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一个无数人魂牵梦绕的时代。
开元盛景,家家夜不闭户,钱财有盈余,一派盛世荣景!
谁又会想象到,盛世半途上,会有安史之乱。
玄宗李隆基,疲于奔命,马嵬坡下,我们这位当初英明神武的皇帝,只知与他身旁的杨妃寻欢作乐。
将士用命,皇帝全然置之不理。
现在的形势,李隆基他这个皇帝位置能不能重新坐上去都还两说,现在倒开始享乐。
还有那姦臣杨国忠也是捧着皇帝的臭脚,现在开始作威作福了。
此时御林军中的校尉看不惯,底下的士兵更是忍不禁,闹起哗变,直接杀了杨国忠极其所有家眷,一个不留。
可想而知这个事情闹起来有多么可怕,幸得禁军统领陈玄礼,急中生智。
马嵬坡,六军不发。
陈玄礼请斩杨贵妃,以慰军心!
最终三尺白绫,杨玉环死于绞刑下,为了自己的位置,李隆基也不得不这么做。
但陈玄礼还是有留了一些余地,将杨玉环的尸首偷偷保存起来。
463历经八的安史之乱,最终被平定。
李隆基重登大宝,然而李氏王朝已经远远不如前了。
陈玄礼如果不出意外,将会是李隆基重掌大权时,会除掉的一个。哪怕他现在权高位重,但他的家人呢,一干亲系。
等到陈玄礼熬不住的时候,一命呜呼后,他的家人恐怕就拦不住李隆基的报复了。
陈玄礼倾其全力,请得一能人,以封魂之术,夺取一名极阴女子的魂魄,将她永远的束缚在杨玉环留下的尸骨上,同时再请得倭国方士,作一画,照长安宫宇中的长生殿绘画了一副图。
子夜时,入宫奉于李隆基。
画卷摊开在了案牍上,里面一女子在宫楼里的模样,顿时让李隆基不禁呼出:“玉环,是妳吗?”
当然,陈玄礼不只是单纯奉了这幅画,而是在画上让方士动了一些手脚。
李隆基醉心于画,无力管理朝政,陈玄礼以为计策已成。
未曾想到,此刻已经皇帝的肃宗为宦官李辅国离间关系,肃宗不愿意头顶上(bgef)一直有个太上皇压着,发动宫变软禁了李隆基。
陈玄礼如此做来,反而是帮助了肃宗,肃宗独揽大权对他的打压就更重了。
最后,李隆基驾崩,那幅画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世人以为是拿去作为陪葬之物,实则那画被倭国遣唐使臣窃走,带回了东瀛。
这段故事有些漫长,但说起来已经是尽量简短了许多。或许更多的人在意的是李隆基和杨贵妃的爱情、亦或者悲叹于盛唐衰弱。
“一缕孤魂,何人问?”
女子眉宇中,凄切之意又有谁看得透,那是深藏在灵魂里的悲伤,而外人看见的,只会是那杨贵妃的皮囊。
“我可以帮妳,不仅仅是脱离这副身体,甚至是拥有这自己的身躯,堂堂正正的离开这幅画卷。”
这种话,在旁人听来简直是狂妄到极致的一番话,让魂魄离开身躯女子自己也可以办到,需要时间,离开这幅画她也可以做到,但是重新拥有肉身,如果她没会错意的话,并不是夺舍,而是实实在在的拥有自己的身体。
“我与阁下交谈甚多,只想问阁下为何帮妾身?”
女子说话的技巧还可以,非问对方能不能办到,而是先问为何帮助自己。
说着,女子看向了自己的躯骨,凄然一笑:“这副是大名鼎鼎的杨贵妃的身躯,我想没有哪个男子会拒绝吧。”
云河淡然一笑,“枯骨一具而已,对于我辈而言不值一提罢了。我这么做的是因为,妳做了好事!”
“呵呵~”女子先是一愣,随后掩嘴,似铃音般笑了。
“好事?千年来我……”
“那是他们都该死,妳做得很对!”云河说得理所应当,祸害祸害这种倭国吊丝,天经地义。
女子惊诧得樱口绽开,貌似从来都没有人会这么说。
云河不再费口舌,虚手往她一指。
那束缚在她身上的骨架子轰然支离破碎,云河做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犹豫和可惜。
同时,太元法力凝聚,为她的魂魄重新凝聚起了肉身,那空中一颗细胞慢慢跳跃随后化身千万,凭空生成一具胚胎将女子容纳进去。
“努力回想妳原初的模样,相由心生。此刻肉身重聚,妳想要的模样会在肉身上浮现出来。”
渐渐一具玲珑曼|妙的玉身横空出世,云河从空间随意抓取一件衣裳,覆盖在了女子的身上。
不久,女子醒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可以呼吸,感知一切人所能的。
她半撑起身子,看向了边上的铜镜,不再是杨贵妃的模样,浑身上下完完全全的是自己。
梦寐以求的自己!
“虽然身体给妳了,但还有副作用。那就是妳这千年来练就的妖邪之气,并没有除去。所以妳看上去是人,同时也还是妖。”
云河尽量婉转的说,要不然嘴说快点,岂不是就要把那词给吐出来了。
“阁下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报。”女子说着要跪下行礼,但膝盖屈到一般就下不去了。
“这是妳应该得到的,以后也不必向别人低头屈膝。还有,妳以后不要此作恶,因果业力会毁了自己得来不易的身子。”
奉劝了一句,云河便离开了画中幻境。
外头,赵吏在旁边守着寸步不移,云河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的就是他那张脸。
“阿唒~~”云河猛打了个喷嚏,赵吏如遭重锤一下子横摔出去,撞到了后边的墙。
“不好意思,这个喷嚏忍不住。”
赵吏心中早就骂娘了:谁打个喷嚏会这样,肯定是故意整得。
“没事,阁主平安归来就好,事情也都处理好了吧~”
云河一抬手,将那画卷即刻收起,连赵吏都没有注意到,楼阁上画着的女子,已经人去楼空。
“冬青呢?”
“哦,我让王小亚带他去洗把脸,这家伙现在的样子有些影响市容,怕污了您的眼,所以……”
云河也不跟赵吏在这事情上多废话,收起画卷来,转眼看向了夏沐宸的房间。
“你的事情解决了,我的事情现在才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