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可怜的妇女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354/512290354/512290448/202006111048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黑衣人站在原地,张南的实力让他不敢乱动。
从刚刚落在身前的飞刀,就能看出,自己从开始攻击的第一招,就已经完全在张南的掌控之中,这完全就是他想不想杀我的事情……
此时,张南和黑衣人又是四目相对。
“还要打吗?如果,刚刚只是试探我的实力的话,那我建议,你有必要全力出击呢。”张南看着黑衣人,轻蔑的说道,眼神中透露了极其的不屑。
黑衣人自然拿张南没有办法,再打下去肯定会死。刚刚飞刀的落点,就已经是他给我的机会了……
慢慢的,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往前扔在了地上。然后一步步倒退,逐渐融入了黑暗,消失了。
张南感觉那个黑衣人的气息已经远离,这才上前捡起那个钱袋,收在了自己怀里。刚准备走,张南又回身看向了那把落在地上的飞刀。
走过去,捡起来。张南看着那把飞刀若有所思,随后,张南便把飞刀收了起来。然后,慢慢往回走去。
回到客栈,看热闹的人已经慢慢的散去了,那位遭受了抢劫的妇女,显得还是有些激动,毕竟那可是她的丈夫的救命钱。
见到张南回到了客栈,妇女激动地走上前来。
妇女可是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张南身上,没有那一袋子钱,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见,张南缓缓地从怀,拿出了那个被抢走的钱袋。妇女激动地一下子流出来眼泪。接过钱袋,就要给张南跪下表示感谢。
张南见此可是使不得,立马扶起了妇女。
“谢谢先生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无以为报……”说完,那妇女还是激动地一直在哭。
张南见此赶忙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一点小事罢了,不必多谢。”
张南把那妇女搀扶回了座位之上,见她还是一直哭个不停,张南也是束手无策。
“是不是还是很困难呀……,这样,你在这里等到明天,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你……”张南在一旁无奈的说道。
看到妇女这么伤心,想必她的丈夫应该是生的重病,这钱袋里的钱还不少,看来买药治病的花费不在少数……
张南看到这里,更是心生怜悯,想让她留下来,好让谷主看看她的情况,是否可以帮到她们一家。
但是眼下谷主和华道然出去喝酒了,并没有在客栈,估计想要帮她,也要等到明天再说了……
听到张南的安慰,妇女也是暂时平复了心情,不再哭泣:“谢谢先生……”
“没关系,你家住哪里,你丈夫得了什么病……?”
“我们一家住南市外围的小宅里面,平日靠种地,耕作为生。”妇女在一旁向张南说道:“现在,我丈夫得了一种怪病,卧床不起,家里目前就我一人坚持打理。一段时间下来,攒了点小钱,准备给我丈夫抓药。今天来南市,准备明天请个医生。可是,谁承想今天晚上钱却被抢了出去……”
“没事了,钱不是拿回来了吗?你今晚在这里先住下,等明天我师父和他的朋友回来,兴许可以帮到你。”说完,张南便走向了客栈的前台。
“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吧……”张南说道。
店主,看了看后面那位妇女,说道:“好。”
答应之后,店家小二便将妇女领去了她的房间。
看着妇女和店家小二离去,张南这才松了口气。回到房间,看见凌创已经吃完了午饭,两位师弟正在陪凌创聊天。
看见师傅回来了,凌创自然高兴的叫了出来:“师傅!你回来了!”
“嗯嗯,回来了……”
两个师兄弟,见张南有些憔悴,赶忙问道:“怎么样,刚刚是什么情况,外面发生了什么?你没事吧?”
“我没事,一个黑衣人抢了妇女的钱袋,那个钱袋是妇女用来给她丈夫治病的,看起来挺困难的。”张南解释道:“我把黑衣人打跑,把钱袋给她拿回来了。并且,把它安排在这里住上一晚。”
“也好,这样能防止那黑衣人回来报复,再抢她的钱袋。其次,咱们可以看看谷主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她。”
“嗯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关键是现在谷主和师傅不知道去了哪里喝酒,咱们只好等他们回来再说了。”张南说到这里也是叹了口气,自己的师傅正和谷主喝酒,明天回来以后能不能正常清醒着都是问题。
另一边,小酒馆里,谷主和华道然。
“好酒……”华道然喝了一杯又一杯,虽然还没有喝醉,但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润的光泽。
“咱们多少年没见了?”谷主又算起了时间,他已经记不清是何时来的药王谷了。
“多长时间?嗯……大概十年多了吧。”华道然掐着手指算了起来。
“十年,好快呀……”谷主喝了一杯酒,怅然的说道。
这十年,他在药王谷经历了太多太多,起初他来的时候。还带着年幼的孩子,自己还经历着丧妻之痛。那时的他,正经历着人生低谷,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持着他坚持到了现在……
华道然也明白了他的想法,轻轻拍了拍谷主的肩膀:“人生十有**不如意,没关系的。”
谷主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低下头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倒满,然后再一次一饮而尽。
夜晚,南市的喧嚣逐渐平静,万家灯火也逐渐暗了下来。
小巷子里,谷主和华道然依然还坐在酒馆里,桌子上酒瓶里的酒也空空如也。一晚上,二人先是品尝了美食,又是感叹了时间与人生,絮絮叨叨了半天。
大概也只有醉到深处,才能有真言吐露,那在心中挤压许久的压力才能得到释放。
二人从小酒馆里走了出来,与店主道别之后,小酒馆便关门打烊了。
走出巷子,二人慢慢的往客栈走去。但今天他们还是开心的。
谷主积压许久的悲伤,也再一次得到了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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