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这是你的客人吧,你们族今年那个小孩立刻马上贡献给大人,还有,限你一年内把欠我的那个交上来!”那个肥胖女人恶心人的嘴脸显露,我拳头攥的十分用力。
“你……”我正想打破不打女人的原则,突然女首领在后面拉住了我:“算了,这是个大人物,我们得罪不起。你们还可以离开,可我们还要生活在这啊!”
女首领泪如雨下,她似乎早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抱着女婴的那个人已经汗如雨下的赶来。只见他缓缓走上前,将那女婴递给女首领。
“对不起了,妈妈不得不这么做!”女首领泪眼婆娑,哽咽着,还是将女婴交给那肥胖女子。我没有阻止,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不禁在想,那个兽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她们这么惧怕。
退回来之后,女首领还在不停哭泣,大春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地看着。他的愤怒不在我之下,这我能觉察。
肥胖女子得意洋洋,此时她的那些手下装死的也都起来了。
“很好,记住了,一年哦!”肥胖女子看了我一眼,有些恐惧。随即抱着孩子带着几个人离开。至于那些肉食自然由剩下人看管,周边偶尔冒出其他族群的人,只能眼热。
“呜呜呜~我的女儿!”女首领不停哭泣,趴在大春的怀里。她的那些族人们个个面露哀伤,却也无能为力。
“兽灵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真的见过吗?”我忍不住提出疑问,即便在这里,我还是没有觉察到什么兽灵气息。甚至在这个地方,我连一点危险的味道都闻不到。
“没有见过,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都已经百来年了,老辈肯定不会骗我们的啊!”女首领哽咽着回答,我一听,顿时觉得这是不是不太对。
“你们祖辈来自哪里?”我再次提出疑问,他们咿咿呀呀的话跟平时我们说的话差得很大,但是细细听,有些地方似乎有些相同。
“听说是西南那边,具体是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女首领摇头,我便不再问下去,给大春使了个眼色。我怀疑他们可能被骗了,哪里有那么多妖魔鬼怪,以讹传讹。反正我是没有感受到什么邪祟气息,我相信自己的灵觉。
“你走吧,我们离开了。你们太软弱怕事,我大春不喜欢你这么软弱的不明事理的女人!”突然,大春大声咆哮,他领悟了我的眼神,于是强行要逼女首领走。
这突如其来的咆哮把我吓了一跳,更是把那女首领吓得不知所措。
“我……我做错了什么……”原本就悲伤地女首领被这么一闹,整个人直接昏倒了过去。他手下的人个个义愤填膺的看着我们,不过都不敢怎样。
怒视了我们一眼,他们便带着女首领离开。走的时候拍了几下手,我不懂他们的礼节,应该是不欢迎我们再来了吧。
“唉~何必这么决绝?”
我看了一眼大春,大春强忍着泪水看起来十分难受。
“如果还能回得来,到时候再给她道歉不迟。我不想看到她再难过了,我要带她走,我要给她好的生活!”大春脑门上青筋暴出,拳头捏的通红。他是真的爱上了女首领,爱啊,都这样。
随后,我们便沿着之前那女胖子走过的路慢慢寻找。路很窄,两边都是石壁。这是人工打造无疑,穿过这个地方,后面是一个山谷。远远地我们就看到了那女胖子几人,他们牵着几头羊,脸上均都乐开花。
我顿时大惊,这羊是怎么来的?还有,手上的女婴呢?真的喂给了什么兽灵了?
我心中疑问越来越多,先前跟女首领分别耗费了一点时间,没想到这么快,那胖子就已经……“大春,咱们去抓住那个死女人!”我愤愤的喊了一声,随后立刻跳下去。大春紧随其后,我俩速度非常快,几乎眨眼时间就到了那几人面前。
“女孩呢!”我一见到她立即咆哮,顿时将他们几个都吓的瘫软。看了看身后的羊群,我呵斥道:“你们该不会是拿女孩换的羊吧!”
羊群大概有五六只,倒也算不上是羊群吧,但有公有母,五六只可不一定只有五六只。
我在呵斥的同时用了道音,震慑他们的心魂,他们自然不会说谎。
“对!”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我顿时内心翻江倒海的愤怒卷起。这些年来,献出去的女孩不少,他们利用这些女孩卖出去,然后控制这些人,编出什么兽灵的荒谬言论,一瞬间我就想明白了。
“无耻!”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明我的激动情绪,浑身颤抖。怪不得一直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古怪之处,原来是因为这个。
“给我老实交代,前因后果!”我愤怒的斥责,那肥胖女子为首,均都颤抖着不敢说话。
“说啊!你们特么不是很拽吗?怎么现在就怂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长舒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们的先辈就是从这里进入西风谷,这里跟外界相连。无论是里面的人还是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听说有什么阵法,只有我们家族的人可以自有来出!”
“这件事连我们自己家族都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一代传一代。兽灵是我们祖先编纂的,因为祖先发现这里可以远离战乱,而且还能当主人。本来那些人都是我们的奴隶,我们有权利怎么处置他们都可以!”
在我的道音下,肥胖女子如实道出。至于具体他们是怎么洗的脑我懒得知道,但既然得知了真相,我就一定要还他们一个公道。
就在这时,大春突然摸着胸口:“我怎么感到胸闷,心痛啊?是不是吃的有点多了?”大春眼泪直流,我皱了皱眉头,看不出虚实。
“应该是吃多了吧!”此时,我把注意力主要还是放在那个肥胖女子身上,呵斥道:“那些女孩你们卖出去之后让她们干嘛?”
“她们……她们……出去以后养大了,长得好看的卖给……长得不好看的随便找个人家便宜点卖了做童养媳,还有些没人要的打断腿去要饭……”
至于更多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作为与他们无关的人,我只能说见者伤心、闻者流泪,最狠不过人心。他们的险恶跟之前古兰那边族人的单纯形成鲜明对比,更令人不齿。
“你们太狠了,太狠了!走,跟我出去告诉所有人你们做的这些不堪入耳的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这些人迟早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一切的罪孽,都是因你们自己而起!”
“大人,我们知道错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您就绕过我们吧!”那肥胖女子收起了得意,收起了那嚣张的态度。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没有办法反抗。
就像西风谷那些可怜的人们一样,他们个个骨瘦如柴,而且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洗脑,从小就被告知有兽灵的事。所以他们无法反抗,他们要反抗的是这些健硕如牛的人,还有那他们以为有的兽灵。
怪不得他们胆子那么小,原来经受了这么多年的欺骗、洗脑。
“你们做那些令人不齿的事,考虑过别人吗?”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太过罪孽。说完,那肥胖的女子拖着肥胖的身躯趁我不注意想跑。我哪里会让她抛掉,唤出乾坤镜重重的砸在她面前。
“你敢跑,包括你的所有族人,一个不留!”我冷酷的留下一句话,后面那肥胖的女子哆哆嗦嗦的一瘸一拐过来。我冷冷的背对着她,情绪很差。
我说不下去了,回头看着大春。大春痛苦的摸着心口,不停大哭。我这才眉头紧皱,喊道:“你抬起头!”
他抬起了满是鼻涕眼泪的脸,哭得格外伤心难过。我从没见他这样过,掐指一算,大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