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误会,就是在平日的隐忍之中日积月累而成。许多事情,清楚了,也就好了。
两口完话,恩恩爱爱的相携回房之时,宁夏瞧着趴在门栏上,正准备往里爬的东西啧了一声。
“赤炼,你跑出来做什么你的伤还没咦”
咦了一声,宁夏捏着那东西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通,而后瞧着北宫逸轩“怎的一下伤都没了”
北宫逸轩抬眼瞧来,目光一转,与她道“先进屋。”
哦了一声,手里头翻着蛇,宁夏满是诧异的进了屋子。
北宫逸轩走到桌前,瞧着盒子里的东西时,目光微沉;抬手叩着桌面,赤炼的脑袋微微一挪,瞧着是他时,便吐了吐信子,没再理他。
宁夏嘀咕间走了过来,瞧着东西懒洋洋的抬着脑袋看来时,诧异的瞧了瞧赤炼,又瞧了瞧手里头这东西,“哎,怎么两条赤炼啊”
“这个兴许是周宇鹤那师父的,名叫赤灵。”
话间,北宫逸轩示意她将赤灵放到桌上;这般对比之下,只见赤灵的颜色比赤炼要深一些,脑袋比赤炼要稍稍圆一些,而赤炼的尾部比赤灵的要粗一些。
宁夏歪着脑袋瞧着这两个东西,而后不确定的问着北宫逸轩“如果赤炼是儿子,那么,赤灵是不是女儿”
得到北宫逸轩的肯定之后,宁夏扬声一笑,一拍桌子,冲着赤炼笑道“东西,你媳妇儿怎么都追来了”
“”就追来了,你有意见么
赤炼那懒洋洋的一眼看来,似在与她这般着;那一眼瞧过之后,赤灵便爬进了盒子里,趴在赤炼身旁。
瞧着那一对东西吐着信子亲近时,宁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而后道“哎,真是感情好啊,这大老远的从东周追了过来唉”
到这,宁夏回头瞧着北宫逸轩“那意思是,鬼医也到了北煜”
“他自然是要来的,他的宝贝徒弟吃了这么大的亏,若是他不来,就不正常了。”到这,北宫逸轩想着那厨房消失的锅,眸中闪过光芒,嘴角一勾,“倒是又想吃汤包了,待我明日下朝之后,再一起做汤包可好”
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宁夏愣了半响之后,才笑道“汤包啊,那肯定没问题啊”
宁夏表示绝对没问题,北宫逸轩便是瞧着那盒子里的两个东西,意思是,咱们也当休息了。
再次将盒子里的东西送出去给了方童,北宫逸轩自是拉着自家夫人讨一番温存
夜尚早,许多事都发生的无声无息;而再次进入摄政王府的谢雅容,却是生不如死。
染九手中的长鞭一下又一下的甩到那人身上,被抽打的衣衫褴褛的人,哭叫的声音嘶哑。
“你个废物废物安排的这般好,又被你给毁了还是被你给毁了你为何要给她话的机会你以前对付她的事都去哪儿了”
这一次,染九是被气的狠了。
来了北煜这些日子,他带伤办事,哪一件事是轻松的眼见就要成功,却因为这女人的蠢笨而被庄映寒给抢了先机
越想,便越是气恼,特别是那名单被盗,让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杀了
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打下去,谢雅容便是抬手挡着脸,声声惨叫。
那立于门口的五毒子瞧着院中的人时,一声轻咳“九儿,够了,她对你大哥还有用处,这弄的一身是伤,往后还如何利用”
“还有用处是啊,还有用处”
染九神经质的瞧着谢雅容,只见那人衣衫褴褛之人,满脸惊恐的瞧来,瞧着那人的模样,染九便是一个冷笑,转身朝那布袋而去。
谢雅容瞧着他甩开长鞭,朝那布袋而去时,哑声讨饶“九爷,求你,求我放过我,她不是庄映寒,相信我,她真的不是庄映寒。”
从染九第一鞭落下之时,她便在重复着这话,只可惜,染九只顾着动手。
染九打开那布袋之后,那袋中便是爬出一堆花花绿绿的蛇来。
“她不是庄映寒,你倒是给爷,她到底是谁若你的出来,爷今日便放你一马”捉了一条青蛇在手中把玩,染九那眸光透着邪气。
谢雅容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的后退,试图离那些蛇远些;瞧着染九不耐烦的看来时,忙道“她肯定不是庄映寒,在那雷电打来之时,我分明听到有人喊着周宇鹤救她,那声音,分明不是庄映寒的声音”
就在那雷电打下之时,一条长鞭甩来,将她从众人眼前带离;也在那时,她听到有人在喊着周宇鹤,求求你,救救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庄映寒之处传来,且染九方才就过,没有人听到任何求救的声音
