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姑娘身后的大雕,雪豹,老板娘吓坏了,再看这小姑娘,简直是小屁孩吗。
老板娘平复了心情,“你,你一个小姑娘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你该来的。还有把这两头珍奇异兽带出去,我这里不欢迎,出去。”
小姑娘没有理睬老板娘,而是打量了这里,她从未看到过这个地方,感觉非常的新奇。
“不用你管,快让开,大雕,去看看,仇人在什么地方。”
大雕很听话地要走上楼梯,老板娘从未有过这种尴尬,被人无视的感觉。
“这是我的地方,你。”
大雕站在了老板娘面前,老板娘怕了,知道对方不好惹。
“你,你,想干什么。”
她一本正经瞪着老板娘,“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板娘冷汗直流,“没,没说什么,怎么会呢。你没事就随便四处溜达,请随便好了。”
她带着大雕和雪豹走上了二楼,这个地方对于她是奇怪的地方,在她生活的地方,是找不到这种地方的。
不过不管,她追踪了这么长的路,就是寻找仇人。
“雪鹰给我找出来,仇人。”
这头大雕是雪鹰,和人差不多高,从小陪着她长大的。
雪鹰扑腾着翅膀,表示找到了仇人的位置,她果断下令,“给我进去,好啊,他就躲在里面。”
沈玉郎,聂欢,顾东亭,正在里面饮酒作乐,门突然被人一脚踢飞,一个比人高的大雕,一个雪豹,外加一个少女,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
“你,这个狗尾巴快给我滚出来。”
聂欢和顾东亭都很吃惊,这个少女居然能驾驭珍奇异兽,能让这些飞禽走兽听话,真是奇人啊。
还没沈玉郎开口,周围的人全部跑了想出去,聂欢想叫他们停下都来不及啊。
聂欢指着这个少女臭骂:“哪来的人,吓跑了我的人,还带着……想干什么啊,我告诉你我会把你的这几个野兽给……”
“滚开,我不是来找你的。”少女力气大,直接把聂欢来个翻筋斗。
“你,这个混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沈玉郎拿着酒壶,看了看,“小朋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这个老板娘真是的,什么人都往里面带,像你这样的小鬼,那老板娘怎么能叫你来伺候老子的。”
“你说谁是小鬼。”
“小鬼,别闹了好吧,我还要和别人喝酒呢,你别捣乱。”
那小鬼气坏了,大声嚷嚷,“我已经是个大人,你不要随便胡说八道,给人下评价,我是个大人了,不许你说我是小孩子。”
沈玉郎调侃道:“小鬼啊,我说你的胸……只有半个鸡蛋那么大,哪有说服力告诉大家,你是个大人。”
“哼,我是大人。”她不服地甩脸色。
“行,行,聂欢,给她沾满酒,看她是不是大人,敢不敢喝这杯酒。”
这小鬼开始难为情了,她都没喝过酒啊。
聂欢嘲笑了这小鬼,“你怎么能给一个小孩子喝酒啊。”
沈玉郎默默下巴,道:“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啊。”
这下把这小鬼气坏了,“你以为我不敢喝嘛。”
沈玉郎让聂欢倒满了酒杯,递过来,“小鬼,这样,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面前,让你证明自己是大人,喝了这杯酒,我就承认你是大人,否则,你乖乖地离开这里。”
被沈玉郎恶心坏的小鬼,直接拿过了酒杯,说话大声道:“哼,你以为我不敢喝嘛?”
咕噜噜,这个小鬼一饮而尽,开始有些晕晕的,可是酒劲上来,直接和沈玉郎,聂欢,开始拼酒了,玩得不亦乐乎啊。
顾东亭一脸尴尬,这个小姐年纪轻轻来这里干嘛的,像傻子一样,闯进来,又像笨蛋一样,和聂欢,沈玉郎狂喝酒。
就这么过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小鬼从照射进阳光的房间醒来,睁开眼,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头好痛啊,“这么会头痛呢,奇怪,这里是……”
她的左眼撇了撇,竟然是个大男人睡在旁边,不过这个男人穿了衣服的,而这个男人其实是聂欢,她昨晚刚认识的。
随着一声啊响彻房间,在外面岗哨的雪鹰和雪豹,俯冲进来,发现了和大小姐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聂欢,立马将聂欢踢到了地上。
聂欢从疼痛中醒来,“干什么,谁打我,我……你。”
聂欢不懂,自己的床边,怎么多出了那个小鬼,“你,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小鬼哇哇哭,“呜呜,我该怎么办,我都还没嫁人就失去了贞操。”
聂欢先是一愣,然后像女人一样尖叫,“贞……贞操,拜托,你,你有什么根据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小鬼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娘说的,告诉我,她说和男生睡一晚,就会失去贞操,一旦失去贞操,我就不能嫁人了,以后该怎么办?”
