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汉子在我面前上演一番深情对望费渡,终于收回了目光说道:;就算是因为同情,你也得给我瞒一辈子,不然老子就恨你一辈子。;
额,他们这两人算的上是真感情了吧,怎么莫名的还有点羡慕呢?
这时候,服务员正好给我们上第一波烤串儿,因为没多少人,所以来的挺快。
因为若雨并没有点酒,店家特意问了一句要不要酒?
估计是看我们这一桌大老爷们一点酒也没点,觉着奇怪吧。
若雨说:;不要讲,那我们刚点的饮料上上来。;
等店家走了之后,水孤云才一脸苦相的说道:;唉,都是我不能吃的。陈东,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呀?为什么我们不点酒?;
我想了想,反问道:;是因为在场的没一个人会喝?;
水孤云摇了摇头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在场的都是干什么的!虽然属于特别行动部,但要求的纪律要严明,工作期间二十四小时不许喝酒。最多也就放长假的时候能够沾点,但多数人都不会喝,要是有个紧急案子来了,还得去醒酒太麻烦。;
我没想到他们不喝酒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这理由倒是真有点儿清新脱俗。
亏的我之前还有点担心,他们要是喝酒怎么办,毕竟我是不喝酒的,这玩意跟马尿似的,哪里有可乐好喝啊。
费渡手底下的六个兵,很快也来了。
桌上的串儿续了一波又一波,我吃不动了,便出去放放水,顺便消个食。
林泽也就说了费渡的事,我觉得他肯定是把我的事给忘了。
却没想到,只是我自己没会过来。
正好碰到林泽出来抽烟,他看到我连忙招呼我。
我看了他身边缭绕的二手烟,心里想着他到底得有多恨我?怎么用二手烟毒害我?
;怎么样,吃的不错吧。;
;还可以,就是人没认全,长得都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发型也一样;
;嗯。我也没有。;
我没好气的看了林泽一眼,心里想着他没认全那是跟记忆力有关,那不是脸盲。
;其实今天我在这儿不太合适吧。;
我寻思着林泽既然开口,那我就主动挑明这件事情吧,不然就不明不白的,我怎么好提徐聪这件事呢?
;怎么不合适?;
林泽弹了弹烟灰,反问道。语气里的疑惑不像是假的。
;这毕竟是你们警察内部部门的聚餐,我一个外人参加合适吗?;
;谁说你是外人?;
他这语气都把我整糊涂了,于是我下意识的反问他:;难道不是吗?;
;你不是我的线人,部门的外编成员?;
我一直沉默,我记得我可是义正言辞的拒绝过他了,难道他忘记了这件事情?
也是,我怎么能够指望他能够记住这件事情,还是应该以书面的形式正式的告诉他。
这不对呀,他怎么能记得我加入了他们这件事情呢?
妈的,他的记忆力有毒啊。
;对了,最近我们处理的这件案子,是关于一个跨国集团的盗猎案,你有兴趣吗?;
;盗猎?;
看着林泽有些志得意满的微笑,我觉得我就是一只,一步步踏入敌人陷阱的兔子,我当初怎么就觉得林泽全然无害呢?
他丫的全部记忆力,都用在了阴谋诡计和布局上面吧!
我从费渡的只言片语已经推断出了一些内容,他的留下和到来,就是为了特别行动部的。
而我,好吧,我是自己跳进来的。
这种上了贼船的即视感让我忍不住的想要骂街。
但憋了半天,还是徐聪的事要紧。
我这人已经在局中,什么时候拖局都可以,现在还可以从他手里获利那不如就暂时的妥协好了。
我的声音有些闷,问道:;那你得告诉我,徐聪父亲丢了一魄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找不回来了。;
;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亦正亦邪的组织,逆宗只是其中一个,魏殊所开的妖怪租赁公司,你总不会以为,只有这两个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记得徐聪父亲就是跟魏殊他们做的交易。;
林泽看了我一眼,说道:;所以,你才需要加入我们。;
一支烟抽烟,他指了指包间,说道:;我们该回去了。;
;徐聪的事;
;等会再说。;
之后,我就有些食不知味了。
假设林泽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情是我疏忽的。
一开始我以为徐聪的父母是跟魏殊的妖怪租赁公司做的协议。
魏殊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我是谁,但他隐约间,曾经透露过,确实是有人租赁过夜狩的分身对我不利。
当初他以和租赁人签订的协议不能告知我是谁我又拒绝了告诉我实情。
我以为这就是徐聪的父母。
但现在想来,这其实有些说不通的。
徐聪的父母是怎么认识魏殊的呢?
而他们又怎么能够找到能够打动魏殊的东西?假设魏殊收钱,那么以魏殊的性格,这收取的费用肯定是以百万计。
徐聪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如果真有这么大笔的费用,相关部门怎么可能不调查?
;林泽,我送你吧。;
这一顿,从下午四点吃到晚上八点多。
其实我自己打车回去也行,也可以直接去徐聪哪里住,并不一定需要林泽来送。
他这么说,只是表达一个他要和我单独谈谈的意思。
这费渡眼神微眯,似乎是想起来什么,问着林泽:;徐聪的事?带我一个,反正你一会儿还得开车回来。;
;我就不能直接住他家!;
林泽气笑了,反问了一句。
;那我也可以住他家。;
我张了张嘴本想说一句我同意了吗?但看着面前这二位都是我惹不起的住,还是果断的放弃了询问。
老老实实的坐在的后排,让费渡坐在副驾驶。
费渡手底下的六个兵,和若雨水孤云对视了一眼,心里都闪过了一句话:老大(林泽)应该不会用强的吧!
随后各自散开了。
等着他们开口,这黄花菜都要凉了,还是得我来主动打破沉默:;为什么说徐聪父亲丢的那一魄,就找不回来了?;
;是用来做交易的,早就已经消失了,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他的血液,你自己做一次法事就知道了。;
林泽目不斜视的开着车。
我就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怪不得。;
要是真能找回来,林泽又怎么不会将他找回来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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