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跳梁小丑
“欸,是你啊!”金链子男人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就走到李奇窗前。(*0小-}说-+网)
“请问您是?”李奇听这个男人语气似乎是认识自己,但是自己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印象,讲道理这么有特色的人自己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哦,我就是前面看到你们赌石了,一个路人,我想要买下你们手里现在那两小快紫兰晶,价钱你们随便出。”金链子男人皱了皱眉,好像是并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名字,然后豪气地说道,说完,还当场抽起了雪茄。
“不好意思,那两小块紫兰晶我们有用,所以不能卖给你,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说着,李奇就要踩下油门。
“哎!你等等!”那个金链子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叫来的帮手,一群社会非主流样子的小年轻居然直愣愣地处在了李奇的车前20厘米的位置,吓得李奇还没碰上油门的脚立马抬了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李奇虽然脾气好,但是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见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心里也隐隐有了情绪。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把那两小块紫兰晶卖给我,然后你们拿了钱就能走了。”金链子男人吞云吐雾一副社会我大哥的样子,语气也是轻挑得不行。
“我刚刚的话相信你应该听到了,我还是那么一个决定,请你快点带着你的人走吧!”李奇眼睛看着后视镜,发现车尾居然也有几个小年轻,这还真是让他头疼,语气也就越发地冷了下去。
真是没有什么比泼皮无赖更难缠了,李奇心里暗叹道。
“哼,我当然听到了,但是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你改变你的决定,如果执迷不悟不改变你自己的决定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金链子男人此时凶相毕露,狠狠地瞪着李奇。
“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后悔的就是你了!”坐在后座的温权见金链子男人说话的唾沫星子都飘散在空中,心里一阵厌恶。
“你又算哪根葱?”金链子男人把雪茄烟灰弹在旁边手下垫了纸巾的手里,深吸一口雪茄,口中的眼尽数喷在了温权的脸上。
“我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你刚刚威胁的人,可大有来头,但凡你有点脑子就不该去招惹。”
温权此时已经心火丛生,脸色阴沉得似暴风雨将至的黑夜,语气更是冷得像掺了寒冰,眼里金芒一闪,似是一把利剑刺入金链子男人脑中,吓得他连退几步。
“你……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我才不怕他呢!管他是谁!”金链子男人有点脊背发凉,但是在这么多手下的面前,他怎么能怂,愣是强撑着放完了狠话。
“管他是谁?!你若是有点脑子,就去打听打听李奇是个什么人物,别再在这里上窜下跳像个跳梁小丑一般,上不得台面。”
温权现在可以说已经是愤怒了,眯着眼直直地盯着金链子男人,语气里的温度让车里的李家兄妹两人都有点不寒而栗。
作为当事人的金链子男人更是吓得有些腿软,因为温权那双泛着金光锐利威严的眸子,就算隔着烟雾都好像要把他刺穿了一样。
“你!哼!你们给我等着!”金链子男人不知道最后是怕了温权放的狠话,还是被温权的凶狠所逼退,总之是外强中干地放了句狠话,就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
“我们等着呢!”李素雅握着一双粉拳,恶狠狠地说道。
三人回到酒店后,突然毫无预兆地,李素雅的毒又发作了!
“啊!哥哥,温权!快按着我,快点!”李素雅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心性却不一般,能够忍受极大的痛苦,所以她在自己毒发的一瞬间,冷静地让李奇和温权制住自己,免得自己因为挣扎而伤到自己。
“素雅你忍忍,这一次是哪里痛?我帮你拿热水袋和按摩器!”李奇立马上前按着李素雅并询问到,温权也马上上前稳住李素雅的手脚,让李奇好去拿热水袋和热按摩球。
“温权你把这个木筷先让素雅咬着,我去拿东西。”李奇急急忙忙地跑出房间就去找前台拿东西。
“素雅你是哪儿痛?快和我说。”温权紧张地制着李素雅的手脚,又不敢太用力,额头上的汗比李素雅冒得还要快,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嗓音都明显地紧得发涩。
“这次是胃,里面翻搅着……啊!太痛了,快把筷子给我咬着,快!”李素雅的眼睛已然通红,盛着晶莹的泪就像颗红宝石,虽美丽却看得温权心痛不已。
“素雅,温权,素雅她是哪儿痛?”李奇一进门就先叫了句素雅,但是发现素雅已经是满头大汗,嘴里咬着木筷,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她说这次是胃。”温权的眉头皱得都快竖起来了,眼角也有些微红地说道。
“胃?!”李奇要放热水袋的手突然愣在了空中,一脸的惊讶和深深的担忧。
“她的胃有什么问题吗?”温权见不得李素雅这般受折磨的模样,一把拿过李奇手里的热水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覆在了李素雅胃的位置上,边紧张地问道。
“素雅她的胃生来就不好,还曾经犯过胃溃疡和胃出血,现在她的胃本来就脆弱,我实在是担心她会受不了。”李奇疼惜地看着自己极少流泪的妹妹第一次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留下了泪水,心都疼得皱缩成了一团。
“那,有没有什么药,或者止痛剂什么的?”温权也经历过这种毒发时的痛苦,深知这已经是非常的疼痛了 可是自己眼前这个女孩儿还要忍受比那更大的痛苦却依然一声不吭,只有泪水表示了她现在所承受的疼痛。
李素雅现在确实是快要到极限了,胃里就好像有人在拿着淬了辣椒水剪刀一下一下地剪碎自己的胃壁般。自己现在真的是疼得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了,嗓子已经紧的发不出声音,脸上的湿润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冷汗还是泪水了,只想快些死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