聂欢流汗了,这个小鬼的道理真是简单,可是事情不是那么发展的啊。
“你娘的意思是……”
小鬼扑到了他的怀里,叫道:“不要,不要,你要对人家负责?”
聂欢快吐了,这是什么逻辑。
“不行,呜呜,现在我该怎么办,如果被爹知道,会杀了我的。好吧,既然都是这个样子,那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你在说什么啊。”
小鬼握住了聂欢的手,“夫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心爱的夫君。”
聂欢的尖叫声更加响亮了,“喂喂,小鬼,你别再说这么荒谬的话来了,好吗。虽然我经常被女人甩,可是我还没到要娶你这种小鬼的地步啊。哼,你要是再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就……”
小鬼生气地举起了大床,然后徒手折成了两半,“难道你毁了一个如女子的人生后就想一走了之吗?”
聂欢不知说什么好了,这小鬼简直令人发疯啊。
沈玉郎摸摸头,昨晚喝的太疯了。
顾东亭给了一杯醒酒茶,“喝下吧,沈大侠,可以醒酒。我去找六公子了。”
沈玉郎喝下了醒酒茶,“他又不是紫衣侯府的人,你为什么叫他六公子。”
顾东亭摇摇头,“救了我,他就是我的公子了,何况紫衣侯府不存在了。小二,那位聂欢公子在哪里?”
“他啊,楼上闹哄哄的,早就醒了。”
“顾东亭,站住。咱们好久不见了。”
沈玉郎眼见一个俊俏妩媚的女子,正靠在柱子上,一看来者不善,起身走了,“我先上楼找聂欢,你随便。”
顾东亭愣住了,这不是……
“二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碰巧路过这里,看到你的背影,觉得是你,所以想叫住你,叙叙旧。很让我意外,你也会来这里借酒消愁啊。我以为你心里只爱大姐,从来眼里只有大姐这个女人,现在不也是一样吗。”
“二小姐。”
“你还是那个沉默的个性,什么都没改变,大姐的事情,我听说了,她的尸骨呢。”
“我把她和金世峰一块埋了,希望在另一个世界,他们是幸福的。”
“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埋葬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这种滋味会是怎么样的呢。”
“二小姐,我。”
二小姐愤怒地站起来,叫道:“她死了,我程徽瑜就是紫衣侯了,整个侯府上下,都应该由我做主了吧。”
“二小姐,我看……”
“你叫大姐是小姐,那么你应该称呼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主上。”
“是吗,你这么傲慢的人,承认我是主上,那真是太好了。”
“来吧,我们回去紫衣侯府,迎接全新的未来,还有一个盛大的仪式,到时候请江湖人一起庆祝紫衣侯府的新生。”
顾东亭重重拍了一掌,将柱子拍出个深深凹陷的掌印,“什么时候了,前任的主上牺牲了,她还是你的大姐,你就开庆祝会,整个江湖都会非议我们的,圣君府会嘲笑我们的,还有其他门派。至少我们应该表达对大小姐一个月的哀悼。”
程徽瑜脸色很难看,“哼,我为什么要去哀悼她,你只会哀悼吗,她值得我们所有人去哀悼她吗?为了除掉一个金世峰,几乎把紫衣侯府折腾个全军覆灭,这种人,有资格做紫衣侯府的主人吗。”
“那是天龙会下的黑手。”
“哼,无用的辩白,大姐已经死去了,你这么维护她,她九泉之下会给称赞吗,你真是蠢,我不计较你之前的冒犯,你先出去,我好好想想。”
“府主,在下领命。”
顾东亭出去了,二小姐程徽瑜真是令自己意外,几个月音讯全无,鸟无音讯,竟然在这里碰到了她。
让她掌舵紫衣侯府,恐怕令他担忧啊。
她是个刚愎自用的人,比大小姐还执拗,但却没有什么好的头脑,唉,紫衣侯府以后真的要没落。
“喂喂,沈玉郎,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欢气急败坏冲着沈玉郎大喊,“你真的不想做我朋友了吗?”
沈玉郎耸耸肩,道:“拜托,我没有送那个小鬼进你房间,不信你问顾东亭。”
“六公子,我正要找你呢,你……”
聂欢一把揪住了顾东亭的领子,道:“别管什么公子不公子,你问你,那个小鬼头是什么时候,进我房间,让她和我睡在一起。我一觉醒来,那小鬼头就睡在身旁,是不是干的。”
“公子,公子,你听我说,那是,是……昨天你和那位小姐,不是要继续喝酒吗,然后沈兄说是出去散散步,我也离开……”
“混蛋,你为什么不阻止我们,你为什么让那个小屁孩和我一起喝酒。”
沈玉郎摊摊手,道:“好像逼那小鬼喝酒的是你吧,聂欢。”
顾东亭摸不着头脑,“公子,你这么激动,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么回事。”
“我来说,我来说。”
昨天那个小姑娘,迈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