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镇守府外海。
列克星敦的舰体静静的停留在这片海域内。
这是陈烁要求的。
在彻底回港之前,他想好好看看自家镇守府的全貌。
也算是调整调整那略有一丝激动的心情吧。
近乡心切大概能很好的形容这样的感觉。
十点阳光下的镇守府泛着淡淡的光芒,那出自弥子之手的建筑物显得很是漂亮。
在陈烁的眼中,那颇为严肃的建筑看起却是那样的柔和。
那种的祥和感是造不了假的,那样的心情也是如此。
陈烁轻轻的趴在舰桥处的围栏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真美啊!镇守府!”
列克星敦附和的点了点了头,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只是,这样的建筑可能在别人的眼中并不是那么的“可爱”就是了。
特别是在被陈烁赶走的深海们的眼中。
可不论如何,镇守府在陈烁的眼中就是那样的美丽。
“家”的定义一旦形成,就算它再怎样的严肃,在归家人的心中它也会变成可爱的。
她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海面,微微有些失神。
这里没有华纳港的独特祭典,也没有华纳港的那般热闹。
但却是这样的魅力十足。
波光粼粼的海面在她的眼中倒映着一片色彩。
列克星敦把被风吹散的头发轻轻抚在耳后,她的脸上带着隐隐期待。
现在的她和陈烁是一样的心情。
激动!
“那……我们就这样回去吗?”列克星敦有些调皮的道“我们要不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陈烁摇了摇头,他已经猜到了列克星敦口中的惊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样的惊无非是她把自己的舰体收起,以人形的姿态和陈烁悄悄的登陆。
“但是我们已经出现在了这片海域了。”陈烁指了指正前方的钢铁巨舰“她们已经发现我们咯!”
列克星敦顺着陈烁所指的方向望去,她看到了同为二改舰的两位姐妹。
俾斯麦和提尔比茨。
她们姐妹倒是很少出现在一起,在海面上巡逻。
她们姐妹往往是分开巡逻的,不单单是因为身为旗舰俾斯麦的安排,更是因为要磨炼提尔比茨的能力。
和姐姐在一起的话,身为妹妹舰的她老是会去依赖姐姐。
纵然前世的她承载着那样的命运,这一世的她也是会这样选择。
毕竟她始终是她的妹妹,在她的面前,她永远都只是那个可爱的北宅。
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
五分钟后
陈烁和列克星敦来到了港口处,巡逻着的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也站在身旁。
她们的巡逻任务刚好结束。
之前陈烁所在的位置就是她们巡逻所设置的目标点。
也是整个镇守府在列克星敦离开后所能辐射到的最远攻击距离。
也就是说,她们巡逻的那块地方,不单单是最远的防御阵线,更是镇守府至关重要的地理位置。
俾斯麦挽了挽被风吹散的头发,她的脸上带着笑意:“提督,你可多逗留了一点时间哦!”
陈烁无奈的摆了摆手:“华纳港的祭典活动一直开到了晚上点。”
俾斯麦的笑容有些僵硬,这样不解风情的提督她也早该习惯了。
但她就是有些接受不了。
陈烁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不满,在轻笑了两声后接着道:“但我为大家带回了很多纪念品哦,算是华纳港的特产吧。”
他并没有等到话说完才开始行动,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手中早已备好的礼物给了出去。
俾斯麦的礼物是一只很可爱的猫咪玩偶。
而提尔比茨的礼物则是一块樱色的手链。
二改后的她穿着打扮都已经成了紧身服那种打扮。
她的皓腕的确很漂亮,但总像是缺了些什么似得。
而陈烁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手链了。
轻轻的缠r在肌肤上,在阳光下透射出迷人的色彩。
这是陈烁给她的礼物,也是陈烁的一份承诺。
世界上是不存在束缚住另一个人的锁链的!
但这条锁链应该是存在的,它或许无法在肉体上束缚住某人。
但它却可以从精神上束缚住某人。
手链的缠r编制都有着它特殊的含义。
那些值得欢笑和有过汗水的过往。
这些所编织而成的锁链就是足以束缚她的心的保险。
还没等提尔比茨反应过来,一位可爱的长发飘飘的女孩子就向他们冲了过来。
她有着和列克星敦一样的亚麻色长发,但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打扮更有青春气息些。
裙角飞扬,步履匆忙。
小小的高跟鞋在她的脚上硬是跑出了运动跑鞋的感觉。
“姐姐!”
列克星敦的怀里多出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萨拉托加靠在她的身上撒着娇。
这是身为妹妹的权力,也是身为妹妹所能给予的最大的温柔。
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
陈烁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的状况和当时他所预料的一般无二。
萨拉托加对列克星敦的依恋程度已经可以和提尔比茨对俾斯麦的依恋程度相提并论了。
由此可见,她们姐妹的感情好到了哪种程度。
“嘛……好啦,好啦,我不是回来了么?”列克星敦无奈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才没过多久,她就已经这样了。
但萨拉托加却是丝毫的不理,她只是在默默的感受着她怀里的那份温度。
在享受够了姐姐的温柔后,萨拉托加露出了狡黠的色彩。
“提督,加加的礼物呢!我可是看到咯!”萨拉托加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您特别为俾斯麦姐姐和提尔比茨姐姐准备了礼物,那咱的呢?”
“咱要咱的礼物啦!提督!”
陈烁哑然失笑,把那份早已备好的礼物递给了她。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水晶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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