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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不远处的秦队长似乎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
健壮士兵脸色有些苍白,将那一团东西整个挖了起来,那是一副完整的人肠,上面还透着猩红的血迹,显然,罗威没有说谎。
虽然已经被冰封得僵硬,感受不到那种软绵绵粘乎乎的恶心感,但士兵的手明显已经在颤抖,声音更是战战兢兢,连话都说不清楚……
“是、是……”
秦刚眉头一皱,他已经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怒火涌上心头,一串肠子而已,就将手下的士兵吓这样,正要出言呵斥,却发现发那士兵的眼神有些不对,他似乎一直盯着自己身后?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刚怪异的转过身……
一个黑影正好从雪地里钻了出来……
秦刚脸色剧变,眼神已经彻底被恐惧填满,他甚至都没来得急作出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已经彻底脱离了他的脖子,甚至是什么杀了自己他都没有看清。
“啊……”林间传出了一阵凄惨的哀嚎,那名健壮的士兵早已被吓得连滚带爬的向远处逃去……
“啊啊啊啊……”一连串的惨叫响起,又是五六个身影倒在了血泊里。
除了那个逃跑的士兵,甚至没有人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
而另一边,依然还在寻找死人堆的罗威猛然停下了脚步,惨烈的哀嚎声已经传入了他的耳帘,伴随着还有忙乱的马蹄声,他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冷汗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的往下倾泻,他感觉双腿已经整个麻木,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身后,他僵硬的扭过脑袋……
看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躯,那、那竟然是之前被吊在树上死去的女孩?
她瞪着一双巨大的眼睛盯着自己,脸色蜡白,嘴角还挂着一丝已经冰封的血迹,更重要的是,它的眼睛不再是那种死灰色,而是淡蓝色的,在那深深的眸子里隐隐还能看到幽光在流转,她、她竟然还活着?
不,这不可能……
“诈、诈尸啦……”恐惧的尖叫响彻林间,罗威再也站不住了,不要命的冲出了林子,刚跑出没几步,就看迎面一个身影疯了一般的向他冲了过来。
那正是他其中一个队友,还没等他高兴,他看到一个全身长满了黑毛的怪物从树梢上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队友的身后……
一只大手按住了那士兵的脑袋,血淋淋的爪子轻飘飘而过,仿佛切白菜一般的将那名士兵的脑袋给切了下来,鲜血朝天喷起,却连惨叫声都没有听到,那具健壮的身躯便重重的栽倒在了雪地里。
那怪物缓缓的抬起脑袋,露出一对猩红的双眼,看着根本不像人类。它看向了罗威,甩手将手中的脑袋丢了过来,稳稳的落在罗威脚边,那士兵双目瞪得巨大,死不瞑目。
那怪物张了张嘴,一口獠牙整个露了出来,它似乎是在……笑?
那是……
罗威腿脚一软跪倒在地,内心的最后一丝勇气破灭了,呆呆的看向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他无法想象自己即将迎来怎样的死法……
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杀死了强大的蛮族部落。
那竟然是……邪灵!
……
望北城。
镇北侯风行烈的府邸所在。
占地极广,人口众多,往来的商队川流不息,巡逻的部队井然有序,街头百姓步伐悠闲,整座城都呈现出一副国泰民安的景象。
府邸里……
贵妇们和公主们正在纹着刺绣,其中有一名身材高挑的美少女,那是镇北侯的长女,名叫风瑶,刺绣纹得很是出色,被贵妇们拿在手中当样品,个个都赞不绝口。
“针脚严密,手感丝滑,长公主的手艺真是让人羡慕……”
“想不到长主公主还未成年就能绣出如此漂亮的手绢,未来一定能嫁个了不起的夫君……”
“就是,长公主不仅人长得漂亮,做的刺绣也是如此精致。”
一旁坐着一位九岁的小公主,她也拿着一块布料,大开大合的封了针脚,然后美美的将图案举在阳光底下欣赏,阳光下只能看到一团横竖交错的影子,看不出那具体是个什么图案,倒是有点像树杈。
“咦?小公主,您绣的什么?”
“荷花。”小公主回过头,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虎牙。
“哦?小公主都会绣荷花了?快看看,一定绣得很漂亮……”
贵妇们又是一番围观,然而迎来的结果却是截然不同,当她们看到手绢上的图案时,顿时引来一阵窃笑笑。
“小公主您这秀的这哪里是荷花,分明是树杈嘛。”
“我看像更像鸡窝……”
“呵呵呵呵……”
小公主拿过姐姐风瑶绣的鸳鸯图,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荷花’,不满的揪了揪嘴,将手绢都塞到了长公主手中,扭头就出了阁楼。
看着妹妹气冲冲的走了,长公主有些莫名其妙,拿起手绢看了看,顿时也有些忍俊不禁的掩鼻笑了起来。
风铃这丫头的手艺确实有点……
“哼,会绣手绢有什么了不起,本公主才不要学这些小女人活,本公主将来要像父王一样上战场杀敌。”风铃气冲冲的来到了演武场的地方……
嗖……
一支箭羽从一个十岁的男孩手中脱弦而出,稳稳的扎在了前方箭靶旁的木桶盖上。
在那箭靶上第九环的边缘处有一道浅浅的箭印,箭靶上却不见箭羽,转而一看原来是掉在地上,很显然,这个男孩已经连续射出了两箭,却是一箭都没有中靶,第二箭更是离谱的完全偏离了目标。
“可恶……”男孩一阵泄气,用弓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地面。
这时一名青年男子走了过来,微微扶住男孩的双肩,在其耳边轻声提醒道:“加油,父王正看着呢,母亲也在。”
男孩回头望了一眼高楼,在那楼台上,一名梳着波浪长发的健硕男人微微点头冲他微笑,一名贵妇紧随其旁,那正是他的父亲镇北侯爷和母亲苏氏。
男孩抿了抿嘴,再次搭起一支木箭瞄准靶心,深深憋了一口气,拉弦,发射。
嗖的一声!
箭支直接没入了演练场外的树林中……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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