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林子社跟曹达华再次见面,他笑着跟曹达华说,
“好彩昨天洗澡洗的快,不然大家都满身泡沫进仓,很容易起豆豆的。”
“达叔,我有先见之明吧。”
曹达华对着林子社竖起大拇指,他笑着跟林子社说,
“阿大,你一直都这么有先见之明。”
“呐~这句就是真的。”
林子社见到走过的杨立青,他是时候要搞部电话了,他喊住了杨立青,
“立青sir,有没有知道昨天的事?”
“听过下…”
杨立青是上早班的,洗澡是晚上的时候,他自然只是听过有这句话,他已经问过laughing了。
林子社挑了下眉头,他看着杨立青笑着说,
“你注意到什么?”
“什么什么?”
“你注意到霍天任的能力没有?”
“每个心理医生都可以做到的事啦~何况是心理学家…”
林子社扯了扯嘴角,他摊了摊手地跟杨立青说,
“是的,不信囚犯的话,很对。”
“霍天任的能力不止是这样,你知不知道催眠啊?”
杨立青看着林子社调侃着自己,他感觉林子社好像有话想说,他皱起了眉头看着林子社疑惑地问,
“催眠?”
林子社竖起了一根食指,他看着杨立青说,
“催眠是一样很神奇的事情,他可以让人潜意识去做一些离谱的事情。”
“当然啦~要到达那种高度,需要很强的技巧。”
“而这种技巧,霍天任正好可以做到。”
“立青sir你现在不在意不紧张,之后发现什么事,你都别来找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杨立青听着林子社话里有话,他不知道林子社想要说什么,难道是说霍天任会催眠。
催眠这种东西有这么厉害,他是不信的,以为是电视剧啊?
“银蛇,你想讲什么?”
“没讲什么,反正都没人信的。哎,心凉囖~”
林子社拍了拍杨立青的胸口,他皱起脸露出一副礼貌笑容看着杨立青,他龇起牙好像很难受地跟杨立青说,
“立青sir啊~”
“叫那个laughing别像个傻仔一样问大切问题。”
“你知道为什么大切对laughing出手,不对打他的金刚出手?”
“因为大切觉得laughing的存在更让他有威胁,更是一个让他烦躁的人。”
“精神病人呢~行为都是有迹可循的,不是做事样样都没有逻辑,他们也有自己的逻辑。”
“嗯”
“我有时都不知道,laughing sir是不是卧底在社团太久,跟人拉关系做朋友,怎么跟贵利(高利贷)审犯一样。”
“哎,是了,之前laughing在社团就是做财仔(财务公司)的。”
“看来在警队的几年,都不够在社团里面久,一些社团的生活技能都用来拿料~我是真想laughing不到~真是有料。”
林子社谴责了一番laughing后就跑去打篮球了。
杨立青看着林子社的背影,他皱起了眉头,他大概了解了一下,但他以为大切就是发病了。
他现在听到林子社的话,他才知道大切袭击laughing的原因。
杨立青看着林子社的背影许久,他不知道林子社为什么一次次的帮自己,仅仅是为了在监仓过的好一点?
他摇了摇头,他跟林子社有交易,他就查过林子社的资料。
林子社,和联胜话事人…
江湖上许多事情都有他的背影,还有当时护着他的陆启昌,他也调查了一番。
银蛇和陆启昌,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杨立青百思不得其解,他暂时想不到林子社帮他是为什么,林子社在这里只有1个月就要上庭了,还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般都可以进来几天就保释出去,但上头全部都默契的不给保释。
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真的值得给他们料吗。
杨立青觉得林子社的行为有可疑,但他不知道哪个地方,也许是自己敏感了,只是林子社觉得无聊想要玩一下。
杨立青接触了林子社几天了,他知道林子社的性格,一个很讨厌无聊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他很确信林子社没有读过心理学,但林子社能靠自己的推测,来确定大切袭击laughing的原因。
杨立青觉得林子社是自己一个需要的人。
他,还有一个原因让自己去接触林子社,那么就是林子社和陆启昌的关系…
杨立青觉得林子社是一个谜团,心里有层层迷雾,同时也让自己忍不住去接触林子社,像是有一层依赖一样。
案件只要出现难处,他都会去找林子社,而林子社每一次都给到自己方向…
如果说霍天任的催眠很厉害,那林子社的“催眠”也不差。
杨立青隐隐有被林子社把控的感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真实的。
他回想着跟林子社的交易,好像只是自己的一个臆想。
也许是林子社的能力太过出众,导致他对林子社生出忌惮。
……
林子社看着霍天任去接触laughing,两人接触了起来,似乎谈的还不错。
林子社轻笑一声,laughing还真是会,对的找不到,错的一直找。
不过没关系,他能把laughing拉回来,因为霍天任不是没有破绽的,同时这个破绽很大。
霍天任走到laughing的旁边,他看着laughing问着,
“你好像很想接近大切?”
