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金广山是笑着摇摇头,说道:“看来你是想到我要怎么做了,快说说吧。”
吴军微笑着拍了拍自己面前的仪表盘,说道:“咱们的这辆车装有钢板护体,在防守时是咱们坚固的'移动堡垒',那在进攻时呢可就是咱们的'装甲利器'了。
我是这么考虑的,等咱们朝着敌方的阵地进攻时,敌方的枪弹尽管招呼,可根本奈何不了咱们。
而咱们呢,倒是可以从容的尽量抵近敌人,差不多时就可以甩手榴弹给他们,炸他们一个人仰马翻的。
然后,趁他们混乱之际,再狠狠的来个齐射,打他一个屁滚尿流的,想想这样的情景,都让人觉得痛快。”
金广山点着头,说道:“吴兄弟,你说对了,我这就是这么来想的。
我观察过了道路两侧的情况,敌方的阵地一定是设在路边的沟坎处。
沟坎前面的地面,虽然杂草丛生,未经休整,却是较为平坦的地面,是可以行车通过的。
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行动打算。
当然,这也是在关键时候,敌方围攻上来之后,我们借助车辆的冲劲儿来冲破敌方围困的一个办法。
相对于正面行驶,危机时刻下的倒退行驶对我们来说是安全的。
只是这样的情况,并不能持久。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使用这样的方法来冲出包围圈的。”
“老金,这个'倒车前行'是可行的好方法,为何不用呢?
我觉得倒是可以善加利用此方法,打敌人一个出其不意。
我认为,咱们跟敌方碰到一起了,这个交火的过程不会太长。
但是时间不长的对战,就意味着过程是非常激烈。
我们毕竟人手少,唯有充分发挥装备的优势,利用行之有效的方法,才能顶得住敌方的攻击。
若是一味的防守是不行的,至少要组织一两次短促的有效的主动进攻,以此来打乱敌方的阵脚,为咱们争取坚守的时间。”
吴军说着自己的看法,望着金广山,听他是什么样的意见。
“吴兄弟,可是车厢尾部的空隙太大,咱们倒车而行,车速不会快,若是被敌方抓住机会攀爬上来,可如何应对呢?”
金广山说着自己的担忧。
“车尾处加装的钢板能否活动呢?”
吴军不太清楚车辆改装的情况,问道。
“车尾木挡板内侧安装的钢板,能够沿着两侧的边轨卡槽,向上抬起。”
“这样钢板若是竖起来了,连同木挡板的高度可达到多少呢?”
“钢板连同挡板一起,高度可达一米,防护性是可以的。”
“那从钢板的顶端到地面的高度,咱们这面'后城墙',有多高呢?”
“这么算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的高度。”
“老金,让你在移动中,去攀爬一堵也在移动中的'墙',你觉得做起来容易吗?”
“不容易,咱们的车尾部与普通的货车不同,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落脚地和手抓处。
即便是在车辆静止的时候,车尾竖起钢板后,一个人若是想爬上车来,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
“吴兄弟,像你我这样的身手要想爬上车来,如无外力相助,肯定是不行的。
可咱们面对的是惯于走山路的匪徒,这帮人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来回行走,就跟如履平地似的。
而且听雍队长说起来,他们还不是普通的山匪,是以抢劫商道为生的车匪路霸。
按照这种情况说,他们对于截停行驶中的车辆,是很有办法的。
我曾听走南闯北的老司机说过,这样的车匪路霸,一般都是群体行动,分工明确的。
在选定行动目标后,一般是先派人鸣枪示警,以震慑逼停车辆。
在截击无效后,就会由行动敏捷的匪徒从路边欺身上前,攀住驾驶室和车尾的挡板,上车以控制住车辆。
他们的行动迅捷且凶狠,一般是不会失手的。
所以,我才会担心于此。
这'倒车前行'的方式,也只建议做一次就够了。
不能给敌人接近咱们的机会,要不就会出事的。”
金广山解释着自己为何会担忧的原因。
鉴于这样的情况,吴军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就说道:“老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关于这点还是小心为好。
我同意你的想法,与敌方保持一定的距离,突击敌方一次就好了。
这样做,匪徒想上咱们的车,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同时也能更好的保护咱们自己。”
这时,坐在他身边的队员主动说道:“不如,我还是到后面车厢去值守吧。
车厢的空间毕竟有些大,要是万一被人摸上来,可就是大麻烦的,两个人守后面,这心里要踏实些。”
吴军想了想,说道:“这样也好,你们两个分左右交叉监视对面的情况,要比一个人照应起来后面的情况好得多。
我还是刚才那个意思,只要我在前面发现了敌情,与敌方交火后,你们就要注意车后面道路两侧的情况,发现敌人就狠狠的打击。
等到车辆掉转方向,开始向敌方阵地冲击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注意隐蔽,保证自己的安全。
等到车辆的速度减慢后,你们就要果断的朝车后面投掷出手榴弹。
届时不用等我的命令,可以自主行动。
行动中唯一的要求就是,对敌进行有效的打击。
等到车辆向前行驶后,你们要迅速离开车尾部,后撤至车厢的中部进行值守,防止有人攀爬上车。
只要有人从车尾处露头,就迅速击杀之。”
听了吴军的吩咐后,队员点着头,说道:“您放心,我去到车厢后,一定会和队友配合好,坚决守好车厢,不给敌人机会。”
说完之后,队员又补充道:“我还是想解释一下,为何自己想要到车厢去的另一个原因,不说出来的话,我担心您会误解我的想法。”
“好啊!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就行,咱们都是隶属总卫的同袍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吴军看着队员,诚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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