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漫步踏進了赤霄的房门内,她也没睡。x汉书》观阅,她穿着红色花纹的连身长裙,腰间用黑色的腰带束着,整个人枕着床頭,腰下细長白皙的莲足横陳在床上。
見他進來,赤霄用慵懒的口吻说到:“刚才好像听到电话响,怎么了?”
云河坐在床邊輕抚她的莲足,對飞机故障之事丝毫没有放在心頭上,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明日出行之事出了点问题罢了,无伤大雅!”
“哦”
赤霄亦是淡然,因爲她心里明白,眼前的这个小男生能够解决一切的難题,无需操心!
“對了,那三个小家伙准备待到什么时候?”
她指的是苏夜、汪诗贝还有灵曦,他的住處本该由御管部门安排的,谁让九卿之前直接把那间仓库炸上天了,这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御管部门對这几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还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总部都没了还怎么发号施令。
現在还一个个的聚在医院门口呢!
也就不指望他们能够尽快安排苏夜他们的住處。
“也就这俩天吧,汪诗贝的精神状态还是得覌察一下,虽然我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苏夜没有。”云河表示自己也很尴尬的好伐。
“好端端的提他们作甚?”
云河往床上挤了挤,被赤霄好一陣白眼,明明有自己的房屋不去,現在基本都赖在这里了。
她缓缓的合上书籍婉聲说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总感覺想要静一静,不太想理会外人的事。”
“会的,我向妳保证会有一段时间让我们好好的静下來,不再去理会这些琐碎的事情。”
既然赤霄都这么说了,云河原本對去瀛洲岛不怎么上心,現在也變得有些迫切。斩断麻烦的源头,让一切归于平静!
氛围是那么的柔和,配合着台灯那朦胧的光芒。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相互靠近、依偎,云河顺手关了灯,夜晚还很漫长~~~
话说他们俩还算克制,云河知道赤霄虽然是个几千岁的御姐,但其实说到對男女之事底还是个小白。所以只是抱着,偶尔云河自己使点坏罢了。但隔壁的隔壁就非常的不矜持了。
云河也是服气的,这做客别人家,还能闹这么大的動静,这还是小年轻吗?车速有点太快,跟不上节奏。
他还算好,用灵力布下隔音的结界,勉强能过得去。这可就苦了其她的人,至少有那么一俩个晚上绝對没睡好。
至于具軆是谁睡不着,云河早上起来推开门时,走到梯道栏杆上往下看,底下失眠的有重黎、灵曦,最最令云河意外的是九歌!
她那醉勁一上來不是怎么挪都不醒的吗?之前还来过云河房间一次,他親眼所見的。
云河精神百倍的走下楼梯,待会一块下来的有赤霄以及昨晚那對偷吃禁菓的男女。
看俩人那放闪的样子,看来是不明白昨晚造了多大的孽。
“妳们看样子是没休息好,这次我和赤霄去就可以了,妳们留下!”
“我没事的,我可以……”重黎立马打起精神,从沙发上弹起。
“我也行的,喝点酒就精神了!”
九歌说着还真把酒葫芦打开喝了几口。
“那凝雨这次妳留下吧。”
“爲什么?嫌弃我弱吗?”凝雨又是一副气鼓鼓的包子臉。
云河摆了摆手说:“怪我昨晚没说,林会长打来电话s市内所有的飞机全部故障。最快调動飞机也要一周的时间,那时候九卿的人或许已经残破锻造残章了。”
“既然如此,你这是……”苏夜不明白,没有飞机了他们还能去哪?
九歌虽然可以打开传送门,但距离也是有限的。哪怕云河很強,發揮出九歌全部的潜力,至多也就在一个省内來回,去瀛洲岛的跨度远远超过一个省的范围!
在场的人里,赤霄面露冷笑,并不打算回答他们。重黎此时才忽然想起,当时云河救莫家父子时所用过的手段!
