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找莲花教的人?
成济双听我说完这件事情,一下子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她怀里的薯片散落一地。
张影舒不动声色的拿来扫帚,道:;莲花教早就在十几年前覆灭了,你除非去墓地里找他们。
我不服气的辩解道:;可是拐走婆婆的人就是莲花教的。
张影舒抬眼瞥了我一眼,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或许那是假扮的。
;无论是不是假扮的,我都要找到他们。我坚定的看着张影舒。
张影舒笑叹一声,道:;他们的行踪难定,你想要怎么找他们?
这下轮到我哑口无言了,我确实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他们,我这才发现对于莲花教的信息我知道的很少,这几乎触及了我的知识盲区。
张影舒扫完了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着急,说不定他们很快就来找你了。
我知道他这是玩笑话,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继而恼羞成怒道:;你们两个米虫!给我起来做家务!
是的,成济双和张影舒这两个米虫竟然从到了龙川开始就一直寄住在我家,现在他们已经亲切的把这个房子当成了自己家,虽然说这两位大爷一直在向我交生活费,但是他们两个总是打击我的积极性这让我有些难受。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外套,准备出门。
成济双这天起得很早,她看了我一眼,道:;你找到新工作了?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我要去找莲花教的人。
成济双一愣,显然她没想到我竟然这么执着,就算昨天被打击成那样今天也能重燃斗志。
我本以为她又会出言嘲讽我一番,没想到她却极为正经的拉住了我的袖子,道:;你最好不要去,我看你命中有坎坷,还是在家里避一避为好。
我却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家门,道:;就算有风险我也会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显然,成济双对我这种带有宿命论的发言很不满意,但她看我去意已决,也就没多加阻拦。
然而,我在外面闲逛了一天都没见到找事的人,不由有些郁闷,在心里想着:;这次成济双竟然算错了。
当我走到我家楼下的时候天色渐暗,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只有我家的窗户依旧黑暗着。
我不由纳闷:难道这俩人背着我出去吃大餐了?
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们虽然是两个米虫,却还算讲义气,有什么好吃的必然会等我到了再吃。
不会是省电吧?
我被自己这滑稽的想法给逗笑了,就算全中国人民都开始省电,成济双也不会省电的,因为她就是一个浪费精!
我摇了摇头,不再瞎猜,干脆直接上去看看。
然而,我刚走上台阶就被一个迅捷的黑影抓住了胳膊,接着我就被他扯进了小区的绿化从里。
不知道我们小区的物业是什么审美,反正我们这里的绿化带的冬青绿植长得都十分茂盛,藏匿上一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我被那人死命的捂着嘴巴,勒着脖子,我的脸涨得通红,拼命地挣扎着。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好了,别动了,是我!
我立即放松下来。
那人也松开了我。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气,道:;张道长!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无聊了!竟然开始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是的,那人竟然正是张影舒。
张影舒看了我一眼,他神情严肃,眉头微蹙,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小声点他们来了!
这时我才发现张影舒的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嘴唇都在颤抖。
成济双也在旁边,她的情况更不好,只见她死死地捂着左手小臂,紧闭的指缝中还不断有鲜红的血液涌出。
她紧闭着眼靠在张影舒身上,一句俏皮话也说不出了。
我心疼得很,沉声问道:;是莲花教?
张影舒苦笑一声,道:;果真让我猜中了,不等你找到他们他们到来找你了。
;他们为什么要找我!难道只是为了三**器吗?明家和孙家也有法器,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由于我的神情激动,声音也逐渐高了起来。
突然,我们头顶突然传来了一声阴森的笑容,接着是一个沙哑尖锐的男声:;找到你了,苏龙。
我浑身一震,朝着生源处看去,只见一个满脸褶皱的黝黑中年男人正眯着他那一双老鼠眼趴在绿化带外面看我。
我下意识的把成济双挡住,强做镇定道:;你是莲花教的人?
他;桀桀笑着,朝我伸出了一直干枯的手,道:;幸会幸会,鄙人金越子。
我看着他那张渗人的老脸就感到有些反胃,但为了保全成济双和张影舒还是站了起来,道:;你想怎么样?
金越子看了我一眼,依旧在扯动着他那松垮的脸皮僵硬的笑着:;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我看了一眼受伤颇重的成济双和张影舒,答应道:;好,我跟你去。
;别去!张影舒却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几乎在低吼。
我安慰性的笑了笑,道:;你们别担心我,只是谈谈而已,你们去找金花婆婆吧。
说罢我纵身跳出了绿化带,睥睨的看着金越子,笑了笑,;走吧。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并非只有金越子一人要跟我;谈谈,而是他们教派中的三人都要跟我;谈谈。
我看着面前端坐着的三个人,不由轻笑:;你们额头上画的是什么?说罢,我还用手指轻点了点自己右边的额头。
其中比较年轻的那一男一女脸色徒然一变,好似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似的。
只有金越子还神色如常,他随意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道:;这是我们莲花教教徒都有的印记,是不是很美?
我看着他那陶醉的表情,不禁有些恶心,这明明是一个邪教标识,他这么一说还弄得挺高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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