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八章 安慰需要手拉手
温玉突然紧紧握住苏凉软软的小手,感激道:“谢谢!”
“呵呵!真没想到炎五皇子如此不知羞耻,竟然暗中勾搭本将军的夫人,难道炎帝没教过炎五皇子,不是你的东西不能伸手拿吗?”夜无寒阴沉着脸出现在包厢内,冷冽的眼神死死盯温玉和苏凉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苏凉慌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急忙解释道:“将军误会了,事情不是将军想的那样。我只是在安慰温公子罢了……”
“呵呵!郡主还想把本将军当三岁的孩子骗吗?”夜无寒厉声道,窄袖的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他最恨的便是欺骗和背叛,而她不仅欺骗他偷偷来见温玉,更背叛了对他的承诺。
“安慰需要手拉着手,双眼脉脉含情吗?郡主真当本将军眼瞎不成?”
面对夜无寒的质问,苏凉突然明白什么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她现在就算张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刚刚的事情。
还有她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和温玉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这不是最大的把柄吗!
温玉忙起身一脸自责道:“夜将军不要误会,此事皆因我而起,若不是我突然提及已故的母后,也不会如此伤感低落,凉儿就不会主动安慰我了……”
“凉儿?呵呵……炎五皇子何时同本将军的夫人关系如此亲近,为何本将军毫不知情?凉儿可是郡主的闺名,岂是外人能轻易唤的?”夜无寒火冒三丈,越发认定温玉和苏凉之间有奸情了!
原来她之前全都是在骗他,她心里想的还是温玉,而他却像一个白痴一样轻易相信她的谎话。
苏凉这才想起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如果不是亲近的人,是万万不能唤别人媳妇闺名的,所以她今天死定了!
夜无寒本就阴晴不定脾气暴躁,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想到此,她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那个这件事都是误会,我回去再向将军解释清楚!”她说完便要去扶夜无寒,哪知却被夜无寒一脸嫌弃的避开。
夜无寒用极其冷漠的眼神看着她,讥讽道:“郡主就这般维护你的奸夫?可惜炎国皇室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二嫁身份的皇妃,所以郡主的希望恐怕要落空了!”
苏凉虽然一直都知道夜无寒毒舌,可他这番话说的也太毒太狠了,完全就是诬陷。
“将军说完没有,我再说一遍,我和温公子什么都没有。将军如果硬要胡思乱想,麻烦拿到证据再说!”
她说完负气朝门外走去,不愿再和夜无寒吵下去。他就对她这么不信任吗?如果她真想和温玉发生点什么,早就发生了,根本不必等到现在!
夜无寒并未理会离开的苏凉,而是死死盯着包厢里的温玉,冷冷道:“炎五皇子以后最好离本将军的夫人远远的,否则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温玉一脸平静道:“如果夜将军对郡主足够好,郡主也不会如此难过!难道夜将军不该好好反省反省?”
“哼!这是我们夫妻的家务事,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指手划脚!”
“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夜将军,夜将军若是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过!”
夜无寒不和温玉再废话下去,转身朝门外走去,不过走到门口时脚步却微微一顿,冷冷道:“炎五皇子若是没什么事,就不必在蓉城久留了,这里不适合炎五皇子!”
温玉温文儒雅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怒意,夜无寒这是变相的在赶他走。
可他偏偏不让夜无寒如愿,他不仅要留下来,还要让夜无寒更扎心!
“可我倒觉得蓉城民风淳朴,极适合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夜无寒幽深的眼底越发冷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而是大步走出茶楼。
刚刚从茶楼出来,他便朝身后的青夜吩咐道:“马上命影卫查清炎五皇子留在蓉城的真正目的!”
青夜忙拱手道:“是,将军!”
等包厢内只剩下温玉和御剑主仆二人时,御剑忍不住称赞道:“殿下英明,这下夜将军和北辰郡主必定会大吵一架,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北辰大军的士气!”
温玉端起桌上的茶碗,嘴角的笑意不减。“看来南疆王的忙我是帮不了了,不过其它事情倒是值得一试!”
“属下原本还担心殿下倾慕北辰郡主,现在看来属下的担心倒是多余了!”他家主子根本不可能和有一个有夫之妇牵扯不清,不过只是利益需要罢了!
“我还不至于那么拧不清,眼下最要紧的是坐上太子之位,告慰母后在天之灵!”温玉并非对苏凉真的毫无一丝感情,而是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温玉了。
他身上肩负着母后的期望,容不得他再像以前那样执意妄为!他以前可以过的无忧无虑,周游列国,不过是因为有母妃代他负重前行,现在他只能靠自己了!
苏凉前脚刚回到自己的营帐,后脚夜无寒便进来了,并且还是顶着那张阴沉的大黑脸。
“所有人都出去!”夜无寒一声令下,营帐内的下人全都福身默默退下,只有立春一脸为难的看着苏凉。
她真担心将军会和郡主打起来,毕竟这件事情是郡主不对,郡主不该偷偷溜出大营去见炎五皇子。
“还不走!”夜无寒再次催促道,只是声音更冷,语气更不容抗拒绝。
立春吓的全身都在慑慑发抖,却还是硬着头皮站在苏凉身侧。“奴婢的……职责是伺候好郡主,所以奴婢不能离开郡主。”她定要保护好郡主,绝不能让将军再欺负郡主。
苏凉朝立春轻松一笑,清冷的眼神却看向黑着脸的夜无寒,故意嘲讽道:“立春,你先退下吧!我相信将军不会对女人动手!”
“是,郡主。”立春这才福福身,一脸担忧的慢慢朝营帐外走去。
结果立春前脚刚走,后脚夜无寒便抓起苏凉的左手,用力拿帕子擦了又擦,力道极大,好似要擦掉一层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