“明睿,你是想御剑前去。”
御剑?这是什么鬼,其他人都一頭的雾水。
云河轻喝一聲:“赤龍牙!”
一口通軆金黄,外泛红芒的飞剑在别墅中乱窜。云河快步走出门外,赤龍牙化作数丈之长停在了院子里。
云河与赤霄默契的跳上剑身,重黎随后跟上,再然后是九歌。
“这…这是在拍仙侠剧吗?”汪诗贝一臉的難以置信。
灵曦此时看着那赤龍牙,了然的说到:“難怪你看不上锻造残章,原來你竟有炼制飞剑的能力!”
苏夜毕竟还年轻,见识远没有灵曦来得广。
“飞剑又是什么,是器灵吗?”
灵曦摇了摇臻首,叹道:“那是在先秦有剑仙流派,他们可御飞剑,瞬息间横穿千里,取人项上首级更似探囊取物。当年始皇铸七煌器其实也存有忌惮那些剑仙的意思,好在器灵锻造之术条件不那么严苛,而能修出飞剑的剑仙寥寥无几,所以久而久之这群人也就被遗忘了。”
“那刘明睿他是剑仙传人?”苏夜有点不相信,灵曦则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云河从出名至今连挫九卿各大高手,连徐福都敗在他手里也就不足为奇了。
“各位,我去去就回。如果林会长來找的话,就告诉我出去了就行。”
云河驭指天邊,赤龍牙發出潋滟寒芒,只听得嗖的一聲,剑上四人直奔晴空而去。
凝雨才从懵的状态醒悟过来,气急败坏的跳着脚喊道:“你还没告诉我,我不能去的原因呢,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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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人,您的密函!”
来人将信函送至南御夫手中,便迅速离开了。
拆开这信函,这封信刻有【王国】的印章。南御夫越看臉色越差,随后将这信揉成一团。
“什么叫协助行事?難道我南御夫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南御夫这邊气急败坏,背着手匆匆往内殿走去。
徐福在内殿的蒲团上,慢慢运用身上的黄泉之力让自己适应灵域,一点一滴的恢复着实力。
南御夫骂骂咧咧的聲音,逼近内殿,让他不由得暂时退出修炼。
“一点事情就把你气成这样,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切~我的实力根本不逊色这破组织的十大骑士,若等我掌控了此印,连他们的首领老仙我照样不怕!現在我安排得妥妥当当,突然要派人来协助,不就是不信我,想监视我吗?”
同样是耍心机,南御夫不見得高过徐福,他只是稍微用用脑子想一想便说到:“这时间点掐的很准呐,其他时候都對你万分放心。爲何偏偏在你得到这灵物时,却着急派人过來,这是为什么,你不清楚?”
“有话直说,別咬文嚼字的。”南御夫現在和徐福是合作伙伴,他的话有几分道理。南御夫不介意听一听!
“弱者有強者把控,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強大,无所谓弱者如何搅闹。从古至今驭下之术,就是強對弱的支配!看来有人担心你成爲不稳定的因素了,这很正常你应该高兴才对。只不过比我想象中的,这群人来得快了一点。”
徐福一直在强调一点,为什么【王国】派来的人会如此的迅速?
南御夫眼色变得冷然,阴鸷的面庞下包含杀意的语调说到:“有人泄密,这块印那幚洋鬼子知道个卵。所以只能是……他们三个……”
“再提醒你,应该是一个!”徐福说完继续去盘坐修炼。
当时俩人交易的时候,南御夫身邊只有一个人在场!
“賎人~~果然东瀛女人靠不住。等我打發了这家伙之后,再慢慢的清算。”南御夫忍下这口气,要把紫微这家伙给處理了,随时都可以。但眼前不如把精力放在【王国】派来的家伙身上,不出他所料的话应该还是那个诺拉伯爵!
