃杯直接碎掉,玻璃渣滓把手掌给划破了,我把它扔进垃圾篓里不以为意的说:当时苍蓝给了我一掌,我觉得是她。

  当时的确是那样子的,我自己的修为加上苍蓝的,怎么说都能混成个高手,所以那一刀真是要了秦政的命。

  你还好么?见我这般神情,夏桐桐实在是担心:当时你丢了魂一样,现在又这么冷静了,真是让人费解。

  我说:哭够了就要去报仇。

  怎么报仇?几个人一脸迷茫,而我只是神情冷淡的把手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说:自然是杀那些该杀之人。

  夏桐桐听不懂:你要去找苍蓝么,可是你对她一无所知。

  不,我淡淡的摇头,神情自若:有人知道,我想找到她毕竟会容易一些,而且,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谁?

  洛家奶奶。

  我心中拿了主意,秦政的事情只能从洛奶奶身上下手,那个神秘的组织也只能从她那里下手,至于胡毅,暂时不用搭理就是了。

  我饿了,封珩麻烦你了。我说,对了,还没问你们,当时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夏桐桐说:当时秦政让宝宝上楼躲起来,然后让夏桐桐打晕了白皙开车出逃,那个裂天也趁机逃掉了,把我们白骨将军气炸了。

  哦,原来是这样,豆豆身上有墨魂能把他的气息给掩盖住,所以胡毅只能追着夏桐桐的气味出去,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秦政真聪明。

  一想到他,我还是忍不住的难过,可是心中却是疑窦丛生,为什么苍蓝一点都不相信我能杀掉他,而且还想去拔他胸口的刀。

  嗯,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我吃了很多,总是觉得很饿很饿,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夏桐桐目瞪口呆,夏桐桐痛心疾首:季海棠,你再这样吃真的不行啊,你只是情绪性的拿食物来发泄,你要知道这简直就是在糟蹋食物。

  我没理她,吃完了才说:我睡觉的时候梦到我把白皙给杀了。

  什么?!两个人一起吃惊。

  我抽了一张纸抹嘴,一边慢条斯理的说:我的意思是,我梦到自己把白皙给杀死了,鉴于我最近的这些梦境的寓意,所以你们要把我看紧一些。

  行么?夏桐桐说,默默翻白眼:季海棠,你现在战力已经很强了,要真是你梦到的那样,你想把她给杀了我们也拦不住。

  说的也是,但我还在挣扎:算了,到时候说吧,也许没有想的那么糟糕呢。

  但我自己也只知道的,关于我自己梦境的可怕,我甚至都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些梦,我总是以为那些事都是舍利子在搞鬼。

  妈妈正和他们说话,我这才发现豆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在一旁扯我的袖子:妈妈,我想睡觉,可是我睡不着。

  出了这样的事情,最难受的除了我就是他了。

  我点头说:我现在先把孩子带上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一点再说,对了,夏桐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你说。见我正色,她也严肃起来。

  我略微沉吟一番,而后才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安全了,我想让把孩子送到陈二伯那里。

  这个请求未免太过分了一些,可我还是说出来了。

  见我如此神情,她先是一愣,随即就朝封珩投去征询的目光,那边也是思考了许久才说:棠棠,我暂时不能做主,我等下给二伯打个电话问一问。

  也是,我有些失望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如此,我也就只能把孩子抱回楼上休息了,豆豆缩在我怀里,小小的身子只有那么一点,在我怀里几乎找不到一样。

  妈妈,爸爸没有死对不对。他说,而后自言自语一样:虽然我现在感觉不到他,但是我的爸爸是那么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死呢。

  他小脸一板,嘟嘟哝哝的说:他不是人。

  我忍不住笑,笑着然后眼泪就掉下来:是啊,儿子,我也觉得他没事呢,所以你不要害怕好不好,要是村子里的那个把你救回来的爷爷答应妈妈的请求,宝宝你要乖乖地去好不好。

  好。他伸出手抱住我的脖子:我一定会答应你的。

  乖儿子。我说,抱紧了他,妈妈。那我一定会很想很想你的,也会很想很想爸爸的,到时候你们一起去接我好不好。

  我很用力的点头。

  入夜的时候封珩过来说陈二伯答应了,趁着夜色就把他给送出去了,一路上都十分的小心,幸好没有出什么大的意外,到二伯家时又和我报了一个平安。

  电话那边是豆豆软软糯糯的声音:妈妈,我已经到二爷爷家啦,你不用担心。

  好,我站在阳台上吹风,冷风刮进衣领子里,我哈了一口热气在手心:儿子,你一定要好好地听二爷爷的话,做一个乖乖地小孩,而且千万不要把小珠子给取下来。

  知道啦。

  又絮絮叨叨的叮嘱了好一些事情,我才十分不舍的把电话给挂了,封珩也是立刻折返,免得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一整晚都没有睡好,总是梦见秦政和我说,棠棠,你不要自责。

  也就是这一句话整整折磨了我一宿,导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眼睛底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几个人已经在楼下等了。

  早上好。我神情萎靡。

  忽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的那个梦,我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问:夏桐桐,有没有白皙的消息,她没事吧?

  就害怕我一醒过来就听见说她死了的消息。

  那没有。夏桐桐说,给我分析:既然是你梦到你自己把她给杀了,所以白皙最有可能就是死在你手里,所以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嗯,有道理。

  夏桐桐也说:我觉得夏桐桐说的挺对的,你那个梦真是

  怪我咯。我很无辜好不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从妖域回来之后我就坐这种风格惊悚的梦,但也不能赖我身上啊。

  而这几天正好开学,夏桐桐就算有万般的不舍也只能回学校上课了,而我也是当天下午就和夏桐桐到别墅去了。

  总觉得能在哪里找到一点什么东西。

  夏桐桐施展空间跳跃之术,把我从时空之门一下子就扯出来,我一脸猎奇:夏桐桐,这个技能看起来好高大上,你可不可以教我。

  没问题。她拍拍胸脯就答应了。

  我们落在别墅门口,那一整片的彼岸花被毁掉不少,有一些残破落败的花朵还顽强的在生长,大门也是紧紧地闭着。

  自从秦政出事之后我一直没去看他一眼,是不敢看。

  夏桐桐破门进去,屋子里的家具还是冷冰冰的摆在那里,而我们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影,随即就往后院走去。

  那里还有一个房间。

  这一次进去并没有花费我太多的力气,我直接就把带到了地下室,里面的结界早在之前就被秦政给毁了,所以我们一路畅通无阻。

  那一口棺材依旧摆在那里,棺材头还是十分神秘的印记。

  这枚印记我实在是见了太多次。

  好像还是没有人,怎么办?我顿时有些丧气,夏桐桐却是走近去瞧,嘴里说: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古书里见过。

  从遇见夏桐桐之后我就再没有碰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从未和她提过这件事情,没想到她居然说有印象,直接把我给高兴坏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是有来历的?我掩不住自己眼底的雀跃。

  夏桐桐又认真的看了一遍,最后十分肯定的说:确定,我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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