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到现在,我人生经历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二十岁之前和父亲在美国的日子多,接受的教育是西方美式文化。这个阶段我对小金总也只是一个名字概念上的了解,因为我母亲和你母亲是闺蜜。”
慕容政说到母亲的时候,心里头那份怀念之情是溢于言辞之间。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母亲也算得上是高学历,八十年代末的留学生,可是不简单的。”
“没错,金叔叔能有今天的成就,萧阿姨的功劳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我现在想想还是你比我要幸福,虽然艾丽娜阿姨去的早,但至少慕容叔叔是位好丈夫,好男人。”
金灿一说到金立民现在的这种包养小蜜的生活,他就来气,是那种狠老爸晚节不保的愤恨。
“世上男男女女哪有都是专一守节的,金叔叔走到今天也有他的难处,作为儿子你还是体谅一点,不要处处顶撞。”
“算了,别扯到老金这个家伙,我还是想听听你二十岁后的生活。”
金灿对慕容政说到底还是很敬重的,毕竟这样一位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的豪门后代,能克己自律,过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生活,是多么不容易。
即便外界怎么传说慕容政有多阴险,多毒辣,多不近人情,但在金灿的认知里,他对这位总裁级别的大哥的肯定自始至终没有减弱过。
“二十岁后,我随父亲回到大陆,转学到京城,就读百年学府,这三年的时光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的性格脾气也就此定型了,是好是坏,各有分说。”
慕容政对回国就读三年大学的时光还是很怀念的,那位心底深处的女孩子就是在他回国的一个冬日的一天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到的,而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想着能再次遇到。
“总得来说还是好处多,看看你现在的社会地位,多么耀眼,难怪会有那么多美女为了你苦苦等候呢。”
金灿随时随地都会想到慕容政身边的女人,那些个高学历的高级白领丽人,硬是一年等一年,等得青春过了一大半,还是孤单一人。
“别提女人,我要是有一分喜欢她们当中一个意思,我就不会到今天还是单身,我的单身和你不同啊。”
慕容政家训如此,单身生活过得可没有金灿来得滋润,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清规戒律。
“我们俩个还真是一对不一般的兄弟,我不想提老爸,你不愿提女人,这是不是很平衡。”
金灿总算在他自己和慕容政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或是说信念里的逃避点。
“不是平衡,是避讳,你不想提金叔叔,是因为他身边有了个比你还要小的女人,而我不提女人是我不想那么早就成婚,你也清楚我们慕容家最忌讳的事情。”
慕容政在金灿面前也算是敞开心扉了。
“真是奇怪了,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是很害怕?这慕容家的男人个个身强体壮,延年益寿,可是女人为什么就如此短命呢?”
金灿自小听说过慕容家这关于女人短命的蹊跷故事,讲起来,他都不敢一个人独自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