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不锈钢6mm钢条原胚,空式打磨锋型,手工凸式开锋,克拉通手柄。经过特别的热处理,具有惊人的刀锋保持力。
――军用排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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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丹布又翻开一页:没上过学。给李风烈看,李风烈道:“你干脆把小皮本儿给我看一下。”
李风烈接过来一看,随手一翻,堪称生活大百科:
野猪粪,别吃;
我在拜树神;
有竹笋煨山鸡没;
我知道圆周率是山巅一寺一壶酒,尔乐苦杀吾,把酒吃,酒杀尔,杀不死,乐尔乐……;
请问哪边是东边;
我在荡秋千;
小心枪走火;
剪刀丢了;
狗呢;
我喜欢坐汽车;
你怎么这么高;
不是我尿的床;
你用什么牙膏刷牙;
数统治着宇宙――毕达哥拉斯;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李风烈噗哧就笑了,这一句一句都什么跟什么呀!字体各种各样,汉语下边画的估计是他们自己的文字,道:“这都谁跟你写的呀?”
“#¥*%。”东丹布笑着接回小皮本儿,
李非白道:“别废话了。绑扎实了,你们三个把他先带回拉练组,我找一找他那把刀。”
李非白把翟春明的背包背上,拿起步话机,循着追捕的踪迹倒回去,在一棵榧树旁边找到了翟春明的排障刀,这是慌乱中跑丢了。
试了试手感,排障刀份量十足,乌黑抹漆不反光,摸上去颗颗粒粒,似乎不怎么锋利。李非白随手往榧树上一划,碗口粗的榧树齐茬断成两截,吓了李非白一跳,好刀!幸亏翟春明把刀跑丢了,这要被他划拉一下,不死也够戗。
这把排障刀不错,却不便于隐藏,棉大衣里藏着的两个竹板里就夹了两个刀片,平常不拿出来,不算锋利,打猎切菜防身,都够用。
李非白带着战利品回到拉练组,大家看罢翟春明,然后用各色异样的神眼看着他。
尤其泰隆,1米82的大高个,看着他的眼神,委屈幽怨得像个小媳妇儿。
许苇晴伸张正义道:“李非白,你到底对泰隆做了什么?”
李非白脸难得一红,对那个大学生下完寒劲儿就后悔了,果然让战友们看出些端倪。母亲介绍过,家传功夫轻易不要外露,会招来麻烦,一点没错。这三天来,接连暴露,实在太轻率了。
许苇晴道:“李风烈,你大哥不说,你来替你大哥说。”
李风烈看了一眼大哥,也不吭声儿。
洪源无比崇拜,如果不是人太多,面皮子薄,他当场就要磕头拜师。
泰隆不服输,但特别爱讲新老规矩,嚅嗫道:“班长,俺――我看走眼了,没看出来您是老兵。您就饶过我吧!我这一天遭老罪了。”
许苇晴道:“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大家全都是一副求解答的神情,李非白思量再三,决定按着母亲教自己的方法回答,道:“我对这个人用了家传推拿手法。”对泰隆的情况避而不答,不否认,也不承认。
这时步话机里传来宋雷的声音:“李非白,你们出发了没有?走到哪里的?”
李非白回答道:“马上出发。可是那个人不能动了怎么办?”
“啊?”宋雷道:“不论你和东丹布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把那个舌头带过来。注意消音,不要让他吵。”
李非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翟春明,翟春明满脸屈辱,咬着不知道谁的袜子和尼龙绳,尼龙绳栓到脑后。
东丹布听到宋雷连长的话,得意地抬了下没了袜子的右脚,示意这是他的功劳,然后瞥一眼翟春明:叫你骂死当兵的!
东丹布脚上穿的是黄胶鞋,一走长路就特臭的那种,可想而知那袜子有多味儿。
李非白也不同情翟春明,道:“连长有令,咱们两个抬他走吧!”
“班长?我呢?”泰隆扶着自己的脖子,有点儿急,心说班长能下也能治。
“我不是班长。”李非白是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胡乱道:“你让许专家给你好好推拿,多下点儿劲儿,就好了。”
李非白当即用排障刀砍削出两根长木,从罗一晖担架上拿下两个军用旅行包,做成简易担架,把翟春明移到担架上,和东丹布抬起来。
李风烈道:“大哥,你们两个人抬着太费劲,我跟你一起去吧!”
洪源道:“是呀,白哥,让我们跟你一起去吧!”
李非白道:“连长没说让你们去,你们跟着许专家一起走吧!”
按照宋雷的指挥,李非白和东丹布先回到出发点,然后调整方向,再走,走了足有四十多分钟,20点26分时,终于见到了接应他们两个的宋雷连长。
这还是他们两个身体素质实在太好,换成一般人,走1个多小时不见得能找到,这么一来,不管是李非白还是东丹布体力消耗太大。
宋雷连长神情极为凝重,看到翟春明之后,表情惊讶,他没想到翟春明伤的竟然这么重,都不能动弹了。“怎么回事?”
李非白继续用母亲教他的方法接着瞒:“我使用了一些家传的推拿手法,阻止他的血液流通,就跟瘫痪了一样。不过大约两个小时后就能跑了。”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宋雷骇然,他知道李非白有家传功夫,但不知竟然练到了这种程度,这跟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封穴有什么区别?转念想,自己这回是真捡到宝了,尤其眼下,自己这边力量每强大一分,就多一份保障。
翟春明不能动不能说话,宋雷还是再三确认翟春明不能发出声音之后,才轻声道:“跟我来,留心不要发出声音。”
这让李非白和东丹布感觉宋雷连长是不是有些小题大作。
很快,宋雷带着他们走了大约有10分钟,20点37分,宋雷让李非白和东丹布暂停行动,把翟春明搁到一片1米多高的岸坎之下,轻声道:“跟我过来。”
避开翟春明大约50米,宋雷背靠岸坎,示意两人照自己动作做战术隐蔽,轻声说:“根据目前所掌握情报初步推断:我们遇到了一伙组织严密的盗墓组织团伙。我们抓住的那个敌哨嘴比较硬,啥也没问出来。我和吴班长不敢冒然下墓。一会儿你们两个直接审你们抓的舌头,下手狠一点儿。审出来,到了教导大队,我给你们两个请功。但有条件,务必要给我审出来,他们下去了多少人,都是干什么的,带了什么武器装备,他们要干什么,有几个出入口。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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