“我以前也当差的,想帮下他。”
霍天任早就知道laughing的底细了,何况他观察了laughing许久,laughing有机会就找大切,这不像laughing嘴里说的想帮下他那么简单。
霍天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问着laughing,
“哪个部门的?”
“你估(猜)下。”
霍天任伸了伸懒腰,他看着laughing说,
“人多的时候,你就要找东西靠,要不就头低低,怕被人认出来,你以前做的东西怕是见不得光,一定得罪不少人。”
“卧底囖~”
“还有什么?”
Laughing点了点头,他看着霍天任说,
“挺犀利的。”
“怎么进来的?”
Laughing经过了carmen的调查,他知道姚可可是霍天任的病人,同时麦蔻也是…
“衰谋杀囖~死的那个你也认识。”
“那你呢?”
Laughing与霍天任间的气息,没有如林子社所想的那样,laughing对于霍天任已经有很重的怀疑了。
怀疑的不是大切的事情,他怀疑麦蔻的死跟霍天任有关。
霍天任看了一下laughing,他发现laughing对他有敌意,这个敌意还很深,他转身抱着柱子跟laughing说,
“被人害的。”
“犯罪专家也会被人陷害?”
霍天任叹了一口气,他看着laughing说,
“那股票经纪也常栽在股票上。”
“你做差人,又是社团,你做卧底那么久,你觉得黑白怎么分?”
“对与错,是不是有一定的定义?”
“就像是我小时候读书,各个靓仔都穷的啦~有的穷的还要领综援,有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zf又不批给他。”
“其中有个同学A,实在看不下去,他想了个办法,帮他做份假文件,结果行的通。”
“其他同学见那位同学过关,就找这位同学仔帮手,这样做完一个又一个,终于穿煲(露馅)了。”
“他后面被踢出学校,还要进男童院,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觉得我的那位同学…”
“只是犯了法,但没有犯罪。”
霍天任说出了自己的思想,只是犯了法,但没有犯罪,这句是他理念的中心。
他觉得法与罪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法是法律,罪是人性的底线,一个人可以为了正义犯法,但他不能犯罪,犯了人性的底线。
“他所做的事情,是百分百正确的。”
“只是帮人而已,对吧。”
Laughing听着霍天任的话,他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霍天任这个人很有问题,似乎蔑视法律,认为自己有能力就能在犯罪的刀尖上跳舞。
Laughing看着霍天任,他嘴里带着点嘲讽地跟霍天任说,
“你的古仔(讲古、故事)好似还没讲完,你那个同学A后面发奋图强,靠自己考进大学,修读犯罪学,还成了教授。”
“不过就殊途同归,他最后跟一个同学L(laughing)一起进监仓蹲,还蹲在篮球架上,无聊的吹水。”
霍天任轻笑了一声,他的故事是真的,他也不是那位同学A,只是同学A给了他一种思想,让他见到了一些东西,
“其实同学L应该做编剧。”
“你可以把剧情衔接的那么顺。”
Laughing微微皱起眉头,难道自己猜测的不对,不过林子社说得对,霍天任这个人有问题。
一辆车开进了监仓里面,所有人都知道大切回来了。
监仓巴士停下大切从车里下来,
昨晚处理大切的阿sir走到篮球场上,他伸出手示意大家过来,他喊着整个篮球场上的人,
“过来!过来!”
“74645(大切)刚接受了检查,医生怀疑他有精神病,两日后就会送去小榄(精神病院)。”
“他现在吃了精神科药物,痴痴傻傻的,这两天你们千万不要惹他!”
“听到了没有?”
阿sir的这番话是对laughing说的,他们都觉得大切攻击谁就是谁有问题,打他的金刚反倒了没有事情。
他想霍天任不会放着大切不管,而大切现在有精神病,也许打断了霍天任原先的计划,霍天任现在必须尽快的让大切离开监仓。
林子社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另一边独自一人坐着的霍天任
我在等你出手啊.
这样我的计划才能进行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