似乎这俩个老家伙都十分放心人间的情况,可惜他们的谋划即将成空。
瀛洲岛
狱虬在等着消息,剩余的结盟社人手还是愿意尊她为主的。毕竟这八坂琼曲玉还在狱虬手里,有这神器在他们其他结盟社頭目不服也不行。
乖乖的爲她搜集消息,s市昨夜航班全部延误的消息早就在网络疯传。都不用费多少力就能查到,狱虬見状总算放下心。
按照华夏的那套程序,他们少说有一周的时间。足够锻造师将永生之金研制出來,到时候再依照徐福的遗命,将重要的投入到莲花山附近,少部分取出来迷惑御管部门那帮人。
只要能把夏望冬引到莲花山,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梦想与现实总是有那么一段距离的,当她还沉浸在自己即将完成徐福嘱托,届时面見始皇的无上荣光时。瀛洲岛的基地却突然预警,鸣笛聲不断在岛上回绕。
门被很用力的推开,狱虬的思绪被打断,当下憤怒无比,随手取桌上玻璃杯里的水化成箭直接把闖入的人射死。
后面一个進來的吓得哆嗦,不敢再说话。
狱虬回过神,听到这刺耳的鸣笛,向他询问:“發生了什么事?”
“额……那个,起火了!對,起火了!”那人被吓得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好在回答了狱虬的提问。
再是一发水箭把他钉在了门上,狱虬冷冷的说到:“废物,一大群人看着还能起火。”
狱虬迈步走出门外,踏入行廊里,外面有人群在呼喊,大致是救火之类的聲音。
“不對,调虎离山!”狱虬反应过来,也顾不上火势,忙往锻造师的驻地赶去。
一到地点,这锻造室的大门敞开着,走進去时锻造师就跪在地上,頭低低的。狱虬上前试探鼻息,人已经没有呼吸了。
“妳来迟了一步,他死了而且这铁册天书,也归我了!”
云河她们从门外出現,堵住了她的去路。这里四周都是陈列物品的石室,并没有任何的液軆能给她操纵。
“是你……始皇陛下不会放过你的!”狱虬言语上拖延着,暗暗想用八坂琼曲玉给云河她们來个出其不意。
“凭他还不配,始皇……就算他出世今日的结局也不会改变。”
云河瞳孔一缩,注意到了狱虬的暗手,赤龍牙已经蠢蠢欲動了!
“去死吧!”狱虬大喊着祭出八坂琼曲玉,谁曾想云河的剑更快,赤龍牙笔直的从狱虬的心肺笔直的贯穿过去。
剑归,云河漫步走上前将那八坂琼曲玉拾起。它想回到自己真正的主人身旁,只是徒劳罢了,直接收入【空境】,云河会让斬道劒剑灵不必用界力分解它,空境里的中央神树会让它老实的!
“结束了!”赤霄缓缓的道了聲。
“还差最后一步,妳们先乘剑出去,九歌妳留下。”
赤龍牙载着赤霄和重黎离去,云河伸手捧起玉简,缓步走出洞外。
云河使出自己一半的灵力填入玉简上,这股灵力強得惊人,连九歌也不禁喊道:“你疯了,干嘛用这么多灵力?”
“这座岛也将随九卿的覆灭而消失,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以后又会被谁利用了。”
玉简上“石”字扣取下来,爲云河捻在指间。
“采三秀兮於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那一半的灵力全部聚齐在“石”这枚字上,云河立地腾空而起,正好与赤霄他们在赤龍牙剑上汇合。
剑继续往上飞,云河夹在指间的一枚字陡然抛下,仿若一颗小型陨星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就落在瀛洲岛上。
何谓石破天惊,这凭空落石与岛身相撞,火星子飞沫想岛上四周蔓延开来。
这岛上本来就装有的电子设备被一下子引燃,爆炸还只是小事。这瀛洲岛之所以存在是因爲岛上的长生树,此树在很早之前就干枯,加上被改造,这座岛基身不稳。
这从天而降的小型‘陨石’成爲壓倒这个即将油尽灯枯的秘境小岛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