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的?”江默幽幽道。
“是啊,我真的觉的,还有,你知不知道医院哪里能关人?”任夏直盯着江默问。
“江思不在医院。”江默重新迈开脚步。
“那江思会在哪里,又是谁关起了她?”任夏紧追着江默的问。
江默不悦的瞥了眼任夏。
任夏立马闭上嘴,坐上车,才小心翼翼道,“真的不用去找江亿吗?”
“没必要。”江默发动着车子。
任夏一口气憋在了胸口,“现在是回诊所吗?”
“去你们任氏。”江默道。
任夏愣住了,“你是有什么事找严谨吗?”
“你们任氏的核心技术泄露了。”江默阴沉着脸道。
任夏浑身颤栗着,“泄,泄露了?怎么会泄露了,研发部的经理不是严谨找的人吗?”
“所以,要找他问问去。”江默一脸阴霾。
办公室里,严谨愧疚的低着头,“是我辜负江总的嘱托了。”
“你找的那个人是不是今天没来上班了。”江默深吸了口气的道。
严谨把头埋的低低的,“是的,我一直联系不上他。”
“那家的底细呢?”江默冰冷问。
气氛一度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刚刚注册的公司,法人代表是叶珊。”严谨如实的回答道。
任夏震惊住了,“叶珊?”
严谨恭敬的对任夏点头,“对,法人代表确实是叶珊。”
“被架空了而已。”江默扫了眼震惊的任夏,淡淡道。
“借助叶珊想投资点什么做些什么为借用,用她的名义注册的?”任夏喃喃道。
“看来,一场专利战要开始了。”江默道。
任夏的心慌张乱跳着,明明是任氏的核心技术,现在被别人偷了去。
还要跟人家打专利战。
难道这个核心技术跟金山有关吗?
为什么有人一直想要拿到,这个想要拿到核心技术的人,就是一切幕后主使者吗。
江默有事先走了,任夏在公司找有关核心技术专利的一切文件。
但,那些文件不见了。
没有那些文件证明,这场专利战必输无疑。
可,明明放在办公室保险柜里的文件,为什么会不见了?
江思?
任夏猛的反应,这个保险柜的钥匙她只给过江思,严谨是没有的。
可江思不见了,这么些天了,都找不到她人。
任夏回了诊所。
叶珊在那悠哉的喝着茶。
任夏一把抢过叶珊手里的茶杯,厉声道,“有人利用你注册了一家公司的事,你知道吗?”
叶珊立马大怒道,“什么?有人敢利用我注册公司?我一定去查清楚。”
叶珊走后,沈志阳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
紧锁着眉头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任夏颓废的坐在沙发上,“我家的核心技术要保不住了。”
“这么严重?”沈志阳给任夏倒了一杯茶。
任夏没有心情喝茶,双手抱着头,“核心技术的专利文件也不见了。”
“你家老宅会不会有关这方面的文件?”沈志阳提醒着。
任夏眼前一亮,“对啊,除了办公室里放着的,老宅里肯定还会有一份。”
“明天是夏百川和任音的婚礼,你到时候可以去找找看的。”沈志阳又道。
任夏点头。
任音和夏百川的正式婚礼还没有彩排来参加的人多。
他们俩个身着盛装的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任音见到任夏,说着,“我知道江思在哪!”
任夏瞪着任音,“江思在哪?”
任音拎着她那过长婚纱的走到一旁,又拿出一份文件的递到任夏面前。
任夏拿过一看,“你要我把任氏给你?”
任音眉头一挑,势必道,“对,我要任氏,这是爸妈对我的亏欠给我的,凭什么给你?”
“上次我把任氏给你了,结果呢?”任夏咬牙冷笑着。
“夏哥哥会帮我经营好的,这个你放心。”任音道。
“江思在哪里?”任夏深吸了口气的问。
任音扭过头,看了眼老宅里面,幽幽道,“你签了字,我告诉你。”
“核心技术被泄露了,既然有一场专利战要打,你们也没问题?”任夏问道。
任音淡然的点头,“放心,任氏不会有事的。”
“还是,你知道核心技术被泄露的事?”任夏眯着眼的反问。
任音的目光瞬间尖利,“你再不去救江思,她会死的,你确定要在这耽误时间?”
任夏咬牙切齿的在文件上签字,任氏固然重要,可是她不想江思有事。
还有,这核心技术泄露的事,或许还跟江思有关系。
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她在哪?”
“在你的房间呗。”任音小心翼翼收起文件道。
任夏朝她的房间冲去。
阳台上,枯萎凋零的花圃里,江思被埋在里面,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任夏心疼的赶紧把江思挖出来。
江思一见任夏,就摇着头,眼泪啪嗒的流下来。
“是任音把你弄成这样的?”任夏拍着江思身上的土,问着。
江思只是哭着,呜呜的哭着,说不出一句话。
任夏动作一滞,“你说不了话了?”
江思还哭了,她艰难的动了动手臂。
任夏看向江思的二只手臂,空空的,那衣袖空空的,一阵风吹来,衣袖被风吹动着。
“到底是谁干的?”任夏低吼着。
江思只是哭着。
任夏去楼下把任音拽了上来,指着凄惨的江思,“你弄断了她另一只手臂?还让她说不了话?”
任音很无辜的瞪着任夏,“我见她的时候就这样了,什么叫我弄了她手臂,还让她说不了话。”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任夏咬牙问。
“医院门口啊。”任音立马回答。
医院门口?“你见她的时候,她是不是头发凌乱的遮住了脸?衣着破旧?”任夏颤抖的问。
“是啊,是她撞上我的,不然我哪知道她是江思,后来一寻思,你那么在乎她,干脆用她换任氏好了,我和夏哥哥都没钱了,还有夏家那一大家子……”
“好,希望你没有说慌。”任夏把江思带到了诊所。
沈志阳都惊恐到了,被江思的惨样震惊到。
好不容易安抚好江思睡着,任夏出了房间。
“手臂是被切断的,生生切断的,切口整齐,不是医生就是屠夫类的人干的。”任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