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一生,历经战场沧桑,亦有家人温情。沧桑酿成了酒,越陈越浓。温情滋养了花,越绽越美。
  豪无理由的厮杀,冷酷无情的屠戮。每一次与敌人交手,忍者就像蛊中毒虫一般,在吞下敌人的同时,也背上了恶意与无情的诅咒。
  忍界残酷的血腥试炼,将一个个精英忍者,培育成型。杀戮的兵器,只能自己找存,自己生命的意义。
  他们不是士兵,会畏惧战争,会被战争逼疯。他们是忍者,所做的,比那些普通的士兵,还要晦暗冷血上千倍。对他们来说,生活、职业都与任务,息息相关。
  冷酷的、无聊的、有趣的,或是无关紧要的任务。这些,就是他们忍者一生的全部。在任务中,找不到自我存在意义的忍者,注定会被残酷的忍界淘汰,或是麻木的化为工具。
  而反之,一些忍者的初心,却异常坚固。或是在战斗中,逐渐找到自己追寻的意义。这样的忍者,就算惨死在任务中,也不负此生。
  雾隐精英上忍――茨木拓海,就是这样的一个忍者。他有幸没有变成那些,麻木的工具。成功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
  在团藏与鞍马义吉,目光被周助的嗤笑声吸引之时。这空中冻结空气上,连续传出踩踏之音。
  鞍马义吉训练有素的侧神摆头,当他的视线,堪堪扫到来人的模糊踪影后,一手已然划过腰侧的忍具包,并随之甩出。
  多发手里剑,发出“嗖~嗖……”之音,奔着来袭之人而去,他的身形,也侧着移动开来。
  而随着鞍马义吉,略微让出一点空间,志村团藏用那仅存的左眼,也将来人的模样,看了个大概。
  这是一个,面容略显沧桑,实际年龄却应在三十岁左右的雾隐男子。
  右臂及右腿,完全由镂空钢铁替代。那钢铁作成手臂与腿的样子,十分精细。在奔跑之中,居然还可以双手结印。
  “这钢铁,莫不是成了精?不然这死物做的假肢,何德何能,可以如人类真正的肢体一般,这么轻松的施展忍术?”志村团藏的内心,升腾起惊涛骇浪。
  随着鞍马义吉的飞镖临近,那来人所结手印,早已成型。鞍马义吉估算听见脚步的时间,与自己反应的时间,一个惊人的信息,在脑中升起。
  “他~故意的!”鞍马义吉能作为根部智囊,大脑反应、收集画面、处理情报,这些能力,那是远超常人的。“对方若不是故意,不可能这么巧!”未待他想到更多,判断出对方究竟布下了何等陷阱。
  对方的忍术,已然发出――“激遁・激流大河!”
  团藏眼神一眯,心绪电转,“激遁!雾隐茨木一族!”脚下也不慢,疯狂的连踩空气地面,急身后退。
  激遁・激流大河这一招,周助的临时队友,茨木平次也使用过。以中忍之资,一招电死二百多汤忍。此术之残暴,可见一般。
  随着来人的喊声,一条雷电组成的汹涌河流,凭空而来,极速冲向这里。
  那宽度与高度,绝对远超茨木平次掏空全身查克拉,所造成的规模。
  此术为攻击忍术中,攻击方向单一的忍术。以河流方式涌来的雷电,再想掉头,变换方向追击,是不可能的。
  所以团藏,后退的步伐,终于在判断好对方忍术攻击方向后,悄然一扭。团藏的身形,突然快了好几倍,向雷电大河右侧而去。
  而被鞍马义吉提着的周助,看到团藏突然又快了几倍的速度,暗道一声,“可惜。”
  虽然周助因角度问题,并未看见来袭之人是谁。但这现在的忍界,在茨木平次死后,就剩下了那一人,能够施展激遁。
  那就是在茨木和水无月叛乱前夕,就早早离开雾隐村,出去执行机密任务的茨木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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