谢雅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既然不是庄映寒所喊,那么,是谁
想到雪域之行,庄映寒曾提的重生之事,谢雅容便大胆的在想着,庄映寒,根就不是庄映寒
只是,她将这想法出来之时,染九只是大笑,那鞭子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打而来。
瞧着染九将手中的蛇丢来时,谢雅容一声尖叫“九爷,你信我啊,只要你去查,去查她如今的种种行为,你便能知晓她到底是不是庄映寒”
不管那人是不是庄映寒,都该死若不是那人,她又如何会落到如斯田地
心里头的恨意越积越深,只是眼下受制于人,她半分挣扎不得;瞧着染九将蛇一条条的丢过来时,谢雅容终于是受不住了,哭的声嘶力竭“王爷,王爷,求求你救救容儿吧,容儿被庄映寒害的好惨呐,是她一次次的陷害我,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屋里的人哭的凄凉,院中的北宫荣轩,却是双眼直直的瞧着一旁的灯笼。
谢雅容知道他就在外头,当那一条条的蛇爬到身上时,便是哭的越发的凄凉“王爷,都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容儿一心所向,王爷为何这般绝情若非容儿爱着王爷,惹怒了庄映寒,她又为何置容儿于死地”
屋里头的人哭的越发的厉害,那瞧着灯笼的人似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大步进了屋中。
五毒子瞧着那人目光阴沉之时,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染九身后,这两个人如今都是情绪不稳,只怕被这女人一挑唆便会乱了事儿。
北宫荣轩一进屋,便是瞧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蛇爬在那衣衫褴褛的人身上,几个月前,他对她爱到骨子里,哪一日离得了她可如今呢如今这女人让他恶心到想吐
谢雅容瞧着他进来时,便是哭着爬到了他身前,拉着他的衣衫下摆,哭的甚是凄凉“王爷,容儿是被她一手设计的,容儿都是被她设计的啊。”
犹记得以前,她只要一落泪,他便是止不住的心疼,不止一次因为她落泪,而出手对付庄映寒;如今这被抓伤的脸再配以这哭泣的模样,却再无当初的可人之态。
北宫荣轩蹲下身,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可是出自你手”
这题词,是当初宫宴之时,她作画所配;听他这般问,谢雅容只当他是记得了旧情,忍不住的抱着他双腿,猛点头,“正是,王爷,这是当初容儿为王爷所作之画,是为王爷所题之词啊”
“你确定出自你手”
再一次发问,那人便是眸带冷笑。
谢雅容一时哑然,那自然是她所题,就是她所想,他是在质疑什么
“到此时你依旧这般虚假谢雅容,当初王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
一声冷笑,那人了起来,谢雅容还未醒悟,便是被他一脚踹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与你做夫妻的可多了去了,王没那福气,与你这高高在上的圣女有那通天的恩情”
丢下这一句,北宫荣轩便是大步而去,留下那难以置信的谢雅容,以及那不明所以两个男人。
直到那人走的见不着身影,谢雅容才哭道:“王爷,容儿是庄映寒设计的啊,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与逍遥王勾结设计我啊”
她还在哭喊着,染九却是抬手一扯,她身上那算不得衣裳的布条便是被扯的更难蔽体。
“爷向来如人心意,既然摄政王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我便证明给他看,你不止给人玩儿”
那人邪气之中,谢雅容声声惨叫,五毒子瞧着那蛇爬到她身上之时,便是一转头,走了出去,口中骂道“真是晦气”
直到屋子里的惨叫声消失了,染九这才踢着脚下的蛇,瞧着那人流血不止之处,“乖乖听话,以前你不听摄政王的话,他善待你;我却不似他那般好糊弄的,你若是不听话,我有的是法子来教训你。”关注"xu",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