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媛立马凶狠道: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了。这事打住,不准提,完成了你的任务,以后你就不准到白家来了!
可是我还给你爸送黑珍珠老窖和翡翠蔬菜呢!这个美女镇官卸磨杀驴,太狠了吧!
你每次把黑珍珠老窖和酒交给我就行了。白思媛过河拆桥地说道。
秦戈吐了吐舌头,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说话还不算数,秦戈心里十分的不屑。
白思媛感觉一身轻松,带秦戈逛完街已经是傍晚了,又带秦戈去吃饭,吃饭结束还去K歌,喝得有点高了。
不能喝就别喝啊!秦戈真想把这个没良心的扔在大街上,但他好歹是个男人,小鸡肚肠的事情做不出来,只有背着白思媛回到了白家。
哎哟,怎么喝成这样了?白父和白母担心地说道。
爸妈,我高兴呢,所以多喝了一点儿!白思媛虽然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泥,但意识还没有彻底模糊。
女婿,你快背她进屋子吧,我已经把床上的被盖铺好了!你俩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呀!白母关心地说道。
白父却笑呵呵地说:没事、没事,喝了点酒,兴致才高嘛!
嘿嘿,老婆子,我今天也喝了不少黑珍珠老窖呢!这酒真是好东西,我喝完之后感觉全身都有力气,肚子里还有一团火
去你的,你个老不死的!白母看出白父是什么意思,啐了白父一口。
秦戈把白思媛放床上,白思媛平躺下去,秦戈不经意又瞄到了白思媛的飞机场。
哎,作为一个女人,拥有一座飞机场是多么苦恼的事情呀!这个丫头样样都好,就是胸前不发育。
秦戈想起白思媛帮助自己不少,动了恻隐之心。要不报答她,帮助她一下吧!
都说女人挺好,挺不起来还真可怜!秦戈这个家伙,居然动了怜悯之心。
加上酒意上来,白思媛一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了,秦戈三下五除二解开了白思媛的衣服。
美女镇官,我可是在给你治疗,我是医生,在我的眼里只有病人,你千万别认为我有非份之想呀!
秦戈很快就解开了白思媛的衣服,朝里面一瞧,卧槽,还真是惨不忍睹啊!难道是这女人正当发育的时候,被人家用板砖给拍了的吗?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呀!
秦戈从身上抽出银针,脑海中浮现人体经脉穴位图,然后手起针落地扎下去
喂,老婆子,今晚喝了酒兴致有点高,你快跟我进屋去!白父像是个老小孩,没有要到的东西就不依,非要拉白母。
老家伙你多大岁数了,羞不羞啊!白母怼了一口,小声点,闺女的房间里好像传出了声音
白父忙竖起耳朵听,可不是,里面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白父听不下去了,只觉得全身都躁动不已。
听什么听啊,快跟我进屋!白父强拽着白母进屋子里了。
秦戈每扎一针,白思媛迷迷糊糊就发出细长的呻吟声,听起来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听得秦戈心里都一阵异样,不过秦戈的定力还很好的,始终没有忘记作为医生的高尚品德。
所以他直接坚持把银针扎完,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秦戈不知道,再给白思媛胸前扎银针的同时,也疏通了白思媛全身的经络,白思媛的酒意很快消散。
在秦戈从白思媛胸前取下最后一枚银针的时候,白思媛醒过来了,然后看见秦戈趴在她身上,她胸前的衣服还被解开了,该露的全部都露出来了。
啊!你这个流氓,趁机非礼我!白思媛尖叫,然后一巴掌扇在了秦戈的脸上。
顿时,秦戈的脸上出现了5根手指印。
秦戈一脸生气,紧接着取而代之的是生气:有没搞错,我给你治病呢!
白思媛气得抓狂,慌忙将衣服合上:你才有病呢,姑奶奶身体好好的,根本就没有病!你这个流氓,居然对我干这种龌龊的事情,我要让你端上古代的铁饭碗!
白思媛跳起来,从床头柜上胡乱抓起东西就朝秦戈身上砸。
女老虎发威地动山摇,秦戈慌忙从床上跳了下去。
别砸、别砸,你听我解释,我看你那座飞机场实在惨不忍睹,刚才给你扎了一番银针疏通经脉,你不相信,可以拔开看看上面有没有针眼啊!秦戈连忙叫道。
不说则以,一说白思媛更加气得肺炸了,还让自己拔开看,这个家伙,真是全世界最大的流氓啊!
秦戈,你非礼我,我要杀了你!白思媛跳起来追打秦戈,但秦戈非常机灵,白思媛追不上,一时间在屋子里把动静弄得非常大。
白父和白母惊诧:隔壁动静怎么这么大!好家伙,女婿身体太强壮了,女儿这辈子有福了啊!
白母一脸红晕:老不死的,你也不赖啊,都这么大把年龄了我说你今天怎么变种了一样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秦戈这一晚的下场是很惨的。白思媛压根儿就没让他上床,让他直接睡地板,这还不算,白思媛还威胁他,今晚的事情给谁都不准说起!如果在镇上走漏了半点风声,秦戈就别想在镇上混了!
秦戈心里后悔得要死,都怪自己好心泛滥了,早知道这样,不说你是飞机场,就是一座天坑,他也撒手不管。
第二天起来,白父白母看秦戈和白思媛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好女婿,昨晚睡得可好?白父笑眯眯地过来问。
秦戈有苦说不出,只有点头:嗯,还行,就是太凉了!
白父歉疚道:思媛从小就是寒性体质,你要多担待一些!
秦戈无语,就算是寒性体质有我这个阳刚男人也能给你焐热啊,老子昨晚睡了一晚上的地板啊,真特么苦逼啊!
白母早早就弄了一大桌子早餐,不停地给秦戈夹吃的,昨晚她可听见了女婿的强壮。女婿好,她女儿就好,她十分中意这个女婿,生怕女婿吃少了。
多吃点,把昨晚消耗的能量都补起来!
秦戈和白思媛吃完就要回村了,老两口亲自送到了门口,对秦戈那是一万个不舍啊!不停地叮嘱,让秦戈没事就到家里来坐。
知道了,老爸老妈,你俩真啰嗦!白思媛一把拽走了秦戈。
坐在车上,白思媛还想狠狠地训斥秦戈两句,真没看出来,这个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不料秦戈的目光又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了。
臭流氓,你看什么看,昨晚没看够啊!白思媛气得鼻孔冒烟,扬起手要打。
秦戈忙说:别别,美女镇官,你有没有发现,今天飞机场凸起了一点儿呀!
不说还没在意,秦戈这一说,白思媛才发现今天的确有点勒,她还没在意呢,以为是衣服没有穿好。
忙朝面前一看,好像是凸起了一点,但这会儿当着秦戈的面也不好看呀!
她才不相信秦戈昨晚那么好心,真是给她治疗。再说,她这是先天遗传,大医院里的专家教授都搞不定的事情,秦戈能治好?太扯淡了吧!
哼,你这个臭流氓,没看见我的腰杆挺得直吗,视觉上的错觉。以后再打我的主意,我跟你没完!白思媛气愤地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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