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保镖紧跟其后,手里提着一个年轻男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跟熊猫似的。
陈贺看了看他,不认识。仔细端详,这人身上穿的虽然都是名牌,价格不菲。但只是店里的寻常款式,不是老师傅手工定制的精品。
再看他的发型,头发刚刚理过,脖颈还有发茬。粗眉大眼,脸上土气未改。
开场子,最重要的是看人的眼光。要gao清楚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扫过一眼之后,陈贺心里有数,判断的大差不差。
“这家伙,肯定是乡下土财主的傻儿子。有几个钱,刚到上海来不久。没关系,弄死他都没人知道。”
“正好,拿这家伙做个示范,让那对狗nan女,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抄起桌上的酒瓶子,“当啷”一下在桌角砸碎。眼神示意,让保镖把那家伙的手放上台面,五指叉开。
“给大家表演个好玩的。”
说着举起酒瓶,“剁剁剁剁……”在那人的指缝间一通猛刺,不知是故意还是水平太次。手指被刺的皮开rou绽,血流了一桌子。
“啊――”
阮玲儿捂着眼睛,吓得不敢看。张宝怡镇定的多,不仅没害怕,还乘机占便宜。
一把将好朋友搂在怀里,揉来揉去。
“嘻嘻,果然很软,难怪叫阮阮。”
那年轻男子先前被保镖在脑袋上揍了几拳,已经半昏迷,手上的剧痛让他清醒过来。
正想惨叫,一条包着冰块的毛巾,恰到好处地塞过来,正堵上他的zui。
疼的他额头青筋直蹦,两眼凸出,好像要掉出眼眶似的。
撤去毛巾,那人大口呼吸,匈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说。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陈贺呵呵一笑,用调-戏的口吻问着。
“呦,我还真不知道。您是哪家的公子,您老爹贵姓啊?”
“我叫古驰,我爹是古三通!”
“古三通?”
几人对视一眼,摇头,“没听过,混哪里的?”
“红溪镇,莲花池子乡,所有的地都是我家的!”
“哈哈哈……”
所有人大笑,“所有的地都是你家的,好了不起,大地主啊!”
陈贺一声狞笑,酒瓶狠狠刺下。
“你爹叫三通是吧,我给你来个哪都通!”
“嗷呜嗷呜――”
古驰再次被毛巾捂zui,疼的钻心,却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凄惨的哀鸣。
“好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张宝怡看不下去,板着脸,拉起阮玲儿和林沐尘,准备走人。
“舞厅也没什么好玩的,我们走。”
“我让你走了么!”
陈贺一声暴喝,随手把酒瓶砸在古驰的脑袋上。把这倒霉小子打的头破血流,晕了过去,让保镖扔到门外垃圾桶里。
陈贺一拍桌子,指着张宝怡。
“你以为黑猫舞厅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面对凶神恶煞的坏同学,张宝怡毫不畏惧,白了他一眼。
“告诉你,上海滩是法治之区,别无法无天,小心我让警察抓你。”
“哈哈哈,法治,报警?”
这句话一出,把所有人都逗乐了,秦玉抹着眼角笑出的泪水。
“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小傻妞,你就是个白-痴。”
周健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原来我被白-痴欺负了这么久,耻辱啊!”
陈贺猛地站起,指天画地,眼神傲视苍穹。
“不错,我就是无法无天。在闸北,我就是法,我就是天!”
几个圣罗兰的大少一起拍手,“说的好!”
“陈少豪气!”
就在这时,众人耳边传来一个yin测测的声音。无比刺耳,就像用指甲在刮着黑板。
“好大的口气,闸北竟然出了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
几位大少东张西望,“什么人,谁在说话?”
林沐尘侧耳倾听,知道说话的人依然在门外。
“虽然和传音入密没法比,但也有几分手段。应该是化劲巅峰,已经触碰到炼气的门槛。”
“哗啦――”
黑猫舞厅的旋转门被狠狠砸开,玻璃瀑布般倾泄下来,碎了一地。
最倒霉的是门边的客人,被碎玻璃砸的头破血流。吓的蹲在地上,捂着伤口“吱哇”乱叫。
陈贺霍然站起,脸色铁青,“谁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找死!”
“轰、轰、轰……”
一个个手持棍棒的壮汉,从大门处走了进来。人人面色肃然,腰上别着搬货用的三爪铁钩。
身穿黑色短衫,系着蜈蚣扣。下面是黑色长ku,打着绑腿,脚上是千层底布鞋。
虽然单个拎出来看,这副打扮土的掉渣。但几百人站成两排,逼-格立刻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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