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了一下,说,“公子的画技真是好。”
想到另外几个明明本人很帅却被他画成了土肥圆,穷挫矮的倒霉蛋时,我不由得有点担心自己自己支付不起费用,而被画成女**丝。
虽然我本来就挺**丝的。
“夫人过奖了,云卿也是最近才开始接触这些人像画的。”他笑着说道。
“哦,”我点了点头,“那公子之前是画山水画的吗?”
“非也,”只见那郗云卿极度神秘地一笑,看向我道,“是春宫图。”
“咳咳。”我干咳了一声,一脸你特么逗我呢地看向陆离。
只见他此刻依旧一张冰山脸,见我们两的话题似乎有些进行困难时,才开口说道,“郗公子才华横溢,本王请他来帮你画一幅画像之余,你也可以顺便和云卿学学琴艺,可能有人点拨一番,你就想起来了。”
“最近云卿可能要多多叨唠夫人了。”陆离一说完,郗云卿便立即接上话茬道。
妈的智障。
我抽了抽嘴角,真的不太懂得陆离这算是什么安排,找个原来画春宫图的来给我画肖像,教弹琴。
真不明白他这种毫无任何科学依据的安排是怎么安排出来的。
不过陆离开口了,我也不能拒绝什么,只能默默地点头,谢恩,领下这个大师。
郗云卿是个做事极度积极有效率之人,具体体现在,陆离一说完,他便想让我立即上手弹一曲,看看我的水平。
我一脸为难地看向陆离,可他却啥都不说,就冲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赶紧谈。
我吸了口气,心想反正你们有颗自虐的心,那我就满足你们吧。
于是,我将琴抱到琴案上,然后坐下来,装模作样地开始抚琴。
不过这抚琴的姿势,可以装,但是弹出来的声音,那就掩盖不了了,我装模作样地谈了一会儿,估计那琴君是实在受不了我的各种拨弄,作为一把有琴格的琴,它,终于宁死不屈地,断弦了。
我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
觉得终于,可以不再自我摧残了,我想这琴弦要是再不断,我都想拿起琴一把把自己抡晕算了。
现在它自己断了,真是让我喘了好大一口气。
我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陆离和那个郗云卿。
陆离毕竟是有免疫的人,表情那是一个淡定。
郗小哥就不一样了,从我开始弹琴,他的脸色就越来越凝重,直到我弹到断弦,他都是在边上沉默着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许久,他才走过来抱起那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看向我道,“夫人以后还是不要说学过琴的好。”
然后默默地抱着琴出了去。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背影,小声地问了句,“那郗先生明日还来吗?”
“来的,我先去把琴弦修一下。”
本以为他会坚决地说不来,可谁知他居然还能坚持继续来教我。
“郗先生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啊!”我看向陆离说道。
“恩,”陆离点了点头,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毕竟也是听了好一会儿你弹琴,不过郗先生不是个容易轻言放弃的人,所以本王才选他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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