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琅阙看着颜色,确实有食欲,他掰了一块,放在嘴里,吃了之后他看着白云朵道:“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白云朵也笑了:“谁没有点秘密呢?”
慕琅阙也笑了:“是呀,谁没有秘密呢?”
“你喜欢吃,以后我们家做好吃的,我都给你带份,我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好吃的东西还真是外边未必买得到的。”
“那我不客气了,年后你说好了去我家,给我露一手的。”
“承诺的我一定做到,要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你这个年纪就开始感慨人生了,你真的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那你看我像多大了?”
“应该跟我差不多?”
“我还小着呢,我可不愿意长大。”
“为什么不愿意长大?”
“长大了就要嫁人,万一婆家不好怎么办?”
慕琅阙看着白云朵,沉默了一下道:“你这丫头,真的懂得太多了,不过你性格好,有才华,婆家也会喜欢你的。”
白云朵叹了口气:“这事谁能说得准,不过我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可以选择不嫁,嫁了也可以和离,反正我不会委屈自己。”
这一席话让慕琅阙愣了片刻,然后笑了:“说得好。”说完,他看着白云朵的眼睛:“白云朵,真的很庆幸认识你,我真的很喜欢跟你说话。”几声熟悉的咳嗦比较轻。
白云朵被夸得有点不好意了,挠挠头道:“我就是胆大敢想敢说,我娘经常让我不要乱说话的。”
慕琅阙还是看着白云朵:“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人为难你就来找我。”
白云朵上次听见这样的话是心动和感动,可是这次她更深的感觉到一点,那就是慕琅阙的身份或许比自己能想到的都要高,他不是口出狂言的人,这话说出来的霸气程度,证明他的身份不凡。
但是白云朵内心还是有些萌动的,毕竟这样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是个成熟女人就要动心的好吧?如果要是自己现在十七八,绝对要有别的心思,可惜自己才这么大的小屁孩,可别乱想了。
慕琅阙见白云朵不说话,歪着头问:“怎么了?觉得我说大话?不相信?”
白云朵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很激动,我以前被人欺负惯了,现在我有点飘起来的感觉。”
慕琅阙看着白云朵的动作,听着她的话还是带着笑容:“小丫头,飘吧,如果以前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有人能让我什么都不愁,那我也会很高兴,所以我希望你能少些忧愁。”
白云朵刚才还只是激动,现在感觉心跳又快了,自己外表萝莉,内心可是老阿姨了,被小鲜肉撩的,白云朵不可否认,自己心跳快了。
“那以后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跟我说,就算是我帮不了你太多,但是也能让你倾诉。”白云朵的脸不受控制的有点红,她赶紧低着头喝茶。
慕琅阙摇摇头:“我只想跟你分享快乐。”
白云朵手搓着袖子,自己的心咋回事,不受控制了呢?不行不行,自己还小,这些想法不有益于十二岁的孩子的身心健康。
她看看外边道:“我得回去了,今个的货多,我怕我哥忙不过来。”
“路上小心,记住我说的话。”慕琅阙又一次的承诺,他就是想要管这个女孩的事情,任何的事,因为她太多的地方吸引自己了,那种感觉说不清。
白云朵应下,跟着慕琅阙道别,跑着出去了。
等她走了,慕琅阙慢慢的吃着麻花,嘴角一直不知觉的上扬。
白云朵走到离摊位不远的时候,正好瞄到了对着的胡同里,白明月急匆匆的过去。
她跟了上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有点对方的把柄以后好办事。
只见白明月走了一会,然后又穿过了一个胡同,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
白云朵更好奇了,跟过去,在墙外听着声音。
只听见里边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月月,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
白云朵脑子里转了几圈,终于对上号了,这不是张珍珍的哥哥张万强么?也就是白荷花舅舅家的那个儿子?
我去,这信息量有点大啊,她继续听着。
只听见白明月娇滴滴的一声:“万强哥,我也想你了,可是我来一趟也不方便,你也不心疼我。”
白云朵听得要吐了,这个白明月在家每天贼眉鼠眼的,说话也是那种挺遭人烦的语调,现在这个声音,白云朵有点起鸡皮疙瘩了,并且想到白明月才十四岁,感觉有点可怕,这也太早熟了,她搓了搓胳膊继续听着。
“月月,咱们进屋说,我哥们今个不在家,咱们两好好亲热亲热。”张万强的声音里带着那种不正经的气息。
白云朵听见了里边房门的声音,之后就听不见了。
她也不敢轻易的进去,毕竟这个时候的武功是真的,万一自己遇见高手了,可不是每次都能有慕琅阙救自己的。
反正现在自己知道白明月跟张万强有**就行了,不管他们滚没滚床单,这个时候的女子名节最重要了,何况白明月也不大,这事传出去,如果张家不同意这事,那白明月可就不好嫁人了。
她鸟悄的跑回了摊位,这事她没敢跟白树岩说,怕白树岩觉得有损白家姑娘的名声,连累她和白小草,再把这事说出来,这事现在可是自己攥着白明月他们的一个把柄,不能轻易的丢了,自己可不怕名声的事,分家了,以后自己家有钱,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今个白云朵兄妹的生意不错,黄昏时候都卖完了才回家。
第二天,白明月又来叫白云朵,说祖母找她。
白云朵猜到又是首饰盒的事,她跟着白明月往上房去,不过走了几步,白云朵看见白明月的领子里隐约的有吻痕。
她也是起了玩心,上前假装关心的问白明月:“明月姐,你脖子上怎么了?好像被虫子咬了。”
白明月紧张的捂着脖子:“就是就是被虫子咬了。”
“不对啊,明月姐,这是冬天,哪有虫子?”她看着白明月继续问。
白明月紧张的都结疤了:“那,那,就是,就是我不小心刮到了。”
“刮哪能刮到脖子啊?我看着咋像是有人掐的?”白云朵一脸天真无邪的问着奇怪的问题。
“咋,咋,咋能有人掐我?你别乱说。”
“明月姐,你咋那么紧张,我就是随便的问问。”
“我,我,没啊,我……”
“明月姐,小心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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